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凌游看向王守輝笑了笑:“您昨天和我說的,我字字句句都記心里了,您老健健康康的,不出五年,我向您保證,我讓您看著一個不一樣的桃林。”
王守輝哈哈大笑了兩聲:“那得了,你今天說的這話,我記下來了,要是你食言,我可是要去告你的狀的!
凌游也跟著笑了笑:“成,您啊,一告一個準(zhǔn),我絕不賴賬!
待陪著老人聊了一個多小時,季堯和程天宇在這中間也醒了,凌游也編了一大半的柳條筐,可樣子卻是談不上美觀。
伸了個懶腰,凌游將筐放下說道:“老爺子,我們得收拾一下走了,這半個筐,您給我留著,等我再來,我把它完成!
王守輝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道:“行,我給你留著了!
季堯給凌游打了盆水,凌游洗漱了一番之后,便換好了衣服準(zhǔn)備要走。
可還沒等出門的,就見那個村支書楊大友又帶著人來了,因?yàn)橐淮笤,村委會里的人去和他報告,說凌游的車在王守輝家停了一宿沒走,所以他就打算再來看看。
對于這個楊大友,就算沒聽王守輝告狀,他也看這人不舒服,總覺得這人的言行舉止之間,充滿了虛偽。
于是在凌游臨走的時候,故意提高嗓門對王守輝說道:“王老,我們先走了,等過段有時間,再來看您,您要是有事啊,就打我的電話,或者打鐵山和小季的電話!
凌游剛剛已經(jīng)讓季堯把他們?nèi)齻的電話寫給了王守輝,而此時當(dāng)著楊大友的面故意提起來,就是怕自己走了之后,這個楊大友再對王守輝暗中使壞。
果然,聽到這話的楊大友眉頭抽動了兩下,哈著腰笑了笑,便跟在凌游的身后,直到凌游上車離開了,這才挺直了腰桿。
只見他想了想,然后回頭對王守輝問道:“老王頭,啊不,王叔,你和凌市長之前就認(rèn)識?”
王守輝一甩胳膊,冷哼了一聲,便轉(zhuǎn)身進(jìn)了院內(nèi),并將門關(guān)上了,沒搭理他。
楊大友恨的牙根癢癢,可也沒敢發(fā)作,帶著村里那幾個人就走了。
回到村委會之后,他思忖再三,還是打出了一通電話。
電話接通之后,是謝禿子的一個手下接的,就聽那人沒好氣的說道:“咋了?”
楊大友先是諂媚的笑著,可聽到聲音不對,就問道:“禿子兄弟呢?”
那人聽后便道:“老大進(jìn)去了,你有事。俊
“進(jìn)去了?”楊大友不禁失色。
楊大友想了一下,然后急忙又問:“那咋整這么嚴(yán)重呢?”
那人不耐煩的應(yīng)付道:“你以后就別來電話了,大謝總說了,這洗煤廠停業(yè)關(guān)門了。”
還不等楊大友問清具體原因,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楊大友直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后腦勺颼颼發(fā)涼,洗煤廠不干了,無疑是斷了他的財路,這些年,他沒少拿洗煤廠的好處,就像王守輝說的,洗煤廠的拉煤貨車,從村里過一輛,就給他一百塊錢,這幾年,他賺了個盆滿缽滿,在桃林市里都買了房子,當(dāng)初村民們不同意,他就把村里那十多個有點(diǎn)能力的給叫到了一起,答應(yīng)給他們年底分紅,這才平息了事端,至于其他村民,但凡有不服氣的,那十幾個拿分紅的,就出面解決了。
可后來村里的路被破壞的太嚴(yán)重,楊大友也向村里承諾了,等再過兩年,他給村里重新修一條柏油路,這才將大家伙答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