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兄說笑了,你是知道的,我雖然不受待見,但身份特殊,這種事還是不能做的。別說我了,但凡有點身份的人都不會,至少明面上不會!
“這倒是!
沐辰逸說話間,見秦明軒面色不對,便順著對方的眼神看向了樓下。
然后就看到一年輕人,大概十八九歲的樣子,帶著一個仆人站在門口的位置。
沐辰逸問道:“這人跟你有過節(jié)?”
秦明軒聞言回神,隨即笑了笑,“那是我堂弟秦明謙,是我三伯秦風(fēng)的兒子!
“我三伯天賦不錯,為人心高氣傲,且心胸狹窄,與我父親不和,他兒子與我自然也不對付!
沐辰逸看向秦明謙,“原來他是那一位的兒子。
秦明軒聞言,“沐兄與我三伯認識?”
他說著便想起了一些事,“是雷鳴城那次吧?”
他并不知道秦風(fēng)與沐辰逸有過摩擦,但秦風(fēng)去雷鳴城之事,他還是知道的。
沐辰逸點了點頭,看著秦明謙的方向說道:“你這堂弟倒是一點也不注重顏面。”
秦明軒看了過去,就見自家堂弟已經(jīng)是攬著引路的少女開始占便宜了,那手一直撫著人家女孩子的柳腰。
不過,他對此并不意外,畢竟他太了解對方了,他那堂弟與眼前這位一樣,那都是色胚。
只是他堂弟沒眼前這位的本事,但卻是要更加沒有廉恥而已。
“這算好的了,也就這里有這里的規(guī)矩,不然以他的性子,早就把人撲倒,當堂給辦了!”
“他算是皇室子弟之中最不顧及臉面的人了,不過沒辦法,誰讓人家父親有實權(quán)呢!”
沐辰逸仔細看了秦明謙一眼,對方年紀小,修為已經(jīng)不錯,有皇境九重。
再加上對方的父親是位大帝,還處在九重之境。
有了這兩點,特別是后者,對方受到恩寵并不讓人意外,那對方行事偏頗、毫無顧忌,也就能理解了。
兩人討論之時,其他人自然也將目光放在了秦明謙身上,不少雅間內(nèi)的年輕男女看著秦明謙的眼神很是不友善。
沐辰逸說道:“看來他人緣很是不好。
秦明謙說道:“自小嬌生慣養(yǎng),有大帝在后面撐腰,這些年他得罪了不少人,也因此他并未加入宗門,而是被留在了皇都!
沐辰逸略微詫異了下,“你那位三伯看著,可不像是有這種前瞻性的人啊!”
秦明軒笑了笑,“沐兄,這話話不可亂說,不過,我聽聞,是我二伯下令不準其外出的!
“嗯,這就不是奇怪了!
……
就在兩人說話之間,突然傳來了異響之聲。
沐辰逸眉頭一挑,看向秦明軒,“這是要打仗了?怎么會有戰(zhàn)鼓之聲從樓外傳來?”
秦明軒則是直接起身,沉默了數(shù)秒,“皇都出事了!這鼓聲響了九聲,是最緊急的狀態(tài)!”
沐辰逸聞言,便見其他何處雅間的人都走了出來,他剛剛說打仗,也不過隨口一說。
這里可是圣朝都城,打仗的可能性幾乎沒有,但眼前這些人的樣子,可都是有些惶恐不安。
就連那秦明謙都已經(jīng)推開了懷中摟著的少女。
沐辰逸說道:“秦兄,皇都出事,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以免伯父擔(dān)心,回去后聚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yīng)!
秦明軒搖了搖頭,“沐兄不必憂慮,雖然事情緊急,但這鼓聲之意在于防御,且城中再無其他響動,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再者,現(xiàn)在也動不了了,鼓聲響起之時,皇都已經(jīng)處于封閉狀態(tài),現(xiàn)在鼓聲結(jié)束,應(yīng)該已經(jīng)全城戒嚴了。”
“若是現(xiàn)在出去隨意走動,定然會被城中守軍抓拿,到時候可就難辦了!
沐辰逸聞言,也就又坐了下來,“那看來,在解除戒嚴之前,我們得一直待在這里了?”
秦明軒也是坐了下來,隨后看了眼愣在一邊有些被嚇到的少女。
少女會意,立馬替二人倒酒,只不過剛要動手,就又出現(xiàn)了意外。
云夢閣外響起了大片的腳步聲,并有人喊道:“迅速包圍此處,任何人不得進出!”
“是!
隨后,就有一隊身穿統(tǒng)一鎧甲的人馬沖入了云夢閣中,一個個兇神惡煞。
原本在廳中起舞的十多位姐姐,被嚇得花容失色,連忙退到了廳堂內(nèi)側(cè)。
那隊人馬之中,領(lǐng)頭的一人吩咐道:“守在樓內(nèi)各處,不許任何人隨意走動!
“是!
一隊人馬立即分散到樓下、樓上各處。
這讓樓上、樓下的人都是有些發(fā)懵,但更多人眼有著懼意。
秦明軒疑惑道:“這些人可都是皇城中的禁衛(wèi),平時里只負責(zé)守衛(wèi)皇室,從不輕易踏出皇城,今日怎么會來這里?”
沐辰逸聞言,仔細看了過去,這一隊人馬確實不凡,帶頭之人,天君境五重修為,其余人都有著天境的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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