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師兄笑道:“師妹,我來此可是一番好意,師妹何必動氣呢?”
萱兒滿心的鄙夷,“師兄有覬覦之心,還說是好意,難不成還要感激涕零不成?”
燕師兄搖了搖頭,“師妹急什么,何不等我把話說完?”
“我雖然只是刑堂普通弟子,但也是能幫到師妹的,這還不是好意?”
萱兒聞言,也不免動了些心思。
雖然這人不可能撤銷她身上的處罰,但身為刑堂弟子在一些尋常的事情上還是能幫上忙的。
她現(xiàn)在被降為外門弟子,樓內(nèi)很多事情與她無緣。
刑堂之人消息肯定比她靈通,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她也可以借著此人知道。
有了刑堂這層關(guān)系,能有不小的好處。
且,若是她不能緩和與鳩江川的關(guān)系,那這勉強(qiáng)也算是一條退路。
萱兒一念至此,表情自然緩和了許多,但她自然不能表現(xiàn)出訴求,得讓眼前之人先說出價(jià)碼才行。
“師兄這話是什么意思,萱兒還是不太明白,且等萱兒為燕師兄上茶,再細(xì)說。”
其說話間,也是轉(zhuǎn)身走向了一旁。
隨后拿起了另一邊的茶具,開始為兩人泡茶。
燕師兄看著萱兒的背影,那曼妙的曲線在燈火之下,可是格外的誘人。
其已經(jīng)是在腦海中想象,等會要如何在對方那里肆意的馳騁!
就在其意淫之際,萱兒也是將茶水端了過來。
萱兒微微俯身,將茶水分別推向了兩人,“燕師兄,請用吧!”
燕師兄端起茶杯,看向了萱兒彎腰時(shí)微開的領(lǐng)口。
那微微露出的白色絲束花邊與白嫩之間的深深凹痕,使得其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雖然還未曾親自感受,但仿佛已經(jīng)是嗅到了那之間芳香。
萱兒展示過后,也是緩緩起身,坐在了另一邊。
“師兄,這茶味道如何?”
燕師兄輕咳了一聲,說道:“相當(dāng)好,相當(dāng)?shù)目煽!?br>
萱兒笑了笑,“師兄滿意就好,這可是萱兒特意調(diào)的!
鳩江川走后,她可是將自己口中殘留的唾液都吐進(jìn)了杯子里。
那杯子她很少清洗,以前是用來存放楚淮“贓物”的,她一有機(jī)會就泡給楚淮喝。
這一次可真是便宜眼前的狗東西了!
而燕師兄不知道這些,其看著萱兒已經(jīng)是有些按耐不住,“我們說正事吧!”
萱兒雙手合在腿上,手臂收攏之間,身前更加的偉岸。
“燕師兄請說,萱兒會認(rèn)真聽的!
燕師兄目光盯著萱兒的傲慢,那是極為的口渴,將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還順便舔了舔杯壁。
隨后,其拿出了一個儲物戒指,“萱兒師妹近來的日子想必有些艱苦,這是我們的一點(diǎn)心意!
萱兒接過儲物戒指,里面是些靈石,還有丹藥之類的,全是修行所需。
她暫時(shí)不缺這些,可樓內(nèi)對弟子的各種福利待遇如今都與她無關(guān)。
沒有資源入手,她早晚會坐吃山空。
雖然對方也沒給她多少,但用來修煉一兩個月還是足夠的。
“平白無故的,萱兒怎么能收燕師兄的東西呢?”
燕師兄說道:“師妹拿著就是了,這只是我的一點(diǎn)心意,只要師妹愿意…嘿嘿,以后還會有的。”
“愿意什么?”
“還能是什么,之前不就說過了?只要師妹愿意讓我一親芳澤,什么事都好商量!”
萱兒說道:“燕師兄此話過分了,用這些換萱兒的身子,你當(dāng)萱兒是什么人了?”
燕師兄搖了搖頭,“師妹是什么人不重要,我就是想與師妹親近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