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凌游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無心睡眠,起了床,泡了一杯濃茶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夕陽在眼中緩緩升起。
一直到了早晨六點多,凌游的房門被敲響了,凌游轉(zhuǎn)過身去打開了房門。
就見傅紅巖站在門口,儼然一副還沒有梳洗的模樣,急切的說道:“處長,省里的同志來電,說根據(jù)暗線人員的反饋,周克富于凌晨派人購買了三張今天下午飛往國外的機票!
凌游聞言立即皺緊了眉頭,然后對傅紅巖說道:“給省里去電話,派同志前來增援!
說著,凌游又抬手看了看手表:“并且嚴格監(jiān)控玉川市被列在名單上的人,中午最遲十二點半,就行動。”
傅紅巖聞聲便挺了挺胸脯:“是,處長!
時間很快來到了上午十點多,此時的松明市盛天建設(shè)的頂樓,尚小天正在自己的辦公桌后抽著雪茄,聽著美女秘書的工作匯報。
這時秘書將文件夾里的內(nèi)容對尚小天講述完畢后,尚小天點了點頭,然后將手中的雪茄叼在了嘴里,隨后伸出手,一把將秘書拉到了懷里,然后開始在穿著職業(yè)裝短裙的秘書身上胡亂的摸著。
秘書沒敢出聲,只能咬著嘴唇,同時嗓子眼里發(fā)出陣陣嬌喘,而就在二人都享受其中的時候,就聽尚小天突然“啊”了一聲,隨即一把推開了秘書,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體,表情十分痛苦。
而此時的尚小天就覺得自己的下體像是被千萬支針扎著一般的痛苦,立時間嘴唇都沒了血色。秘書見狀趕忙上前詢問:“陸總,您...您沒事吧?”
尚小天一把推開了秘書,怒吼道:“滾!滾出去!
而秘書跟在尚小天身邊的時間也不算短,知道他喜怒無常的性格,聞聽此言絲毫沒敢猶豫,轉(zhuǎn)身就推門離開了辦公室。
而良久后,尚小天才恢復(fù)了正常的臉色,可依舊被剛剛的疼痛折磨的滿頭大汗,顯得很是虛弱,口中還咬著牙喃喃罵道:“曹云飛,媽的,你最好別落我手里!
可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又被敲響了,緊接著秘書推門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露出了腦袋。
尚小天見狀罵道:“不是他媽的讓你滾了嗎?又回來干嘛?”
秘書這時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陸...陸總,有人要見您。“
尚小天此時的心情很差,于是一揮手道:“不見,滾蛋!
可就當秘書還要說話的時候,就見一只大手推開了辦公室的門,隨即邁步進來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聲音沙啞的說道:“陸總好大的火氣啊!
而秘書見這人直接闖了進來,也沒敢停留,生怕尚小天的火氣再次撒到自己身上,于是便趕忙退了出去。
尚小天這時聞聲抬頭看了過去,然后瞇著眼說道:“你來做什么?”
那男人也沒和尚小天客氣,邁步走到沙發(fā)前便坐了下去,并且拿過尚小天的小型雪茄保溫柜,為自己也點了一支,待吐出一口煙霧后,才緩緩說道:“陸總的命根子,還不好使呢?”
尚小天本就為此氣憤不已,一聽對方還刺激自己,便一下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指著男人罵道:“你他媽的是來嘲諷我的?”
那人哈哈笑了兩聲,隨后擺了擺手:“陸總誤會了!
說罷,那人直視著尚小天說道:“平谷縣栽了,陸總聽說了嗎?”
尚小天聞言沒再和對方計較,于是從辦公桌后走了出去,也坐到了男人另一旁的沙發(fā)里說道:“聽說了,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