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帶著紅茗,不免造人垂涎,這些日子,想必是過的如履薄冰、不得不處處小心、謹(jǐn)慎。”
“夫人對在下有所防備,乃是人之常情,何錯之有?”
“夫人不必在意,也不必賠罪,你們快起來吧!”
他話是這么說的,但扶著兩人的力道,可就沒那么強了。
因為兩人都是跪著,那被撐起的衣物,就有了些許縫隙。
沐辰逸這個居高臨下的角度,剛剛好能從間隙之中,看到不少風(fēng)光。
那紫色、紅色的束襯之中,有著極其豐盈的誘人風(fēng)景。
要不是最后一絲良知作祟,他扶著兩人的手早就伸過去,給直接扒開了。
紫靜琪聞言,心下稍安,“多謝恩公理解,妾身感激不盡。”
她說話間,已是抬頭,看向了沐辰逸。
沐辰逸立馬收了收眼神,也收回了心神,“你們快起來!
紫靜琪與楚紅茗這才在沐辰逸的手扶下,慢慢起身。
而隨后。
紫靜琪將剩下的那一滴大帝精血拿了出來,遞向了沐辰逸。
“恩公,這是夫君生前承諾予你的謝禮,還請你收回。”
沐辰逸聞言,才明白為何對方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如此之快,原來問題是出在楚鑫的大帝精血上。
他搖了搖頭,“夫人,在下之所以答應(yīng)楚大帝所托,并非為了這份謝禮!
“楚大帝一身光明磊落,與魔族大戰(zhàn)之中,犧牲自己,護(hù)我人族后輩,在下敬佩之至!
“能為他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在下義不容辭!
“這精血珍貴無比,在下萬不能收,若是在下當(dāng)真收下,必定寢食難安!
紫靜琪看向沐辰逸,“恩公如此大義,妾身深感慚愧!
“還請恩公一定收下,您若是不收,妾身便是至夫君于言而無信之地步。”
楚紅茗也是開口說道:“還請恩公收下!
沐辰逸見此,接過大帝精血,隨后轉(zhuǎn)身看了楚紅茗一眼。
“東西我收下!
他又將精血遞給紫靜琪,“現(xiàn)在我將它轉(zhuǎn)贈夫人!
“楚小姐已經(jīng)煉化一滴精血,再煉化依然效果不大。這一滴,夫人煉化,效果會更好一些。”
紫靜琪一臉為難,“這……”
“夫人就收下吧!你若是不能快些提升實力,又如何守護(hù)楚小姐呢?”
紫靜琪聞言,將精血接了過來,“多謝恩公。”
沐辰逸笑了笑,楚鑫的大帝精血對他價值不大,只不過這話,他不好說出來而已。
“楚夫人、楚小姐,之后有事,你們通知在下一聲就行!
“事情已畢,在下告辭了!
紫靜琪立馬說道:“我們母女還想好好感謝恩公,還請恩公暫住幾日。”
沐辰逸想了想,面露為難之色。
“這不好吧?楚大帝之事已經(jīng)結(jié)束,在下若是在此叨擾,難免惹人非議!
紫靜琪連連搖頭,“恩公多慮了,還請恩公在府上暫時歇幾日,也好讓我們母女答謝恩公。”
她不擔(dān)心別人非議,畢竟就她們母女現(xiàn)在的處境,別人怎么可能說她們好話?
與其在乎那些不相干之人的惡語,不如與沐辰逸搞好關(guān)系。
楚紅茗也再次開口:“還請恩公留下!
沐辰逸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打擾夫人與小姐了!
“不打擾,不打擾。恩公,您請稍候,我與紅茗去準(zhǔn)備點酒菜。”
“好。”
紫靜琪見沐辰逸坐下,便帶著楚紅茗走了出去。
楚紅茗出了院門,便傳音說道:“母親,恩公他…他的眼神與父親好像……”
紫靜琪看了楚紅茗一眼,沒有說話,那何止是像,簡直是與年輕時的楚鑫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