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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寧買了水果回到家里,周靳聲和王薇之間的氛圍古怪,她不動聲色看他們倆個的情況,好像沒什么事,但周靳聲的脖子好像濕了,剛剛有吵架嗎。
“媽,水果我都買了,您要吃什么?我現(xiàn)在去洗!
王薇:“隨便。”
程安寧哦了一聲,進(jìn)去廚房。
王薇壓低聲音警告周靳聲:“你休想,我不會讓你得逞。”
周靳聲不以為意笑了笑,“反正不住一起,我和寧寧平時發(fā)生什么您看也看不見,想管更管不了!
“周靳聲!”
程安寧端著水果出來,“媽,先吃草莓吧!
王薇攥緊手,冷呵一聲,進(jìn)了房間,砰地一聲,門關(guān)上。
程安寧問周靳聲:“你剛跟我媽說什么了?”
“沒什么!
周靳聲輕描淡寫帶過。
中午,他們倆硬是在家里蹭了頓飯才回桉城。
再晚點擔(dān)心堵車。
走之前,程安寧跑進(jìn)房間和王薇單獨說話。
王薇愛答不理,程安寧不管三七二十一,情真意切說:“媽媽,我就說幾句話就走,不耽誤您時間,我不是幫周靳聲洗,我是真的很喜歡周靳聲,自愿和他在一起,心甘情愿,沒有被迫,不存在他騙我。”
“媽媽,我完全理解您的心情,我都懂,我不是沒有的判斷是非的能力,我很肯定,周靳聲是愛我的,他對我很好,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我們向前看,您不是也希望我過得好嗎?”
“他為我做的那些,您也可以看見,他差點站不起來,只能坐在輪椅上,您不知道我當(dāng)時看到他的時候有多心碎,我真的不能失去他,也不能失去您,您對我的好我也記得,我快三十歲了,以前是您照顧我,現(xiàn)在輪到我報答您了,您別再生氣了,生氣會長皺紋的!
王薇的表情有所緩和,眼神不自覺溫柔下來。
程安寧趁熱打鐵:“您別板著臉了,花那么多錢保養(yǎng)的皮膚,不是白費錢了嗎,求求您了,別生氣了!
王薇想到周靳聲的話,又想生氣,話到嘴邊,變成了:“你別被周靳聲騙了,怪我,沒好好教育你,讓你這么容易信別人。”
“所以啊,要是我以后和周靳聲吵架,冷戰(zhàn),總要有個人幫我撐腰,那不就剩下您了!
王薇說:“你們現(xiàn)在住哪里?”
“住他的房子!
“他沒給你彩禮?”
“有啊,給了,好多呢!
“多少?”
“沒數(shù),數(shù)不清楚!
“你就稀里糊涂和他領(lǐng)證?還要辦婚禮?”
程安寧嘿嘿一笑:“那不是您不幫我嗎,我又不懂,一時頭腦發(fā)熱就登記了!
王薇嘆氣,說:“在計劃要孩子了?”
“嗯,在計劃了!
“有動靜了?”王薇心梗的厲害。
“暫時還沒,之前他做過結(jié)扎……”
“結(jié)扎?”
“嗯,現(xiàn)在復(fù)通了!
王薇更震驚了:“你們確定想清楚要孩子了?”
“嗯!背贪矊幷f:“周靳聲他親生爸爸媽媽很早的時候就被周家人害死了,他沒有比我好多少,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要護(hù)著我,他為我做的,遠(yuǎn)遠(yuǎn)比您知道的要多,不會少!
“行了,我不想聽了!
程安寧沒再多說,不能要求母親立刻現(xiàn)在馬上轉(zhuǎn)變態(tài)度,她需要時間消化接受。
“那我走了,您好好照顧自己,有什么事給我電話!
等他們?nèi)俗吆,王薇坐在床邊,望著窗外翠綠的綠景,眼花閃爍,深深嘆了口氣。
……
回到桉城是晚上十點左右,周靳聲帶程安寧吃宵夜,吃完后到江邊散步,消消食,車子停在路邊。
晚上江風(fēng)大,程安寧頭發(fā)被風(fēng)吹亂,裙子勾勒出曲線飽滿的腰身,夜色都不如她迷人,駐足停留,周靳聲摟住她的腰身,替她整理臉頰旁的長發(fā),說:“走累了?”
“沒有!背贪矊庉p輕搖頭,“你單獨和我媽說了什么?”
“說你愛我愛得無法自拔,離開我你會一哭二鬧三上吊!
“胡說八道,誰一哭二鬧三上吊,明明是你!
“嗯,是我,我離不開你!
程安寧看起來心情不錯,懶洋洋靠在他身上,望著漆黑不見底的江面,對岸是林立的高樓,一派繁華得光怪陸離的景象。
“周靳聲!
她仰頭,發(fā)絲掃過他的衣領(lǐng)、脖子,糾纏不清,他配合低頭,吻了吻她的側(cè)臉,漆黑的眼只有她的一個人,低聲詢問:“怎么了?”
“沒怎么,就想叫你!
“有這功夫,早點回家,到床上你怎么叫都行,家里隔音好,一梯一戶,沒有人能聽見!
“你好煞風(fēng)景,我在跟你撒嬌!
“讓你快樂不好么?”
“你真的好色。 背贪矊幒苄÷暱卦V。
到底公眾場合,這個點江邊有不少人,他忍住了和她接吻的心思,說:“我勉為其難辛苦點,讓你快點當(dāng)上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