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我總不能真和你一直偷偷摸摸吧?你可是有女朋友的,我以后是要嫁人的!
“被我玩這么浪,誰還能滿足你?”
這話一出,程安寧心尖刺了一下,很快恢復(fù)正常的神色,“謝謝小叔操心,我也沒那么浪,對了,家里又給我安排相親,要不小叔有沒有合適的人選,給我介紹個!
母親說什么趁著周家還在,還有人管她們母女倆,抓緊時間將她的婚事定下來,才能嫁個好人家。
“注意打到我周圍人上來了?”
“這話說得,小叔你總不能一直不膩吧?趁我年輕,還有資本,得快點了……”
“想要什么條件的男人!
程安寧認真思考道,“那個溫律師不錯,他有女朋友嗎?”
溫律師是他同事,也是個不錯的男人。
程安寧的公司和溫律師有過合作,見過幾次,他給程安寧留下很深的印象。
“目標(biāo)都選好了,看來你是真迫不及待。”周靳聲眼神閃過一絲狠厲,隨后又散漫吐了口煙圈。
程安寧的手指在他身上打圈圈,聞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雪松味,“沒辦法,要找個比小叔能吸引我的男人太少了,圈子好多二代三代質(zhì)量都不行。”
“你當(dāng)挑白菜呢!
“騎驢找馬,不都這樣?小叔你還沒說溫律師有沒有女朋友呢!
“他們那些人喜歡處,你不是了!
“我可以修補的!
周靳聲沒了耐心,他發(fā)了狠似得,重重咬上去,原本晚上還準(zhǔn)備和她好好調(diào)情,將這一個月補回來,結(jié)果她倒好,秦棠在她那也不說一聲,還想找下一家,算盤崩他臉上來了。
大晚上白跑一趟。
對律師來說,時間就是金錢。
浪費幾個小時。
晚上加倍討回來。
進了屋,上樓,一氣呵成。
結(jié)束后,程安寧累得手腳發(fā)軟,趴在床上,他是真發(fā)了狠對她,很不溫柔,聽到浴室里傳來的動靜,她氣得心里罵了幾句狗男人。
等周靳聲洗完澡出來,程安寧想睡覺了,被周靳聲一把拎起來,“去洗澡,洗完再睡!
程安寧站都站不穩(wěn),眼皮在打架,“你幫我唄……我困死了……”
她身上穿著他的襯衫,半漏不漏的,霧里看花,好不誘人。
周靳聲又來了感覺,“你別后悔!
扛起人又進了浴室。
很快程安寧的聲音變得支離破碎。
周靳聲有意折騰,將人抵在濕漉漉的墻面,咬她的唇,一邊問:“還想溫律師不?”
“不、不想了……”程安寧知錯,滑跪特別快。
周靳聲架著她的咬,啃吻她的頸子,沿著緊致的曲線往下……
水流聲此起彼伏,程安寧意識他在做什么,有道白光猛地在腦海里炸開,仿佛絢爛的花火。
……
第二天一早,程安寧醒過來,突然看到手里多了一條手鏈,純鉆的,在陽光下閃著稀碎的光,她怔了一下,想起去年她生日,周靳聲送了包包,前年是送項鏈,每年送的都差不多,沒什么稀奇的。
今年也一樣。
看在價格的份上,收下了。
程安寧換好衣服下樓跟周靳聲吃早餐,還沒說話,周靳聲問她:“喜歡么?”
她抬起手晃了晃手鏈,“唔,勉強吧。”
“勉強?”那可是他特地找人定制的,價格是一回事,主要是心意。
程安寧起身來到他腿上坐下來,主動獻吻。
纏綿了會,周靳聲唇上都是口紅,他伸手擦掉,聲線沙啞,“今天別去上班了!
“那不行,請假要扣全勤!
“我給你的不夠多?”
“那不一樣,一個是靠我能力,一個是靠我床上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