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雖然只是初階顯圣境,但自己女兒在對方手中,他若是貿(mào)然出手,很可能讓自己女兒受傷。
于是乎,冷聲說道:“本圣給你個機會,現(xiàn)在束手就擒,可以留你全尸!”
沐辰逸笑道:“那倒是要多謝前輩,不過前輩真要殺了我,嫻兒怎么辦?”
北辰賦眉頭緊皺,“什么意思?”
“在您來之前,我與嫻兒已經(jīng)私定了終身,行了夫妻之實!便宄揭菡f著,吻了北辰嫻,并在對方臉頰上添了下,“真潤、真香!”
北辰賦見此,怒道:“孽畜!”
沐辰逸又是說道:“前輩別急,還有件事情要告訴你。你來之前,我已經(jīng)將記錄我與嫻兒親密的留影玉送了出去。”
“若是我出問題,那明天城內(nèi)之人,就都能欣賞到嫻兒的綽約的身姿了!
北辰賦聞言,立馬聯(lián)想到了什么,但這怎么可能呢?
他立馬斥責道:“豎子,你竟是如此卑鄙無恥!”
沐辰逸搖了搖頭,不屑的說道:“您就不覺得我的做法很熟悉嗎?”
“前幾日的晚上,你與北辰乾密謀之時,我就在堂外,你們不就想用我這套做法逼北辰伊嗎?”
“要說到卑鄙無恥,那也是跟您學的,與您相比,晚輩可是個圣人!
沐辰逸一臉鄙夷的看著對方,他那天確實在堂外,但停了一半就走了,之后的事情是北辰堅告訴他的,不過都差不多。
北辰賦瞳孔一縮,對方果真與北辰乾的死有關(guān)!
“是你與北辰伊合謀殺了北辰乾?”
沐辰逸沒理會北辰賦,而是看向了懷中的北辰嫻,“嫻兒,現(xiàn)在你也該相信我說的了吧?”
北辰嫻難以置信的看向了自己父親,她一直都以為自己父親為人極好。
以為自己父親對族長與北辰杰卑躬屈膝了點,也不過是無奈之舉,可現(xiàn)在……
她強撐著開口:“父親,您…怎么…會……”
北辰賦面對女兒那不解又夾帶失望的目光,也是有些無地自容,“嫻兒,為父……”
沐辰逸撫摸著北辰嫻的臉頰,說道:“你父親的好也只是對你一人而言罷了,這并不是什么錯,相應的我真的做也沒錯!
“嫻兒,你能理解我的吧?”
北辰嫻雙眼無神,都已經(jīng)忘記對方還有根暗器對著她。
北辰賦看著沐辰逸,心中的憤怒已經(jīng)轉(zhuǎn)變?yōu)楹抟猓柏Q子,放開嫻兒,否則,本圣定叫你不得好死!”
“好!”沐辰逸說著,便直接將北辰嫻扔向了北辰賦。
北辰賦沒想到沐辰逸真的放了北辰嫻,立馬閃身接住了女兒。
但下一刻,一道黑色的光芒便直接掠過了他與北辰嫻的身體。
緊接著,沐辰逸也直接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前。
北辰賦面色大變,“怎么可能?”
沐辰逸則是毫不客氣的將手按在了對方的腦門上。
“沒什么不可能的,要不是你在靈瞳一族有些威望,你早就與北辰乾一樣神形俱滅了!”
“果然是你們殺了北辰乾!”
“不是我們,是我!
北辰賦感覺到神魂中的變動,“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沐辰逸從北辰賦手中接過了北辰嫻,“現(xiàn)如今的你不過是板上的魚肉,并沒有問話的權(quán)利!
北辰賦擔心女兒,但身體卻是根本不受控制,竟是動不得半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女兒被對方抱在了懷里。
“我們對北辰伊出手,你殺了我,我也毫無怨言,但還請放過我女兒,她與此事無關(guān)!”
沐辰逸抱著北辰嫻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隨后撫摸著北辰嫻的臉頰說道:
“我聽說你原本是北辰狂云堅定擁護者,當初他上位時,也曾將你視為心腹。”
“可北辰狂云剛死,不,應該說只是疑似死亡,你轉(zhuǎn)頭就抱上了北辰乾的大腿,這其中應當有什么故事吧?”
北辰賦聞言,眼神有些許的不自然。
“族長在,我自然支持族長,族長不在,我只能另擇賢主,這有何奇怪之……”
沐辰逸打斷了對方,“說實話!”
“我說的是實……”北辰賦話未說完,便感覺自己開始不受控制,“是族長在一月之前所交代……”
大概一個月之前。
也就是北辰狂云與沐辰逸見過面之后的幾天。
北辰狂云交代北辰賦,若是他在與軒轅宸的爭斗中出了意外,就讓北辰賦設(shè)法挑起族中內(nèi)斗。
北辰賦不解,詢問原由。
北辰狂云沒有過多解釋,只說靈瞳一族的實力大大降低,才能讓軒轅宸安心,靈瞳一族才能得以留存。
北辰狂云還告訴北辰賦,若是他出意外,以后就讓他聽從北辰杰的安排。
……
沐辰逸聽著北辰賦的話,也算是有了些大概的了結(jié)。
隨后嘆道:“這老家伙果然是早有準備!”
他猜測北辰狂云的讓北辰賦挑起內(nèi)斗的做法,除了讓靈瞳一族得以留存外,還想以此來混淆視聽。
靈瞳一族越是亂,越能說明北辰狂云已死之事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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