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走了以后,時怡轉身看了正在吃黃瓜的葉凌風一眼,就提著裙擺,一臉八卦地湊了上去,還不忘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給葉凌風放電。
“王爺,爺,相公,你有啥秘密分享一下唄!
葉凌風挑了挑眉梢,看了時怡一眼,悄悄湊到她眼前,小聲說:“你求我~”
時怡“噗嗤”一聲就笑了!
結果就被葉凌風一下子抓到腿上坐著,差點就被撓癢癢了。
嚇得時怡趕緊求饒:“不敢了!不敢了!”
然后擠到葉凌風懷里,趴在他耳邊八卦:“快說,你是不是知道點什么?”
葉凌風放下黃瓜,攬著她的腰身,挑了挑眉梢:“這么想知道?”
時怡用力地點點頭!
“那行,我再觀察觀察!”
時怡還想問,結果被葉凌風用黃瓜堵住了嘴。
作坊很快正常開始運轉,山莊里剛收的新鮮辣椒,還有曬干的辣椒也源源不斷地送過來。
那幾十人又慌了!
天色剛剛暗下來,有家客棧的小二就讓人傳信,說開會了。
時怡和葉凌風瞬間就懂了。
夜幕降臨,兩人又熟門熟路悄無聲息地進了“有家客!,在小二的帶領下,很快到了上次他們開會的房間密道。
房間里很多人或站或坐,許會在屋里走來走去。
“本來想著定好契約后,再燒掉他們的作坊,一是能得到高額的賠償金,二也能完成上面交給的任務,搞垮這個在深山里的作坊。雖然這個辣椒醬賣到了很多地方,但知道它總作坊在哪的人并不多!
人群中有人說話:
“可是,沒想到的是這么偏僻的作坊,被燒毀之后,怎么就能在短短的八天之內就建了一個全新的作坊?我現(xiàn)在開始擔心,他們能如期交貨了!
“賀老二,你也別在這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作坊他是建好了,能不能是生產(chǎn)出五千瓶辣椒醬,還不好說呢!”
“就是!”
“言之有理!”
于是人群的氣氛頓時微妙起來,緊張的空氣似乎也得到了緩解。
“如果他們真能按時交貨呢?”
突然,一個清冷的聲音冷不丁地傳來。
大家轉頭一看,又是那個白衣服的褚亮。
有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許會的眼睛霎時瞇了起來。
“未雨綢繆,大家再想一想,有什么辦法能讓他們做不出辣椒醬。”
夜色愈加深沉,客棧的密室內燭火搖曳,映照出一張張或陰鷙或狡黠的臉龐。
褚亮的話語如同寒風過境,讓眾人心中不禁生出一絲寒意與緊迫感。他們圍坐成一圈,低聲密謀,氣氛壓抑而緊張。
一名客商眼珠一轉,嘴角勾起一抹陰笑,壓低聲音道:
“我們何不直接從水源下手?這作坊若是沒了干凈的水源,如何能做出上好的辣椒醬?”他的話語如同毒蛇吐信,讓人不寒而栗。
另一人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補充道:
“對,我們可以派人偷偷潛入山中,往他們取水的水井里投毒,或是干脆堵住水源,讓他們無水可用!”他邊說邊比劃著,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老干娘作坊因缺水而陷入癱瘓的場景。
夜色如墨,客棧密室內的燭火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風吹得搖曳生姿,光影斑駁間,眾人的臉色更加陰晴不定。
一名客商悄悄從袖中取出一枚小巧的瓷瓶,瓶身泛著幽幽的藍光,在昏暗中顯得格外詭異。
他壓低嗓音,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興奮:
“此藥名為‘濁水散’,只需微量,便能讓清水變渾濁,且難以察覺。我們只需將此物撒入他們作坊的水源中,無需見血,便能讓他們的辣椒醬品質大降,甚至無法食用!
說著,他輕輕旋開瓶蓋,一股不易察覺的異香瞬間彌漫開來,與室內的緊張氣氛交織在一起,讓人心生寒意。
眾人面面相覷,眼中閃過一抹狠絕,仿佛已經(jīng)預見老干娘作坊因這小小的一瓶藥粉而陷入絕境的場景。
褚亮微微點頭,以示默許,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夜色愈濃,客棧密室內,燭火映照下,一張張面孔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更為陰郁。
一位客商悄然起身,手中緊握著那枚散發(fā)著幽幽藍光的瓷瓶,步伐輕盈地走向窗邊,似是在確認無人窺視。
他深吸一口氣,嘴角勾起一抹決絕的笑,仿佛已預見到老干娘作坊的困境。
許會想了想,也認為此計可行,就低聲對眾人說道:
“今夜,便是行動之時。我們分頭行事,一部分人負責潛入山中,尋那作坊的水源所在;另一部分,則在外圍制造些混亂,引開工坊的注意。切記,行動務必迅速且隱秘,不得留下任何痕跡!
夜色如漆,月光稀薄,一行黑衣人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山林間,他們腳步輕盈,盡量不發(fā)出任何聲響,只聽得見樹葉間偶爾傳來的沙沙聲和遠處偶爾傳來的夜鳥啼鳴。
領頭的黑衣人手持一張手繪的簡易地圖,眼神銳利地掃視著四周,尋找著目標——老干娘作坊那隱藏于山林深處的天然水井,一處山泉。
月光透過稀疏的云層,斑駁地灑在他們身上,為這靜謐的夜晚添上了一抹不祥的色彩。
黑衣人之中,一人悄悄從懷中掏出一枚小巧的瓷瓶,正是那枚裝有“濁水散”的詭異之物。
他手指微顫,卻異常堅定地擰開瓶蓋,一股難以言喻的異香再次彌漫開來,與山林間的清新空氣形成了鮮明對比,顯得格外突兀。
黑衣人悄無聲息地靠近了那口隱藏在密林深處的汩汩清泉,清泉被青石板圍了起來,上面還有一塊巨大的青石板蓋住了井口。
井邊青苔遍布,月光下更顯幽深。他小心翼翼地環(huán)顧四周,確認無人后,緩緩蹲下身,手指輕觸冰涼的井沿,之后深吸一口氣,從懷中掏出那枚裝有“濁水散”的瓷瓶,指尖輕彈,幾點微不可見的粉末便悄無聲息地落入井中,隨著水波輕輕蕩漾開去,瞬間溶于無形。
做完這一切,他迅速起身,將瓷瓶重新揣入懷中,動作之敏捷,仿佛從未有人來過此地。
月光下,他的身影迅速融入夜色,只留下一串幾乎無法察覺的足跡,在落葉與青苔間逐漸消失。
水井邊,一切看似如常,唯有那井中水,在月光的照耀下,似乎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異樣光澤,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