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萬江見狀壓著心中的火氣,低聲吼道:“凌游一家子到底怎么惹到你了,你非要鬧成這樣?”
卓躍民不語,保持著沉默。
白萬江接著又道:“你知道他是景尋的兒子,對不對?”
卓躍民還是不說話,就這么似笑非笑的看著白萬江。
白萬江氣的站起身來:“我們當年三個人,是多么要好的交情,你為什么要針對他的兒子?”
卓躍民最后吸了口煙,接著便將嘴邊的煙頭吐了出去,差點飛到白萬江的身上,落在了他的腳下。
“老白,你走吧,這件事,你別摻和了!弊寇S民看白萬江的眼神,終于帶著一絲感情。
白萬江聞言指了指卓躍民道:“你混蛋你。”
卓躍民再次閉上眼不再說話,拒絕了與白萬江溝通。
走出審訊室,白萬江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
郭偉雄便上前道:“白書記,要不,移步我辦公室吧,我和您詳細匯報一下案情!
白萬江輕聲應了一下,接著便在郭偉雄的帶領下走去了郭偉雄的辦公室。
把這兩天一夜的案情言簡意賅的和白萬江說明之后,郭偉雄最后又試探性的問道:“白書記,這個卓躍民,我敢斷定,他有極大的嫌疑,但是現(xiàn)在他不松口,我們......”
白萬江也聽出了郭偉雄的意思,于是堅決地說道:“那就用證據(jù)說話,拿出確鑿的證據(jù),就不怕他不開口!
郭偉雄頓時領悟了白萬江的態(tài)度,心里有些失落,因為如果這事再推進不下去,自己的工作可就真是干失職了。
待白萬江前腳剛離開不到一個小時,凌游就到了,直接聯(lián)系了郭偉雄。
郭偉雄接了電話后又下樓把凌游親自迎了上來。
在聽了郭偉雄對凌游講解的案情后,凌游抓住了重點凝眉道:“郭大哥,你的意思是說,如果這個卓俊珩能夠醒過來,就能驗證他們口供的真?zhèn)螌幔俊?br>
郭偉雄點頭道:“對,現(xiàn)在卓躍民幾人一口咬定,是卓俊珩操作的這一系列的問題,可問題是,現(xiàn)在卓俊珩昏迷不醒,這件事,要是再梳理調(diào)查下去,就怕錯過最好的良機啊!
凌游想了想,然后說道:“我可以去看一看這個卓俊珩嗎?”
郭偉雄先入為主道:“你是受害者,這個卓俊珩現(xiàn)在又是最大的嫌疑人之一,你去見...”
話沒等說完呢,郭偉雄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理解錯了。
就見他一拍大腿道:“對啊,你是大夫啊!
說著,郭偉雄站起身連連說道:“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呢!
走到衣架上,取下衣服,郭偉雄一邊穿一邊道:“你現(xiàn)在就和我走,我事后向領導補報告!
凌游聽后便跟上了郭偉雄,二人一道下樓后,凌游帶著鐵山,坐著郭偉雄的車,一道前往了醫(yī)院。
來到醫(yī)院住院部的病房走廊時,只見里面和外面共守著五個專案組的成員,見到郭偉雄來了,幾人紛紛站直身子問好。
郭偉雄抬抬手算是回應了,接著便帶著凌游來到了病房內(nèi)。
此時的卓俊珩,臉色潮紅,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省,一只手還被銬在了病床的欄桿上。
凌游走近之后,回頭問道:“醫(yī)生怎么說?”
一名警員看了一眼凌游,沒有說話。
郭偉雄見狀便道:“回答凌市長的問題!
警員這才連忙說道:“醫(yī)生說,嫌疑人卓俊珩昨天吃了某種抗生類藥物,和酒精引起了極大的反應,雖然洗胃及時,可現(xiàn)在應該還是傷到了腦神經(jīng),導致他遲遲醒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