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地規(guī)定要成為核心弟子,就必須在執(zhí)法堂進行檢測!”
“若是我們不檢查師弟,其他人要說我們執(zhí)法堂之人區(qū)別對待了,還希望師弟理解!
“師弟是圣主弟子,你也不希望他人非議圣主吧?”
沐辰逸眉頭挑動了下,他這剛?cè)胧サ,還沒得罪過人!
眼前這人卻有意針對他,這讓他有些費解,對方究竟是因為什么跟他作對?
但他也不在意,這都是小事情,等對方出招就是了。
“師兄這是哪里話?我身為圣主弟子,自然會以身作則,既然是規(guī)矩,那就開始檢測吧!”
郭飛鵬一臉笑意,不過眼神之中,卻是有著一抹譏諷之色。
“師弟能這么想,再好不過了!
“把檢測器取過來,為沐師弟檢測!
一旁的執(zhí)法堂弟子說道:“是!闭f完立馬跑了出去,隨后就愣住了,“嗯?檢測器呢?明明在這里的啊?”
執(zhí)法堂其他幾個弟子,也走了過去,隨后就翻找了起來。
“哎,我這邊的也找不到了。”
“奇怪了,剛剛還在桌上的!”
……
沐辰逸看著幾個執(zhí)法堂弟子,暗自笑了笑,這都是人才,一個個這么會演戲,在場誰還看不出來是郭飛鵬干的?
郭飛鵬轉(zhuǎn)身看向幾個執(zhí)法堂弟子,佯裝發(fā)怒,“找不到還不去拿備用的?”
“郭師兄,圣地要招人,大批的檢測器已經(jīng)被帶走,剩下的都在這里,已經(jīng)沒有備用的了!
“嗯?你們就是這么辦事的?連個儀器都看不住,真是廢物!”
“師兄教訓的是!
……
郭飛鵬看向沐辰逸,一臉的歉意。
“哎呀!沐師弟,真是對不住,他們都是剛?cè)雸?zhí)法堂的弟子,不會辦事,你可要多擔待啊!”
沐辰逸擺了擺手,“師兄言重了,既然他們剛?cè)雸?zhí)法堂,對執(zhí)法堂之事務(wù)肯定不太熟練,難免疏忽大意嘛!”
“再者,這兩天新入圣地之人較多,他們犯點錯也正常!
郭飛鵬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針對沐辰逸之事,他不信對方看不出來,可對方如果看出來了,為何這么好說話?
“沐師弟如此大度,師兄謝過了。”
“師兄客氣了,大家是同門,都是一家人,不必言謝!
沐辰逸說著,便把話頭一轉(zhuǎn),“不過,幾個師弟剛?cè)雸?zhí)法堂,師兄應(yīng)該不是吧?”
“為何師兄不在旁邊指導(dǎo)?若是師兄在一旁看著,肯定不會出現(xiàn)這種問題!
“莫不是,師兄作為執(zhí)法堂的老人已經(jīng)開始散漫行事了嗎?”
“師兄如此散漫,師弟我不得不懷疑執(zhí)法堂其他老人也如師兄這般?”
“更甚至,師兄這般散漫,是不是執(zhí)法堂高層有意縱容?”
沐辰逸看著對方,嘆息一聲,“這可是個嚴重的問題,執(zhí)法堂之人身負重任,卻如此散漫,如此下去,圣地危矣!”
“為了圣地的未來,師弟我不得不考慮將此事上報師尊大人!”
周圍之人都聽傻了,還能這么玩?這也太他媽無恥了,說著說著就開始扣帽子了,越扣越大!
可他們看著郭飛鵬被說愣的樣子,就覺得爽的不得了。
郭飛鵬皺著眉頭,這說著說著,對方就把屎盆子就扣過來了!
對方越說越離譜就算了,怎么還要驚動圣主?
這事情自然不大,可對方的話硬是把執(zhí)法堂一眾高層都牽扯上了。
這要真讓對方上報了,不論事大事小,他指定是不能在執(zhí)法堂混了。
郭飛鵬心思急轉(zhuǎn),立馬解釋:“沐師弟誤會了,師兄我今日并未當值,只是過來看看,恰好遇到師弟。”
沐辰逸心里不屑的一笑,對方這種時候想的竟然是甩鍋?
這能甩的掉嗎?
他看向?qū)Ψ,問道:“郭師兄的意思是,你并未當值,這事怪不得你,而是怪幾位剛?cè)雸?zhí)法堂的師弟了?”
“我不是這個……”
“師兄若是這個想法,是不是不太好?”沐辰逸繼續(xù)說道:“師兄不當值,就不能做事了,就不是執(zhí)法堂弟子了,就不能為圣地做點貢獻了?”
“師兄今日敢如此散漫,他日一出圣地之門,就敢對圣地不負責任!”
“敢對圣地不負責,那可就敢背叛圣地了!”
郭飛鵬握緊拳頭,對方這就說背叛宗門了,再說下去,他還不得欺師滅祖、人神共憤?
“你住口!”
沐辰逸立馬指著郭飛鵬,對周圍的看客說道:“大家看到了吧!”
“這是被我說中,所以氣急敗壞、惱羞成怒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大家一定要看清身邊之人的嘴臉,這種人大家一定要好好防范,免得他把責任都推給你!還得防著被這種人背后捅刀子!”
郭飛鵬氣的不行,“你…你胡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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