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抓住她作亂的手,摁住往下,面色如常,氣息微亂,“還有什么?”
他很燙,她問:“你這幾年有相親嗎?”
“沒有!
“你和葉繁姿……”
“沒有你想的那樣!睆堎R年猜到她要說什么,“你不在,我都是一個人,別亂想。”
秦棠心里軟得一塌糊涂,趴他懷里,柔順得跟只小奶貓一樣,“再抱一會,等會要走了。”
“我讓人準備車送你們過去。”
“好!
……
陸城下午發(fā)給秦棠的消息石沉大海,他就猜到秦棠和她男朋友待在一塊,他很自覺沒再打電話打攪! ∫恢钡教旌诹,張賀年和秦棠來找他,他上上下下打量秦棠,又看張賀年,等張賀年走后他才揶揄秦棠,“我認識你這幾年,第一次見你笑得這么開心!
秦棠不禁問:“有嗎?”
“沒嗎?戀愛的酸臭味我隔老遠都聞到了。”
秦棠:“你別調侃我了,吃飯嗎?”
“沒呢,這不是等你。”
“走吧,我請你吃飯!
……
晚上九點多,吃完飯陸城回了酒店,他也在倒時差,下午睡了會晚上更困了。
秦棠去見了卓岸。
三年不見,卓岸換了賽道,將愛玩的形象進行到底,他渾身上下都是名牌,浮夸風撲面而來,單手上的手表都要千萬,秦棠之所以認得,是陸城那有一只同款,姜怡問過價格,陸城當時很隨意的口吻說了價格,對于秦棠來說太過離譜才記住的。
秦棠挺窮的,她不花家里的錢,能自己賺就自己賺,表面乖巧順從,其實骨子里還是有那么一點點反叛。
“姑奶奶,你終于回來了,我看看,瘦了,黑了,還憔悴了……”
秦棠本來自己不在意,經不住他們幾個輪流說一遍,尤其陸城,陸城受國外熏陶三年,還離不開白幼瘦審美,“怎么誰都要說我黑了,下次我化妝再出來!
“是我該死,我不說,回來就好!闭f著卓岸上前抱了抱她,拉著她就往樓上辦公室走,樓下太吵了。
坐下后,秦棠問他:“寧寧呢?”
“寧寧啊,這個……”
秦棠有給程安寧打電話,卻處于關機狀態(tài),聯系不上,發(fā)出去的短信也沒有回信。
再看卓岸支支吾吾的態(tài)度,秦棠瞬間有了不好的預感,“你別這個那個了,寧寧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來,就是你出國失去聯系的第二年,她訂婚了!
秦棠差點脫口而出問周靳聲呢,想到程安寧和周靳聲的事知道的人不多,就連卓岸都不知道,她硬是憋了回去,“和誰訂婚?”
說出口后,秦棠心想總不能是周靳聲。
“溫聿風!
“你說什么?”秦棠沒有忘記溫聿風這號人。
“是啊,溫聿風,周靳聲圈子的人。據說是周靳聲一手促成的,一開始寧寧不肯,她媽自殺為要挾屈服寧寧就范,寧寧只能答應。結果不知道誰在背后搞鬼,爆出寧寧做過流產手術!
卓岸嘆了口氣:“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事被溫家知后當天就取消訂婚,溫家和周家這邊鬧得不太好看,無法收場,寧寧名聲盡毀!
卓岸倒上熱茶,他一貫愛喝的普洱,遞給秦棠一杯。
秦棠眼皮狠狠一條,內心非常不安,“那寧寧現在在哪?”
卓岸把弄茶杯,沒有半點心情品嘗,再好的茶葉都跟白開水一樣寡淡無味,“得問她小叔!
卓岸和周靳聲最多是個臉熟的關系,不是一個年齡段也不是一個圈子的,不算是朋友,他和程安寧玩的那陣子,偶然間遇到過周靳聲幾次,還被周靳聲當成了勾搭程安寧的小流氓,被周靳聲警告過別再去找程安寧,還是程安寧直接搬出他爹,這才化解誤會證明他不是個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