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就是在京城上的大學(xué),又豈能沒吃過京城的烤鴨,但這么說,就是為了給吳誠解圍。
果然,吳誠通過凌游這一句話,順勢下了臺階笑道:“哦?看來凌老弟是有過研究的,那就吃烤鴨去,你沒意見吧老皮!
皮文偉呵呵笑著:“行,就聽凌老弟的吧,吃烤鴨,再說了,吳哥請客,我自然是客隨主便了!
吳誠看了一眼祝云杰,還是笑著問了一句:“祝老弟呢?沒意見吧?”
祝云杰這時整理好了床鋪,抬頭看了一眼三人,臊眉耷眼的說道:“烤鴨有什么好吃的,你們吃去吧,我晚上約了朋友!闭f著,祝云杰站了起來,開門就往外走,嘴里還嘟囔了一句:“土包子!
祝云杰因?yàn)閯倓偟氖,不光討厭了凌游,就連吳誠和皮文偉二人,也同樣沒了好感,他認(rèn)為這兩個人剛剛沒有站在自己這邊完全的支持自己,共同對抗凌游,而是在和稀泥,才導(dǎo)致自己被叫到了教務(wù)處,最后床也沒能爭到手,這讓他很沒有面子。
而他臨走時的那句“土包子”,雖然聲低,可三人還是聽見了,這讓吳誠也陰沉了臉,背著手注視著祝云杰離去的門口。
皮文偉這個人很隨和,雖然他也聽不慣看不慣祝云杰的一言一行,可他卻清楚的知道自己就是來京城培訓(xùn)的,三個月后就走了,自己在這里,不求認(rèn)識什么人脈,也不求獲得什么榮譽(yù),就只希望能夠順利結(jié)業(yè),回到當(dāng)?shù)睾,能夠提個一官半職的就足夠了。
所以皮文偉嘆了口氣后說道:“小祝是京城人,可能早就吃膩了烤鴨吧,但我和小凌是外地的,可饞這口呢!
吳誠這才緩和了一下情緒,不到三分鐘,自己的面子掉在地上兩次,都虧了凌游和皮文偉給他撿了起來,他本來還覺得如果祝云杰要是不去的話,自己這個東做的,也就沒什么價值了,可現(xiàn)在一看,只能說自己犯賤,非要熱臉去貼人家京城少爺?shù)睦淦ü,活該啊?br>
吳誠這才說道:“好,那咱吃飯去,小凌能喝點(diǎn)不?”
凌游聞言便說道:“我酒量一般,聽兩位大哥的,舍命陪君子。”
吳誠聽了這話,心里才舒坦了些;隨即三人也走了出去。
在校外打了輛車,三人便直奔京城最有名的一家烤鴨餐廳而去,到了地方后,三人走了進(jìn)去,發(fā)現(xiàn)這個時間的顧客非常多,吳誠本想要一個包房的,可服務(wù)員卻說包房得提前兩天預(yù)定,只有散臺,于是吳誠也只好作罷,在等候了一會后,才獲得了一張散臺的位置,三人坐了過去。
要了兩只烤鴨,片了肉片,并讓將鴨架熬了湯,接著點(diǎn)了幾樣其他的小菜,吳誠又要了三瓶白酒,酒的檔次不高也不低,總之對于招待凌游和皮文偉人二人來說,剛剛好。
過了一會,三人邊吃邊聊著,喝到盡興時,凌游趁著酒勁對皮文偉說道:“皮哥,你這總睡覺,是不是血稠啊?”
凌游那天給皮文偉摸了脈,便清楚了他的問題,可自己只能裝作不懂,拿話先引了一下,是希望皮文偉能夠重視起來,去醫(yī)院檢查檢查。
皮文偉卷了一個烤鴨小餅吃進(jìn)了嘴里,咽下去后說道:“我去年年底體檢說沒什么問題,就是有點(diǎn)脂肪肝,有點(diǎn)三高!
凌游聞言便說道:“還是去看看吧,看看踏實(shí)些。”
吳誠這時也接話道:“對,聽凌老弟的,這病可不能耽擱!
皮文偉舉杯示意一下,吳誠和凌游便也舉起了酒杯,三人碰了下杯,喝下一口后,皮文偉抿了抿嘴,然后說道:“其實(shí)啊,我倒不是有多困,就是好容易安生了,補(bǔ)補(bǔ)覺!
凌游和吳誠二人便看向了皮文偉,等著他說下文。
接著就聽皮文偉說道:“我們市,財政出了個大口子,賬面上見了底,我這個財政局長當(dāng)?shù),天天跟做賊似的,說出來不怕你們兩位兄弟笑話,我平時在自己辦公室里坐著,都得給門反鎖上才踏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