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青說一聲,請李青跟車隊的司機(jī)說一下,免得孟劭騫到的時候萬一太晚,機(jī)場沒有車子過來。
李青答應(yīng)下來,會安排好一切。
程安寧放心下來,洗過澡在床上滾來滾去的。
周靳聲則坐在沙發(fā)上處理公事,他人是在這,要是有工作上的事,還得隨時處理。
程安寧瞅準(zhǔn)他合上筆記本的一瞬間,立刻跑到他腿上坐下,柔軟纖細(xì)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忙完啦?”
“嗯!敝芙曋皇腔貜(fù)幾封郵件,拍了拍她的臀,“一起洗澡?”
“不要!背贪矊幤擦似沧欤骸澳憬裢碓捄蒙,怎么了,不開心嗎?”
“我怎么可能不開心。”周靳聲刮了下她鼻尖,“別亂想,明天都要辦婚禮了!
“孟劭騫可能凌晨到!
“我知道,聽到你和他打電話了!
“不吃醋了吧?”
窗外的天色黑黢黢的,冰天雪地,酒店房間里溫暖如春。
程安寧盯著周靳聲的臉看,這張臉?biāo)还芸炊嗑枚疾粫,他懶洋洋的抬眼,一只手護(hù)在她腰后,另一只手放在她腿上,狹長的眼微瞇,說:“明天都婚禮了,他沒機(jī)會了!
“我就知道,怪不得先把婚禮放在第一天,看出來了,你是迫不及待宣誓主權(quán)!
周靳聲不否認(rèn),他確實是這意思,說:“辦完婚禮,你想去哪里玩都行,我陪你!
程安寧重重喊他名字,“周靳聲!
“嗯,我在!
程安寧覺得自己有必要告訴他:“我很愛你,你不用懷疑!
周靳聲眼里窩著淡淡笑意。
“別不舍得笑,我要看你笑,不要看你板著臉!
周靳聲配合扯了扯嘴角,有些心不在焉,他其實沒有她想的那么自信,浮于表面的東西,是可以偽裝出來的,內(nèi)心深處到底是什么模樣,只有他自己清楚。
他和孟劭騫截然不同,孟劭騫家世不菲,出身不低,受過良好教育,家庭傳統(tǒng),父母和睦,在良好的環(huán)境下長大,他的性情溫和,情緒穩(wěn)定,樣貌出眾,他就算離過婚,也是正兒八經(jīng)和對方談戀愛,步入婚姻殿堂,盡了自己所能,沒有亂搞男女關(guān)系,離婚原因并非他的過錯。
這種條件,很招異性,按照當(dāng)下流行的話來說,適合結(jié)婚的居家好男人。
他在意的是程安寧差一點著了孟劭騫的溫柔攻勢。
只要想起來這點,太陽穴隱隱跳動。
還是在意的。
程安寧看他眉頭又皺起來,溫柔用指腹舒展,說:“別皺眉,明天都要婚禮了,開心點,不要搞得你心不甘情不愿的,卓岸看見又要‘挑撥離間’!
寬大的手掌包住她后腦勺,周靳聲貼過去吻住她的唇,她主動熱情回應(yīng),不斷將自己的身體給他,情到濃時,他把人松開,伏在她頸間平復(fù):“我抱你去洗澡!
他的手勾住她的一條腿,她另一條腿更用力夾緊他的腰身,免得摔了,他笑了聲,說:“別勾那么緊!
“我怕摔!
“什么時候讓你摔了!
程安寧故意和他拌嘴,吵吵鬧鬧,進(jìn)了浴室,水聲淙淙響起,到底還是一地洗了。
第二天五點鐘就起來化妝了,外面的天還沒亮,仿佛伸手不見五指,房間的燈明亮如白晝,程安寧怕吵醒其他人休息,在房間化妝,她睡著睡衣,一個勁打哈欠,周靳聲也穿著睡衣,他不用化妝,天生冷白皮,最禁品底液色號抹上去跟沒抹一樣,他下樓到廚房煮雞蛋給程安寧墊墊肚子。
化妝的過程總是繁瑣的,一層又一層,程安寧有心理準(zhǔn)備,還是困得打哈欠,昨晚在浴室鬧得有點久,落地的時候腳像踩了檸檬,酸軟酸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