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多是在打探各家能拿出多少錢。
這方面,他不好估計,但這兩老頭掌控世家多年,肯定能有一個合理的判斷。
等到了晚上。
沐辰逸便又會回到蕓興閣之中。
一連三天,他都是抱著易安蕓入睡,期間也都表現(xiàn)的很安分。
第四天。
易安蕓陪沐辰逸吃過飯,見對方離開后,便在梳妝臺前坐了下來。
她伸手撫摸著臉頰,看著鏡中的自己,眉頭微微皺起,“沒什么不對啊!”
她又是起身,略微提起裙擺,轉(zhuǎn)動身體,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身形,眉頭又緊了一分。
她的容顏與身材都沒什么問題,那問題出在了哪里?
“他是不是嫌棄我已經(jīng)……”易安蕓無力的坐了下來,心中百感交集。
一直到沐辰逸回來時,易安蕓依舊呆呆的坐在梳妝臺前。
沐辰逸問道:“姐姐,你這是怎么了?”
易安蕓回神,搖了搖頭,“沒什么,在想事情而已。”
“弟弟不是讓我做拍賣師嘛!我擔(dān)心自己做不好!彼S意的找了個理由。
沐辰逸知道問題出在哪里,現(xiàn)在時機(jī)也已經(jīng)成熟,但他一點也沒有要拆穿的意思。
待到夜深人靜之時。
沐辰逸照常抱起了易安蕓,向床榻而去。
易安蕓看著沐辰逸幾欲開口,不過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她背靠在沐辰逸懷中,見對方攬住她的腰肢,她本以為又會與前幾晚一樣,就這樣平靜又煎熬的度過這個夜晚。
但在片刻之后,某人的爪子一點點的開始游移,慢慢放在了她的衣襟處。
易安蕓瞬間就清醒了許多,不過并沒有絲毫的動作,她略微低頭看著某人的魔爪緩緩放入了她的衣襟之中。
她被對方輕柔的撫摸,有些忍不住想要出聲,但還是咬緊了嘴唇,等著對方接下來的動作。
有了這幾天的經(jīng)歷,她現(xiàn)在即便被對方撫著嬌潤的肌膚,也依舊有些不確定對方是不是想與她那樣。
或許,對方就是單純的想摸摸她而已。
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是極度不自信了。
沐辰逸都已經(jīng)等了數(shù)天,又怎么可能在這里停下?
沒過一會,便用手將肩頭的衣物拉了下來,順勢解開了束在腰間的絲帶。
易安蕓雖然一直沒什么動作,也沒出聲,但兩只手已經(jīng)是緊緊攥在了一起。
她現(xiàn)在是確定了,舒心了不少,但情緒依舊沒穩(wěn)定下來,渾身火熱異常。
沐辰逸將衣物從對方身上剝離,隨后一拉對方的肩頭,讓對方面向了自己。
易安蕓立馬閉上了眼睛,假裝自己不知,可那皺在一起的眉頭,與額頭冒出的細(xì)小汗珠已經(jīng)暴露了她自己。
沐辰逸伸手拉起那最后一件紗衣的帶子,隨后在對方耳邊說道:“姐姐,我知道你沒睡,這個時候,你該吻我了!
易安蕓聽到這話,被耳旁傳來的氣息撩的身體一縮,但也因此,徹底燃起了她心中的火焰。
原本攥在身前的雙手松開,并已經(jīng)伸出手臂,攬住了對方的脖頸。
接著,便吻向了眼前的男人。
主要還是被撩撥的太狠了,不僅僅是剛剛在身體上被對方折騰,還有著這數(shù)日精神上的磨難,她需要好好發(fā)泄一下心中的情緒。
沐辰逸他摸著良心,與對方吻在一起,但同時也傳音道:“姐姐,你這是做什么,人家就是說說!”
雖然一切進(jìn)行的很順利,算是水到渠成,但事后對方大概率會復(fù)盤,然后就會知道他險惡的用心。
所以,為了避免后續(xù)的麻煩,還需要最后一個步驟,讓自己成為受害者,不,準(zhǔn)確說,是讓自己成為被迫的一方。
“姐姐,我們這樣不好吧!”
易安蕓已經(jīng)被點燃,聽到這話心里自然十分氣憤。
她也不知道對方這話是怎么說出口的,對方那爪子都還在她身上肆意妄為呢!
“你褪去我的衣服,你跟我說不好?”
沐辰逸掌握著波濤,“我就是想抱抱你嘛!”
“抱,我讓你抱個夠!”
易安蕓說著,即狠狠咬住了對方的嘴唇,并抱緊了對方。
沐辰逸嚇了一跳,立馬說道:“你等一下,稍微等一下!
對方雖然修為到了天君境九重,但與他至尊境相比,可差太遠(yuǎn)了,何況對方身體素質(zhì)可不怎么好。
易安蕓哪里會聽話,起身坐好后,便按住了對方的胸膛。這人讓她受了幾天的折磨,現(xiàn)在還讓她等,哪里有這等事情?
她自然也隨著自身火氣與氣性變動,如這兩天的心緒般起起伏伏。
只不過,縱然易安蕓有經(jīng)歷,但那只那一回而已。
她剛坐下時,便體會了一遍心痛到極致的感覺,這會又在被自身欲望支配,那自然是痛苦加倍。
沐辰逸顧不得那么多,這個樣子可是會出事的,他立馬運(yùn)轉(zhuǎn)修為,金色的光芒從其體內(nèi)泛出。
緊接著,他的修為便開始降低,掉落到了顯圣境高階,他這才放心了許多。
而后,他便起身抱住了易安蕓的腰肢,輕柔的撫著對方的后背,以至尊修為緩解對方的不適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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