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上朝了】
封煥朝倒也沒再強(qiáng)行留她,將她送到了公司樓下。
只是在她下車之前,將人抱在懷里,把肩膀那處的衣物全部勾下來,在許諾離心口很近的疤痕處嘬弄了許久。
許諾走后,封煥朝手里捻著她落下的發(fā)繩,抬手嗅了嗅上面殘留的味道,套在手腕上,隨后從腰后拿出一個文件袋。
他目光落到手中文件上,看的很仔細(xì)。
一份很詳細(xì)的體檢報告,封煥朝早在蕭凈塵之前便看過,現(xiàn)在再看一遍,還是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許諾身體很健康,除了有些貧血之類的小毛病,基本沒有什么問題。
但封煥朝還是覺得哪里不對。
有種事情偏離了自己把控的煩躁感。
孫秘書在外面敲了敲車窗,等到封煥朝同意后,才拉開車門坐上去。
“老板,云家那邊傳來消息,云二爺想約您見一面。”
明面上兩家看上去沒有任何接觸,但其實(shí)做封煥朝這行的,比的就是誰更狠,更陰,而云家私下研究那種東西剛好對他的胃口。
在上任封家家主死后,多年來,兩家倒是大大小小有過不少合作。
關(guān)系其實(shí)還不錯。
所以說,云賀聽話多年,終于叛逆一回,還叛逆了個大的。
想到他滿臉陰鷙的對自己說想要封煥朝未婚妻的表情,云二爺就不由得頭疼。
“查到了嗎,封家那個的未婚妻!
來匯報的屬下點(diǎn)頭。
“可以說訂婚這么多年,封家那位從來沒有過問!
“把人當(dāng)空氣一樣!
云二爺眉頭一挑:“也就是說,云賀還是有可能的?”
他心疼孩子,好不容易云賀有什么想要的,若是有可能的話,云二爺還想試試,封家那位真的不在意那個女生,看能不能商量讓兩人解除婚約。
當(dāng)然,后面能不能成,還得云賀自己去追,云二爺可沒有強(qiáng)迫人家小女孩的習(xí)慣。
這種慶幸的想法,直到跟封煥朝本人見面,與他握手后,徹底被打消了。
黑色皮質(zhì)手套襯的男人手指修長而有力,食指上刻著繁瑣紋路的銀質(zhì)戒指泛著冷光。
握手時,衣袖上滑,露出腕部的皮膚, 上面粉色發(fā)繩顯眼到是個人都會不自主看過去的程度。
云二爺笑容不變,眼神卻停滯了一瞬。
注意到他的視線,封煥朝微微點(diǎn)頭:“我未婚妻的!
他剛上位的時候,云二爺還提供過微不足道的幫助,導(dǎo)致這位對他態(tài)度還算客氣些,但這可是封煥朝。
一個只聽名字,腦子率先想到便是那軟硬不吃的壞脾氣暴君。
他什么時候還會跟人主動解釋。
云二爺在心里嘆了口氣,知道這位是在暗著警告他了。
“上次合作很愉快,想請封總吃頓便飯!
他決定閉口不談許諾的事兒,將這事兒爛進(jìn)肚子里。
封煥朝走后,一直掛著的和藹笑臉的云二爺表情冷了下來,他找來人,沉吟片刻低聲道:“去把云賀關(guān)起來,這幾天不許他出門!”
許諾不知道云賀被關(guān)起來的事兒。
可以說,她甚至有點(diǎn)忘了這么個人了。
實(shí)在是平時生活太豐富,她都根本沒空去想那件事兒。
比如:
每天早上起來,鄰居顧弄旋會送來豐盛的早飯,以及一束明媚的鮮花。
然后下樓時,你會在樓道里偶遇住在你樓上的老板,他手里永遠(yuǎn)拎著吃的東西,即便人長得冷,卻總會熱心的跟你分享手中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