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狀趕緊四散回到了舞池,
杜衡按下電梯,前往了阿彪辦公室的樓層。
上樓后,推開辦公室的門后,夏大龍看了一眼杜衡,臉上笑著,可眼神卻充滿了殺氣。
“杜局長,好威風啊!
杜衡也笑著坐到了夏大龍的面前:“秉公辦事罷了。”
夏大龍給杜衡遞上了一杯茶,還帶有玩味的笑道:“手下人小打小鬧,關進去教育教育就算了,你可得給我照顧好了,明天出來要是受了什么委屈,我可不答應哦。”
杜衡喝了口茶:“怕是出不來了!
夏大龍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漏出一口黃牙笑道:“杜局你可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
杜衡吹了吹茶杯了的浮末:“你在余陽二十多年的所有罪狀都在我辦公室里鎖著呢,也是時候讓它們出來見見光了!
“就憑你?”夏大龍瞇眼看著杜衡。
杜衡笑道:“夏董啊,你可知道,今天你打的那個小年輕是誰?”
夏大龍不屑的笑道:“誰又能怎樣?”說罷又給杜衡倒?jié)M了茶,滿的溢了出來,常言道茶七分,酒滿杯,夏大龍此刻對杜衡依舊充滿了不屑。
這樣放在以前,杜衡早就氣的牙根癢了,可此刻他看夏大龍就好似看案板上的一條魚一般。
“他是小虎!”
夏大龍笑道:“我他娘的還是大龍呢!小虎怎么啦,會飛。俊
杜衡也哈哈笑了起來。
然后又說道:“他姓尚!”
夏大龍嘬了嘬牙花子:“杜衡,你在這他娘的和我對對聯(lián)呢,我還他娘的姓夏呢,姓尚多啥啊!
杜衡隨即收起了大笑,而是露出了一臉的冷笑:“大龍啊,省委大樓老板椅上坐著的,也姓尚!
此言一出,正在給自己倒茶的夏大龍愣住了,水壺的水嘩啦啦的溢滿了杯子,而他的臉色卻凝固住了。
杜衡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起身走到門口打開門后輕聲說道:“帶走!
五六名特警聽到命令后就走了進去,架起了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的夏大龍就跟著走了出來。
這時,省委一號樓尚遠志的家中,尚遠志對著電話里說了兩句“知道了”后,放下了電話,而臉色則是陰沉的嚇人。
他又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后,尚遠志對電話那頭說道:“你們可以準備行動了!
然后起身拿上外套走出家中。
余陽市公安局里,凌游配合做了筆錄后,一道跟來的秦艽和凌昀走了上來。
“沒事了吧?”秦艽關切的問道。
凌游笑道:“沒事,我這屬于見義勇為好青年!
秦艽撇了撇嘴:“瞎貧。”
凌昀則是在一旁撅嘴說道:“不到半個月,都二進宮了!
凌游伸手扒拉了一下凌昀的頭笑道:“胡說八道什么呢!
這時杜衡走了過來,大手一伸:“凌老弟,多虧你了,事情才沒惡化!
凌游伸手和杜衡握住:“哪里哪里,我是個大夫,對于制止打斗升級和搶救病人來說,我覺得還是制止打斗來的輕松些。”凌游和杜衡玩笑道。
杜衡先是跟著哈哈大笑了幾聲,然后收起笑容歉意道:“這兩次讓老弟你受委屈了,余陽的治安情況,老哥哥慚愧啊,”
凌游擺手道:“治安和社會安定情況,都不是一朝一夕的,據(jù)我所知杜大哥上任不到兩年,有些事,拔出蘿卜帶出泥,我理解你的難處!
杜衡聽到凌游這話,心里很是受用,因為確實如凌游所說,余陽市是個經(jīng)濟大市,很多勢力錯根盤結,他是從外省空降來的,在余陽沒有屬于自己的關系網(wǎng),以及深厚的背景力量,甚至可以說是單打獨斗的狀態(tài),就像這次,天龍集團的事情,就是個典型,夏大龍在余陽市乃至整個江寧省都是讓每個公安干警頭疼的一塊爛肉,但這塊爛肉挖不除也去不掉,就是因為他背后的那張傘太大,大到讓人看不清他們的臉,所以使得每一個上任的公安局長開展起來都束手束腳,瞻前顧后,就像杜衡,他已經(jīng)掌握了夏大龍所以犯罪事實很久,檔案可以摞成一座小山,但就是定不了他的罪,而這種情況一旦形成惡性循環(huán),就導致了黑強警弱,使士氣一再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