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頭上一把刀,古人誠不欺我,古往今來多少成就千秋霸業(yè)的男人栽在女人手里,歷史教育后人,遠離禍水!
回到車里,周宸喝了一點酒,吩咐司機開車,他醉意闌珊說:“徐東揚還有個能干的岳父,他才是真正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你跟他來往別掉以輕心,多少留一線防著點,別被他帶溝里去了!
周靳聲站在車門,淡淡應了句:“知道了。”
“對了,聽說你最近一直往樺市跑?”
“有項目!
周宸來了句,“安寧也在樺市?”
周靳聲擱在車門的手緊了緊,一秒后松開,“她在KI工作,上個月底去KI意外碰見了!
周宸意味深長笑了下,“倩倩懷孕了,懷孕的女人敏感多疑,安寧又是大姑娘,沒什么事別接觸,免得倩倩知道吃醋影響腹中胎兒,也不是以前了,能不去樺市就少去。”
司機正襟危坐,晚上風大,冷風往車里灌,沒有周宸的命令,司機沒有開車。
周宸似醉非醉,他特地停下觀察周靳聲的表情,周靳聲站直了身,襯衫被風吹得緊貼勁瘦結實的身形,勾勒出緊實的腰腹,他穿得單薄,凌厲的眉眼染上了冷漠之色,說:“嗯。”
合上開門,周宸吩咐司機開車。
車子走遠,身后傳來響起腳步聲,“周先生。”
他回頭,是酒店的女經理遞上他落下的西裝外套,大概跑得急了,氣息微喘息,“周先生,您落在包間的外套!
女經理大概二十出頭,
周靳聲掠過她手上遞過來的外套,漆黑的眼眸沁了寒意,“丟了!
“什么?”
“臟了,丟了!敝芙曄袷强匆娛裁磁K東西。
女經理也沒想到他會直接讓丟了,“周先生,您的外套不便宜吧,丟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李青開著車過來,周靳聲上車走了。
女經理拿著外套站在原地,外套的主人她見過幾次,他是酒店?停洺_^來,恰好來的那幾次都是她值班,服務他們包間,可是他好像一次都沒留意到她……
還以為還他衣服能混個面熟,然而卻……
回去的路上,李青匯報起樺市的情況,“孟劭騫昨天去過程小姐的住處,在樓下說了會話,程小姐就上樓了!
“孟劭騫天天過去找她?”
“沒有,就昨天去找過,其實我感覺程小姐好像在避嫌,上周和孟劭騫滑雪過后,她和孟劭騫沒再來往,每天公司住處兩點一線,偶爾去個商場!
周靳聲閉目養(yǎng)神,說:“繼續(xù)盯著,程安寧以后去哪里都得跟我匯報,尤其單獨跟孟劭騫出去!
“是!
李青應下,隨即又說:“姜小姐最近找過溫律師,我的人不太敢靠近,怕被溫律師察覺,溫律師的警惕心也高!
“而且好像還有一撥人在跟蹤溫律!
“還有一撥人?”
“對,還有一撥人,我的人也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對方好像也察覺到我們了!
還有誰能跟蹤溫聿風?
周靳聲腦子里只有一個人選,他讓李青繼續(xù)跟著,不用管另一撥人,他給張賀年打過去電話,接電話的人是秦棠,秦棠聽出他的聲音,瞬間冷漠下來,說:“等會吧,我找他接電話!
周靳聲調侃一句:“對我這么大的意見?”
“周律師誤會了,沒有!
很快,秦棠把手機交給張賀年,張賀年喂了聲,“找我?”
“程安寧又找你幫忙了?”
“你是找我算賬,還是又要警告我別插手?”
“我警告管用么,你張賀年會聽我的?”
張賀年輕嗤一聲,“那你找我什么事,幾點了,我還要哄老婆孩子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