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陳湛手段有多骯臟,張賀年這些年過得很不容易,步履維艱,還要為了她的事憂愁。
“卓岸,周楷庭這件事你不要說出去,特別是不要跟張賀年說,這不是什么大事,你直接無視就行,我不想再給張賀年添麻煩了。”
“明白,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
掛斷電話,秦棠正在想做點什么事時,手機又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本地號。
……
張賀年和秦學(xué)見面的地方是在茶樓,等了一會,張徵月來了,她一個人來,沒帶蕭蕭。
秦學(xué)見到張徵月瞬間失去理智,上前抬起手便要打張徵月,被張賀年抓住手攔住。
“再怎么說她姓張,當著我的面打人,沒把我當回事?”
秦學(xué)收回手,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張徵月,好啊你,居然敢給我戴帽子!”
張徵月不耐煩,“我懶得和你吵,你自己什么德行自己還不知道,當初我又沒強迫你和我結(jié)婚,現(xiàn)在裝什么裝,我嫁給你,是低嫁!
秦學(xué)還沒受過這般侮辱:“張徵月,你就是個賤人!”
“罵夠沒,你別當我好欺負,我弟弟在,你還敢當著我弟弟的面罵我!”
張賀年沒了耐心,他可不想聽他們倆吵架的,他看了眼腕表:“行了,別廢話。”
“想離婚是吧,我告訴你們倆,今兒個離不了,別想離。”秦學(xué)指了指張徵月,又指張賀年,“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你們倆姐弟,一個覬覦我的錢,一個覬覦秦棠,好啊,張家可真了不起!”
張賀年打了個電話,隨即張徵月使了個眼色,張徵月明白,速戰(zhàn)速決,別拖拖拉拉的,沒完沒了。
張徵月說:“秦學(xué),你這些年做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我手里可是有不少證據(jù),只要你答應(yīng)離婚,咱們彼此不再糾纏,我不會放出來!
秦學(xué)不屑一顧,冷笑:“事到如今,我還怕什么?我還有什么好怕的,都是爛命一條了。”
“那可不一定!睆堎R年打斷,“爛不爛命你說了不算,你要是還想活下去,只有離婚,離了婚,所有事一筆勾銷,我回去考慮了一晚上,我可以幫你。”
“你幫我?”秦學(xué)猛地看向張賀年,“張賀年,你又玩什么花招,不是你口口聲聲說絕對不幫我么,我都那樣求你了,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你鐵了心不幫,怎么,又改變主意了?”
“棠棠有了我的孩子!
張賀年此話一出,張徵月和秦父都震驚了,張徵月神色比秦父還要復(fù)雜,秦父不可思議,“你說什么?”
張賀年恭恭敬敬給秦學(xué)敬上一杯茶,“昨晚回去棠棠和我說的,她懷了孕,還沒滿三個月,她于心不忍,讓我念在過往的情分上,幫您一次。她恨你,這不假,但她始終不忍心,希望您能懸崖勒馬,回頭是岸!
“昨晚我去北山攔您,也是怕您犯下不可彌補的過錯,何況蔣老師已經(jīng)那樣了,您別再利用蔣老師,蔣老師和您夫妻一場,她并沒有欠您什么!
張賀年一番話說得動容,尤其提到秦棠的母親,讓秦學(xué)陷入短暫的沉思,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去見過她了,要不是走投無路,他也不想利用她威脅秦棠,威脅張家,誰想好好的一個家搞得分崩離析的。
……
與此同時,秦園。
秦棠接到的電話不是別人的,是葉繁姿的。
說曹操曹操到。
“秦小姐,別來無恙!
聽筒傳來葉繁姿的聲音,她一開口,秦棠便記起了。
“你好!鼻靥拿鏌o表情開口。
“在桉城吧,有時間么,我想請你吃飯!
“抱歉,我沒時間,我也不餓!鼻靥幕亟^,不帶任何感情,葉繁姿既然和陳湛走那么近,又在現(xiàn)在的節(jié)骨眼聯(lián)系她,多半沒安好心。
“你真幽默,那逛街做美容,總有感興趣的?”
“都不感興趣,我很無聊,不喜歡!
“秦小姐,你是在防備我?這么不愿意見我?”
“是的!鼻靥牟患右匀魏窝陲棥
“讓我猜猜,你在哪里,還是那個地方?秦園?”
秦棠胸口一緊,說:“葉小姐,你有什么事直說,要是沒事我就掛了!
“有事,你和張賀年的事!比~繁姿不裝了,直接攤牌,“張賀年為了你,機關(guān)算盡,費盡心思,花了不少功夫,你難道想他的心血前功盡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