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將襪子放在了胸口,眼中淚水涌出,隨后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花影…花影啊……”
圣清音見自己哥哥離開,將沐辰逸拉回了房間,隨后氣道:“你怎么還騙我哥?”
“我們都那樣了…我哥也算是你哥,你怎么還能拿臭襪子給他?”
沐辰逸說道:“我這是為了他好,你沒看剛剛他都站不穩(wěn)了嗎?”
“我給他襪子,就是為了讓他有一絲慰藉,以免他承受不了!”
圣清音嘆了口氣,雖然她還是有些生氣,但剛剛她也在場,臭襪子確實(shí)起到了一些作用。
她轉(zhuǎn)身便準(zhǔn)備去找自己哥哥,“不行,我得去看看,不能讓他做傻事!
沐辰逸拉住了圣清音,“我覺得你還是別去的好!
“那怎么行,萬一我哥……”
“如果你哥真選擇做傻事,那就讓他去做,你能攔得住他一時,攔不住他一世!
“那怎么行,我總得去安慰安慰他。”
“那就更不需要了,你去也沒什么用,讓他自己靜一靜比什么都好!
“可……”
“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該好好安慰安慰我,我為了你哥,連自己襪子都獻(xiàn)出去了!”
“哼,你還好意思說,當(dāng)初你就用只破襪子騙走了我哥的靈器!
“唉,媳婦,你這不就又誤會了嘛!當(dāng)初我又不可能告訴他真相,那只能讓他知難而退,誰能想到他那么變態(tài)……”
“好了,你別說了!笔デ逡魢@了口氣,她越想就越覺得離譜。
沐辰逸牽過對方的手,說道:“走吧!”
“不是不出去嗎?”圣清音低頭看了眼,對方都搭的老高了。
沐辰逸搖了搖頭,“你說說你,你就不為學(xué)學(xué)為夫,潔身自好一點(diǎn),怎么能總想著那種事?”
“我不是…我沒有……”圣清音說著感覺到不對。
明明是對方總想著對她那樣,怎么她成了不潔身自好的人了?
沐辰逸牽著圣清音出了門。
圣清音立馬心慌了起來,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在人前手牽著手,她難免有些害羞。
更多的還是有些擔(dān)心,她好歹是個公主,就這樣跟沐辰逸一起在人前親近,難免有風(fēng)言風(fēng)語。
不過,在緊張之中,也是有些欣喜的。
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不可能瞞著,這樣公開關(guān)系,總比被人發(fā)現(xiàn)的好。
而看到兩人手牽手出門的一眾弟子,已經(jīng)是開始議論了。
“他入門這才多久?”
“先是北辰祎,后是御天嬌當(dāng)眾說要娶他,后來是那個什么汪湄,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公主!”
“他跟萱兒師姐好像也有染!
“真的?”
“我有個哥們在玄霄閣當(dāng)值,他說萱兒曾邀沐辰逸去過清云居,你說這孤男寡女的去那里能干嘛?”
“還有這事?”
“當(dāng)然了,后來聽說連刑堂的人都過去了,場面很光很暴力!”
“說說,具體說說怎么個光法?”
“那就是一男一女,光溜溜的,還是在桌上!
“嘶,聽著就很刺激,然后呢?”
“沒了,他也就恰好看了眼,事后還被封口,我跟你說的,你可別說出去!”
“放心,我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嗎?”
“張老三,我跟你說,剛剛小嘉跟我說……”
……
而另一邊。
沐辰逸帶著圣清音到了一處人比較少的廊亭,此處云煙繚繞,彌漫四周,正是打黑槍的好地方。
圣清音看著亭外的云海,略微挑眉,她已經(jīng)是有所預(yù)感。
她還真以為沐辰逸是帶她出來游玩的呢!
沐辰逸坐在了亭中臺邊,隨后將圣清音拉入了懷中,“我?guī)愠鰜矸潘桑阍趺催不開心呢?”
“這哪是來放松的,分明是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