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桃林廳,很多人都被常泰的高調(diào)吸引了眼球,其中也包括他的堂弟常明明。
常明明見到常泰的時候不禁眉頭一皺,和一位企業(yè)老板聊天的興致都被打斷了。
就見常泰邁步朝會場中間而來,一路上,只要是他認識的人,也不論對方是否愿意,他都與其握手甚至擁抱寒暄。
而在廳內(nèi)靠后的位置,那寶禧齋的卓俊呈和柳輕音對視了一眼。
卓俊呈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戧駁領(lǐng)西裝,扎著一條領(lǐng)花,梳著三七背的頭發(fā),搭配上他那清冷的氣質(zhì),顯得貴氣十足。
柳輕音則是穿了一身白色旗袍式禮服,旗袍的開衩很高,走動起來就能若隱若現(xiàn)的看到她那雙白皙修長的美腿,不過相比起她的身材,柳輕音那妖嬈嫵媚的氣質(zhì)才是最引人注目的,雖然他與卓俊呈站的很遠,可在這不到一小時的時間里,已經(jīng)有許多中年企業(yè)老板們時不時朝她看過來,眼神更是色瞇瞇的顯得頗為猥瑣油膩。
就見卓俊呈瞥了一眼常泰之后說道:“常氏集團常文輝的獨子,常泰!
柳輕音聽后也瞥了常泰一眼,隨即輕笑道:“常家還有這么個貨色呢!
卓俊呈依舊面色冷冰冰的:“常文輝常文宏兄弟不合,導(dǎo)致這一輩的兄弟也不合,不過據(jù)我所知,常家老爺子歸西那天,常氏的掌門人會落到常文宏頭上的幾率很大。”
說罷,卓俊呈又朝自己斜對面的常明明看了一眼:“喏,常明明,常文宏的兒子,現(xiàn)如今也在吉山!
柳輕音看過去先是捂嘴一笑:“這個看起來,比那個常泰順眼多了,清秀俊朗的,像個大學(xué)生!
可隨后,柳輕音看到卓俊呈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柳輕音便扭了一下身子低聲笑問道:“怎么?吃醋了?”
卓俊呈觀察了一下四周,隨即用一根手指撐住了柳輕音的肩膀,將她向后推了推,然后俯身貼在柳輕音的耳邊說道:“你最好別搞什么幺蛾子,按干爹交代的辦,要是事情辦砸了,你自己回去和干爹交代。”
柳輕音一聽到卓躍民,便收起了剛剛的浪蕩勁兒,環(huán)抱住自己的雙臂說道:“開個玩笑嘛,瞧你!
卓俊呈沒理她,柳輕音接著便回歸正題道:“這個常文宏很聰明,在吉山搞商會,又把自己兒子也帶來,想必是要抱緊那個凌游的大腿吧!
卓俊呈點點頭:“正如你所說那般,依干爹之前所說,這個吉山商會,和凌游絕對脫不開干系!
柳輕音環(huán)視一圈廳內(nèi)的眾人,隨即說道:“這個凌游看來真的不簡單!
說著,柳輕音又道:“對了,他老婆已經(jīng)回北春了。”
卓俊呈聽到這眉眼突然低沉了下去,隨即側(cè)著頭說道:“那你的機會豈不是來了,我祝你好運!
柳輕音看了看卓俊呈,眼里多了幾分無奈,可當卓俊呈轉(zhuǎn)頭的那一瞬間,她又好似玩笑一般的說道:“你就是吃醋了!
卓俊呈聞言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隨即端著手里的紅酒杯便離開了柳輕音的身邊,笑呵呵的走到了一個中年商人的身邊去敬酒。
柳輕音見狀笑了笑,可很快笑容又凝固了。
愣了一會,柳輕音整理了一下妝發(fā),隨即端著手里的香檳杯便朝著常泰的方向走了過去。
當走到正與一名企業(yè)老板咋咋呼呼敘話的常泰身邊時,柳輕音突然歪了一下腳,手里的一杯香檳剛巧不巧的灑到了常泰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