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聽后連忙說道:“這就已經(jīng)很麻煩了。”
說著,待凌游和上官宇強也上了車,李百強這才打了個哈欠,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家去了。
潞城距離槐南大概一百七十公里左右,鐵山卯足了勁兒,上了高速公路之后,用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一口氣開到了地方。
下了高速,凌游便拿出了手機,翻找了一下通訊錄,隨即給一個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有一會兒,這才被接聽了起來,就聽對方迷迷糊糊的說道:“誰?”
凌游聞言便說道:“文偉大哥,我是凌游啊!
“凌游?”對方稀里糊涂的怔了一下,可隨即語氣卻突然精神了起來:“凌游老弟啊,哎喲,瞧我,睡糊涂了!
凌游尷尬一笑:“實在不好意思,這么晚了還打擾你。”
對方看了一下時間,當(dāng)下剛剛凌晨一點多,但還是無所謂的說道:“不礙事不礙事!
可說完,他也意識到了,凌游這么晚聯(lián)系他,會不會是有急事,于是就問道:“凌游老弟,你這么晚打電話,是有事?”
凌游聽后便道:“文偉大哥,你們市委宣傳部,是有一位姓崔的領(lǐng)導(dǎo)吧?”
對方想了一下,接著便應(yīng)道:“好像是有一個,那個宣傳部文建辦的一個主任,姓崔,我和他有點淺交,怎么著,你找他有事嗎凌老弟?”
凌游聽后便說道:“說實話,我是找他父親有事,聽說,這位崔主任他家里孩子生病住院了,他父親也在,我想著來看望一下,但,和人家不熟啊!
電話那邊一聽就明白了,他能感受到,凌游這是急事,不然就算是要看望住院的孩子,也不能用大半夜的來吧,隨即便痛快的答應(yīng)道:“這樣啊,那你來找我吧,我?guī)湍懵?lián)系。”
“這樣太好了,文偉大哥,實在是打攪你了!绷栌芜B忙謝道。
對方則是語氣大方的說道:“和我你還客氣什么嘛,我給你短信里發(fā)個我家的地址,我這就穿衣服下樓等你!
二人掛斷電話之后,鐵山便繼續(xù)朝市區(qū)開去,沒兩分鐘,凌游的短信就來了,隨即鐵山便按照地址和路上的路牌,朝著這個地方開了過去。
來到地址上的槐南市局長樓小區(qū)門口,就見著一個個子不高的禿頂中年男人站在那里,車停了下來,凌游便連忙下了車。
二人一見面,立馬握住了對方的手。
這人也不是別人,正是凌游當(dāng)初在黨校學(xué)習(xí)的時候,同舍的舍友,皮文偉,那個整天睡不夠的‘窮財神’。
皮文偉再次見著凌游,異常的激動:“凌游老弟啊,有些年頭沒見你了,我有時候想起那段黨校的時光,是真想你呀!
凌游聽后也是握著皮文偉的手不舍放開:“我又何曾不是經(jīng)常想念文偉大哥你呢。”
凌游這話,說的倒是不假,當(dāng)初的舍友乃至同期學(xué)員中,給凌游印象最深的莫過于兩個,一個就是皮文偉,另一個,乃是那個吳誠,但凌游對吳誠卻是好感不多,因為這個人是一個用心交不透,唯有用利益互換的方式才能與之相交的人。
但那段時間里,皮文偉卻是表現(xiàn)出了一種很憨厚實誠的感覺,所以這么多年來,凌游始終都是記著他的好的。
二人寒暄了一會,凌游便連忙邀請皮文偉上車。
坐進去之后,就聽凌游說道:“文偉大哥,實在是抱歉了,幾年不見了,好容易再見,還是在深夜打擾你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