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要真這么難受,跟總部申請調(diào)過來!
“別,算球,我不習慣樺市的天氣,我還是在總部水生火熱吧,看他們斗,其樂無窮!
孟劭騫扯了下嘴角。
“對了,你最近和唐詩曼怎么著,有聯(lián)系嗎?”
“沒有!
自從熹熹出事那次后,唐詩曼是消停過一陣子,然而去年唐詩曼又通過他們之間共同的朋友聯(lián)系他,他聽出唐詩曼的聲音便把電話掛了,共同朋友其實很尷尬,夾在中間,還是孟劭騫又聯(lián)系他們,讓他們別再幫唐詩曼,把事情說開后,共同的朋友這遠離了唐詩曼。
唐詩曼被家里看著,不讓她到處亂跑,沒收證件和護照,她想出來都出不來。
唐家擔心把她放出來又出什么幺蛾子,上次差點搞出人命,而且還是親女兒,唐家不敢掉以輕心,所以盯的很緊。
“這么久了,熹熹有沒有想過唐詩曼?”
孟劭騫沒說話。
“我不是在幫唐詩曼做說客,我就是覺得熹熹可憐,這么小……之前不是聽說你有個喜歡的女生,結果呢?”
孟劭騫說:“她結婚了!
“意思就是沒你事了。”喬瀾唉了聲,“我還以為你給熹熹找到媽咪了!
“這事過去了,別再說了。”
“邵騫,我怎么聽你的語氣挺落寞的?”
孟劭騫垂眼,視線沒有焦距落不知道看向哪里,時間不早了,他卻沒有絲毫睡意。
落寞么?
難免有的。
跟落寞比起來,更希望程安寧過得好。
“行了,別探究我的事了,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
“別啊,還沒說完!
喬瀾還想說什么,電話已經(jīng)被孟劭騫掛斷了。
喬瀾對著手機評價一句:“悶騷吧你,明明在意的要死!
又一個無眠的夜,孟劭騫喝了酒更精神了。
……
十月中旬,周靳聲受邀到外地參加業(yè)內(nèi)座談會,參加的人都是業(yè)內(nèi)大拿律師,有頭有臉,還有不少網(wǎng)上出名的律師,去的當天,趕上天氣不好,航班延誤三個小時,抵達機場是深夜,剛落地先給程安寧報平安,發(fā)的微信。
消息發(fā)出去一分鐘不到,程安寧的電話打過來了。
周靳聲挑眉:“沒睡?還是被我吵醒了?”
“我查了你的航班,擔心你,睡不著!
“沒事,剛落地!
“現(xiàn)在去酒店嗎?”
“嗯!
周靳聲帶了黃達,沒帶其他人,李青有其他工作,由黃達負責他的一部分工作。
李青有更多其他的事安排。
程安寧躺在床上逗貓玩:“你先去酒店,早點休息!
“不用我哄你睡覺?”
周靳聲一邊和程安寧聊著天,一邊往機場外走,聯(lián)系的車子已經(jīng)等外面等著了,黃達幫忙放行李箱,他上了車,手機那頭傳來幾聲喵喵叫,程安寧笑了幾聲,好像把貓兒逗急眼了。
“你剛說什么?”程安寧問他。
“我說不用我哄你睡覺?”
“你身邊沒有人吧?”
周靳聲說:“剛上車!
“那你怎么說得出口的,都被聽到了,你不害臊,我害羞,我的臉啊——”
“新婚夫妻,膩歪點不是很正常?”
“你哪里學來的,都認識那么多年了,早就沒新鮮感了,領證后的生活和之前沒什么變化,不就多了一個證嘛!
“不是多一個證那么簡單,是合法合規(guī)!
周靳聲以前是真不對婚姻抱有期望,對當年的他而言,誰都沒區(qū)別,之所以不想跟程安寧結婚,他清楚自己不適合婚姻,維持當時的現(xiàn)狀,是最好不過的。
畢竟真沒想過程安寧會離開他。
現(xiàn)在想想,后勁還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