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不去醫(yī)院,還是家庭醫(yī)生上門來提張賀年處理的傷口,醫(yī)生問張賀年之前怎么受傷的,他叼著煙,吊兒郎當(dāng)靠在床頭,“無可奉告!
一旁的張夫人看不下去,“你就不能好好告訴醫(yī)生?”
張賀年點了煙,傷口挺深的,還沒完全恢復(fù),醫(yī)生處理難免會弄到傷口,需要消毒止血,他疼得額頭冒著冷汗,實在忍不住才悶哼一聲。
醫(yī)生看得出來傷口的端倪,看了一眼張賀年,欲言又止,還是沒說什么。
張夫人急得團團轉(zhuǎn),問醫(yī)生:“怎么樣了?看得出來他是怎么弄到的?”
“是被刺傷的,傷口挺深,有段時間了。”醫(yī)生說,“具體怎么受傷,我就不清楚了!
處理完后,醫(yī)生跟張夫人說了注意事項便離開了。
秦棠在門口等著,沒有進房間,聽到醫(yī)生和張夫人說的話,得知情況穩(wěn)定,沒有大礙,懸著的心落了地。
張夫人在房間里跟張賀年說話,張賀年只應(yīng)了一句:“秦棠呢,讓她進來!
“你還秦棠啊,你有完沒完,自己都傷成這樣了!”張夫人氣急敗壞,“剛剛秦棠說的話已經(jīng)夠清楚了,她現(xiàn)在也有男朋友,我勸你,別不知好歹,一錯再錯!”
張賀年二話不說下床,張夫人問他:“你又干嘛去?”
“找秦棠,她不進來,我去找她。我和她之間的事,必須有個了斷。”
“你是冥頑不靈!秦棠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藥?”張夫人又心疼又生氣,氣到頭疼,“好,你要了斷,我讓她進來,這是最后一次,有什么說清楚!”
秦棠進到房間,張賀年躺在床上,這是他在張家的房間,平時很少回來,傭人時不時打掃,保持一塵不染。
張夫人還在房間盯著,張賀年看向張夫人:“您出去。”
張夫人忍了,深深看了秦棠一眼,轉(zhuǎn)身出去。
張賀年從床上下來,將門關(guān)上。
現(xiàn)在房間只剩下他們倆個人,張賀年幾步過去抱住秦棠,掐住她的腰半推半就壓在床上,她緊張不已,小聲說:“你別這樣……”
“刺激么,在張家,沒試過!
“張、張賀年……”秦棠緊張到每根頭發(fā)絲都快豎起來了。
張賀年笑得更囂張,氣息灑在她頸間,氣息撩人,“小點聲,他們還守在門口呢。”
“你也知道,你快起來……”
“不要,讓哥哥抱會!睆堎R年身體壓著她,絲毫不管小腹的傷。
秦棠神色溫柔幾分,輕輕環(huán)抱著他的腰身,“你小腹的傷怎么弄的?你自己弄的?”
“還有你的手,不疼么?你剛剛怎么那么用力,傷到骨頭怎么樣?你已經(jīng)是個病號了……”
張賀年趴在她身上不動,她被壓得喘氣困難,不舍得推開他,他咬字很重,“腹部是不小心弄到的,剛剛是入戲太深,想到你丟下我三年不聞不問,是個人都受不了。”
秦棠:“……”
“這三年要是有小孩,我都當(dāng)?shù)!?br>
“……”
張賀年緩了口氣,吻了吻她的臉,俯身弓背,目光里是她熟悉的情緒,她頭皮一緊,趕緊岔開話題,“夫人在外面,你別亂來,而且你有傷!
張賀年的瞳色很深,很沉,像一望無際的旋渦,多對視一眼都會被吸進去,她輕輕推開他,“哥哥,別鬧了……”
“外面的男人哪里有我好,他能給你想要的?你就這么迫不及待踹了我找下家?”
秦棠怔住了。
張賀年說給外面張夫人聽的,“那個男人是誰?!說清楚,說不清楚別想走!”
張賀年邊說邊給她使眼色,壓低聲音,“說幾句!
秦棠抿了抿唇,配合演了一句:“他叫陸城,是我同學(xué)……該說的都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