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xiàn)在李、左兩家又要聯(lián)姻,其狼子野心,已經(jīng)昭然若揭!”
“天君境雖然可算是帝國柱石,但必要時,也不是不能拔除!”
李涵柔聞言,眉頭緊緊皺起,她與她父親之前就談論過此事,皆是認為慕容清寒不會太過于在意此事。
但現(xiàn)在看來,卻是他們心態(tài)過于的好了。
“你撮合李、姚兩家聯(lián)姻是帝上的意思?”
沐辰逸回道:“不是帝上的意思,是我自己的想法。”
李涵柔繼續(xù)問道:“你的?你為什么這么做?”
“我身為特使,就得為帝上分憂,若是我阻止了李、左兩家聯(lián)姻,那帝上也就不會對李、左兩家下手!便宄揭菡f著,“嘿嘿”笑了兩聲。
“如此一來,我算是為帝國保存了實力,那是大功一件,到時候,我在帝上面前,自然更加得寵!”
李涵柔點了點頭,不過看著對方那一臉意淫的樣子,實在覺得惡心的緊。
而這時。
李天書從外面走了進來,問道:“你覺得該怎么做?”
李涵柔說道:“慕容清寒一直不信任我們李家與左家,再加上我們近期所為,確實有可能對我們下手!
“父親,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再冒險了。”
李天書說道:“我們與左家都有自己的心思,也就是威脅不到慕容清寒,所以她以往也沒對我們怎樣!
“如今對方弄出個特使,看來是上心了。李、左兩家的聯(lián)姻確實該作罷了。”
李涵柔說道:“父親,慕容清寒讓這個惡賊前來,是否就是為了給我們一次機會?”
李天書眉頭一挑,看向沐辰逸,思考了一會,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會,這不符合她的行事風格!
他對慕容清寒還是有些了解的,對方要么不管,要么就是直接動手,至于給機會,對方?jīng)]動手的時候,不就是在給機會嗎?
而且剛剛沐辰逸就已經(jīng)說了,那是他自己的想法。
李涵柔隨即問道:“那聯(lián)姻的事情該怎么辦?”
李天書回道:“與左家聯(lián)姻之事作罷,至于姚家,如果他們前來提親,那就將月琪嫁給姚家那小子!
以前他將自家女兒隱藏,即便出事,也可讓女兒逃離,李家就還有希望。
現(xiàn)如今他女兒的事情已經(jīng)暴露,若是惹怒慕容清寒,那李家就徹底完了。
與姚家聯(lián)姻,也算是李天書向慕容清寒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直白點說,就是服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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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涵柔聞言點了點頭。
“女兒知道了,等晚上我會知會月琪的!
李天書說道:“她不會有意見的,姚家那小子這兩天一直約月琪出去,你還能看不出問題嗎?”
“月琪那邊不會有問題的!
李涵柔沒有說話,她又沒有經(jīng)驗,心思也沒在李月琪身上,又如何看的出來?
李天書這時,則是看向沐辰逸,隨即一掌拍出,打向沐辰逸后腦勺。
李涵柔立馬說道:“父親,你不要亂來,現(xiàn)在這種時候,我們不能再得罪慕容清寒了!
李天書的手掌,在距離沐辰逸后腦兩寸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
沐辰逸自然是知道對方的舉動,但他并沒有慌張,他料定了對方不敢動手。
當然凡事總有例外,所以他放在桌下的手中,已經(jīng)是握緊了慕容清寒給他的符紙,對方下殺手,他就直接用符紙召喚慕容清寒。
李天書看著沐辰逸,深呼了一口氣,隨即對李涵柔說道:“放心吧!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為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