秦艽瞬間笑意便消失了:“真沒勁,你倒是多猜幾次嘛。”
凌游呵呵笑道:“到機(jī)場了?還是到老爺子那了?”
秦艽隨即便說道:“我剛到長明機(jī)場,大概中午到京城,今晚,你沒別的安排吧?”
凌游便回道:“沒有,怎么?知道明天周末我沒事,你又要我陪你去哪玩啊?”
秦艽認(rèn)真的說道:“不是啦,我小舅舅現(xiàn)在在京城,他說想要見見你!
凌游皺了皺眉,看了看一旁與自己并肩走著的皮文偉后,將聲音放低了些問道:“哦哦,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到了給我發(fā)條短信報平安!
秦艽答應(yīng)了兩聲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一天的課結(jié)束時,太陽都已經(jīng)西落了,凌游見皮文偉也睡醒了,于是便說道:“皮哥,明天周末,你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
皮文偉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然后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就是睡個覺而已,哪還至于上醫(yī)院嘛!
凌游張了張嘴,卻把話咽了回去,他想說的是,你那哪里只是睡個覺的事啊,開學(xué)半月有余,你就睡了半月有余了,白天偷偷睡一天,夜里照樣睡得比誰都香。
可凌游看皮文偉的氣色又不錯,并沒有太過嚴(yán)重的病,只不過他還是希望皮文偉能夠去看看,但皮文偉堅持不去,他也沒有別的辦法,自己一會還要去見秦艽,于是也就沒再堅持,心說明天皮文偉要還是如此,他真得抽時間給他瞧瞧了。
二人走出去后,這時吳誠突然不知道從哪走了過來,離得很遠(yuǎn)就對凌游和皮文偉揮了揮手:“老皮,凌老弟!
凌游很詫異,心說這吳誠這段時間不是一直和他們山南省那一撥人在一起嘛,按理說明天周末,所有學(xué)員都會按照自己不同的圈子出去聚會的,怎么吳誠還找到了他和皮文偉二人來了。
但凌游還是回應(yīng)道:“吳哥,你什么時候出來的,怎么剛剛沒看到你呢。”
吳誠走近后便笑道:“我剛剛就提前出來了,對了你們晚上有事嗎?”
皮文偉這時接話道:“怎么?你要做東?”
吳誠笑了笑:“我們山南省的干部今晚要聚餐,他們都也都打算帶著自己宿舍里的人一道去,人多熱鬧嘛!
皮文偉便說道:“你們山南省的干部聚餐,我們?nèi)ゲ缓线m吧?”
吳誠便嗨了一聲說道:“大家都是同學(xué),有什么不合適的,那個祝云杰祝老弟也去!
凌游對此倒是還挺意外的,他沒想到祝云杰那個眼高于頂?shù)娜耍尤荒芙邮軈钦\的邀請。
可自己今晚已經(jīng)約了,于是便說道:“我恐怕不成,我女朋友來了,今晚約好和她一起吃飯的!
吳誠笑了笑:“那叫上一起嘛,正好我們也見見弟妹。”
說著,他又看向了皮文偉說道:“這年輕人就是好,小別勝新婚,這才剛來京城多久,女朋友就追來了!
凌游自然不會同意吳誠的說法,于是便再次婉拒道:“你們?nèi)グ蓞歉,我可能真的不方便。?br>
吳誠的眼神中顯得有些失望,然后又對凌游說道:“你不會還對祝老弟有意見呢吧?他就那樣的人,我這段和他接觸了幾次,人挺好的,就是傲氣了些!
皮文偉早上時聽到了凌游打電話時的只言片語,知道凌游并不是像吳誠想的那么小肚雞腸,于是便替凌游打圓場道:“你也說了,人家小兩口小別勝新婚,跑來和咱們這些老爺們喝什么酒嘛,再說了,凌老弟的格局哪有你想的那么小,這樣吧,我晚上正好沒飯轍呢,去蹭你們山南省同志的一頓酒沒問題吧?”
吳誠這才哈哈笑了兩聲:“那自然是沒問題了,皮大財神爺?shù)綀,我們歡迎還來不及呢!
皮文偉笑著打趣道:“我就是個窮財神,你可別給我戴高帽!
吳誠又與皮文偉打了兩句哈哈,就再度看了看凌游:“凌老弟真不去?”
凌游笑著說道:“實(shí)在是時間趕一起了,待有機(jī)會,我向咱們山南省的同學(xué)賠酒!
吳誠見狀也只好作罷;圈子圈子,就是大圈套小圈,山南省的學(xué)員也好,其他省的學(xué)員也好,在這里半個月的時間里,也都清晰的有了自己各自的小圈子,而接下來當(dāng)然就是希望能夠在小圈子外再掛上其他的大圈子,畢竟人脈這個東西,少一個不如多一個,多栽花無論如何都是沒錯的;畢竟大家誰又能清楚,日后在什么地方上就能用得上今天積攢的人脈了呢。
老話說的好,世上有四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臟、一起漂過昌 ,后面那兩個就不必多說了,單說同窗和戰(zhàn)友的情誼,那絕對是夠鐵的,因為無論在這個短短幾個月的培訓(xùn)里,你和對方是否有過深交也好,或者是幾面之緣也罷,當(dāng)回到原單位只好,再遇到,說上一聲之前我們是同學(xué),那這份情感也絕對是不一樣的,所以又何況是在一起同過窗還喝過酒的同學(xu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