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你跟我走吧!我雖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貴,但也絕對不會讓老祖受此委屈,我與琳兒定然好好孝敬您!
秦正嘴角抽動,這哪里是他們不孝?他們再不堪,也不至于為難自家老祖吧?在萬疆圣朝誰還敢難為他們老祖不成?
坐在桌邊的老者被沐辰逸說的一愣,隨即笑了笑,“倒是有些孝心,就是不知真假!”
沐辰逸連忙說道:“我說的句句是真,發(fā)自肺腑,皇室如此對您,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也就我實力不濟,不然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些不孝的惡賊!”
秦正握拳,這小兔崽子,越說越過分了,要是萬疆皇室真為難老祖,他這個最大的掌權(quán)者定然難辭其咎。
要不是有他們老祖在,他定然是要把沐辰逸吊起來收拾的,真是欺人太甚。
老頭說道:“是真是假不重要了,不過這話老夫聽了也算受用。”
沐辰逸也沒再繼續(xù)表演,“您開心就好!
老頭子說完,看向秦正,“皇城之事還需要你去處理,你且去吧!”
“是!鼻卣硗肆顺鋈。
老頭子倒好茶水,“起來吧!嘗嘗如何?”
沐辰逸默默起身,看著杯中的茶水,略微皺眉。
老頭子見此,笑道:“怎么,怕老夫給你下毒?”
沐辰逸連忙搖頭,“老祖說笑了,我只不過是有些受寵若驚而已!
他倒是不怕對方給他下毒,只不過是因為,之前被冷元旭的茶給喝壞了,那是真難喝。
但,人家冷元旭至少也沒住茅草屋,眼前這位大佬住在這種地方,怕是沒什么好茶!
沐辰逸拿起茶杯,看著淡如清水的杯中之茶,略微愣了下,隨即一口飲下。
隨即,他就更加疑惑了,這杯中根本就不是茶,就是清水而已。
他之前就猜測不是什么好茶,沒想到竟然連茶都不是。
沐辰逸先前也只是隨便一說,現(xiàn)在他是真有些懷疑萬疆圣朝在虐待這位老祖了,但這不應(yīng)該,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道理!
老頭見沐辰逸喝完,“如何?”
沐辰逸略微沉吟,“這茶雖無茶味,仿若清水,但無就是有,什么都沒有,卻也是什么都有!
“老祖居于此處,生活如此簡潔,正如這茶水一般,雖然表面平淡,但這平淡的背后,卻是波瀾壯闊的一生啊!”
老頭子聞言,大笑了幾聲,“好,好,好!也難為你能臉不紅、氣不喘的編出這么一番話來!”
“咳…,老祖,這個,晚輩可都是肺腑之言!”
“行,臉皮夠厚,就沖你這不要臉的勁,你與琳兒的事,老夫做主同意了,從今日起,你就是我萬疆皇室的女婿!”
沐辰逸一愣,他原本可是已經(jīng)準備好,要拿出寶貝下聘,直接用“錢”砸的。
外界傳言,萬疆圣朝老祖秦尊,已經(jīng)處在顯圣境三重近兩千年,一直未曾有突破之法。
沐辰逸在剛進來時,便跪在了老頭子身邊,在他真靈道體與仙靈體的感知之下。
眼前這老頭子的修為卻是處在顯圣境四重,且看樣子修為很穩(wěn)固。
這只能說明,秦尊修為早就有所突破,只不過外界不知而已。
但與此同時。
沐辰逸也發(fā)現(xiàn)眼前這位大佬已經(jīng)行將就木,體內(nèi)生機并不旺盛,且多處內(nèi)臟已經(jīng)衰敗。
這明顯是壽元將盡之相,且沐辰逸能斷定,秦尊已經(jīng)活不過二十年。
二十年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并不算短暫,但對于一個修煉者來說,可就太少了一點,更何況是一個顯圣境的強者?
更為重要的是,這二十年內(nèi),萬疆圣朝若無人成圣,那萬疆圣朝也就走到盡頭了。
沐辰逸之前敢于胡亂說話,也是因為他手里有東西可以讓秦尊壽元增加個幾百年。
雖然比起對方的年齡來說不算什么,但這對萬疆圣朝可就太重要了,只要有秦尊在,萬疆圣朝基本就無恙了。
而幾百年的時間,應(yīng)該也足以讓萬疆圣朝有新的強者誕生了。
沐辰逸收回思緒,跪在了地上,說道:“多謝老祖,我定會好好對琳兒的!
秦尊看向沐辰逸,“你也不用謝老夫,老夫本是不同意此事的!
“啊?”
“你小子是個什么人,老夫早有耳聞,葉家、易家、子書家、沐家,再加之魔云圣殿、陰陽圣殿,這哪家沒你的紅顏?”
“這個…老祖,既然如此,您為何……”
“月前我去過子書家,子書家那老頭,對你很是重視,他都不介意把自家后輩便宜你,老夫?qū)δ阕匀挥辛藥追峙d趣!
沐辰逸聞言,原來是這樣,那看來他之后,還的去拜謝下子書元泰才行。
秦尊想著當日之事,原本他去子書家,是為了萬疆圣朝之事,他已經(jīng)到了油盡燈枯之地步,若是再不做些準備,萬疆怕是覆滅在即。
不過,子書元泰為秦家起卦之后,發(fā)現(xiàn)萬疆并無危機,即便出事,也是有驚無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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