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眾人剛落座,王康年就在不經(jīng)意間給組織部的那名辦事員小張使了個眼色,別看這小張平時性格乖張跋扈,可在揣摩領(lǐng)導(dǎo)心思的事情上可是很用心,當(dāng)他看到王康年的眼色后,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拿起電話就離席走了出去。
沒兩分鐘又推門走了回來,嘴里急切的大聲說道:“王部長,高部長要求部里所有人下午兩點半準(zhǔn)時開會。”
眾人聞言都看向了王康年。
王康年自然知道這是一出戲了,何況還是他自導(dǎo)的,現(xiàn)在就要看自己自演了,于是趕忙問道:“現(xiàn)在幾點了?”
小張?zhí)忠豢幢恚骸耙稽c十分了!
王康年聞言便站了起來向賈萬祥拱了拱手抱歉道:“賈書記,高部長的會議我可不敢耽擱,這真是要辜負(fù)賈書記的盛情了!
賈萬祥自然也半信半疑,于是便說道:“這,這可真是的,還想著今日您能給我們柳山鎮(zhèn)的同志上上課,講講話呢!
王康年推了推后面的椅子,給自己留出移步的空間,凌游這時也站了起來,打圓場道:“王部長日理萬機(jī),組織部的事無小事,我等也不好強(qiáng)留您,待你下次來我們柳山鎮(zhèn),定要好好向王部長請教一番的!
王康年眼底露出了一個感激的表情看了一眼凌游,他知道凌游是在幫自己,于是趕忙下了臺階:“好好好,今天實在是身不由己!
然后便起身朝門外走去:“諸位慢用,不必送了!
眾人此時也都起身要相送,可王康年卻攔住了大家:“真的不必送了,大家快吃飯吧。”
賈萬祥見狀也只好說道:“大家都吃飯吧,我去送送王部長就好!
說著就走了過來,凌游見狀也跟上了,還對在場的眾人壓了壓手,示意他們?nèi)胱秃谩?br>
所以王康年便由賈萬祥、凌游和辦公室主任刁永貴一道送了出來,剛到樓下,王康年的車已經(jīng)停到了“接待樓”的門口。
王康年趕忙伸出手與三人握了握,然后說道:“諸位留步吧!
刁永貴這時候搶先去拉開了車門,一旁的小張恨得牙癢癢,心道:這些人的手怎么都這么快,自己又沒搶上。
坐上車后的王康年總算松了口氣,心里想的是,你賈萬祥用這么高規(guī)格的酒宴招待我,自己本來就主管干部科,干系重大,今天如果真的喝了你的酒,日后可就真成了吃人嘴軟了。
看著車子一路風(fēng)塵,沒了蹤影,賈萬祥便大手一揮:“凌鎮(zhèn)長,請!”
凌游也客氣道:“賈書記先請!
往包房走的路上,凌游心里想著,王康年能找理由閃人,自己可閃不開了。
于是就在推開門的那一刻,他突然閃現(xiàn)你一個念頭:你們不是能喝嗎?不是要灌酒嗎?不是官場文化既是酒場文化嗎?好!今天我就陪你們喝個盡興,我不說停,我看你們誰敢離席。日后我讓你們提起與我喝酒就肝顫。
回到座位后,賈萬祥便自然而然的坐到了之前王康年主坐的位置上,凌游通過這一舉動,便知道,這賈萬祥絕對是一個很強(qiáng)勢的人。
賈萬祥在講了一通致辭之后,又說道:“接下來呢,請凌鎮(zhèn)長提一杯酒,大家歡迎!闭f罷帶頭鼓起掌。
而凌游在這期間,已經(jīng)無聲無息的從腰帶上取出了兩根銀針在自己的肝經(jīng)、腎經(jīng)和胃經(jīng)的穴道上各偷偷扎了兩針,以達(dá)到自己千杯不醉的目的,這幾個穴位,還是凌游的爺爺凌廣白研究出來的法子,凌廣白和魏書陽年輕時經(jīng)常斗酒,可凌廣白的酒量卻始終低于魏書陽,便用了兩年的時間研究出了這一個秘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