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露氣不過,想到小師兄和其他醫(yī)生對秦棠的評價,都是正面的,比對她的評價好,尤其是小師兄,對秦棠更是過分的關(guān)心在意……
大家都是同一時期進的醫(yī)院,秦棠不怎么說話,卻博得所有人的關(guān)注。
從小被眾星捧月寵著長大的,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趙露默默地記恨上了秦棠。
秦棠訂了張回家的機票,就在二十九號的晚上,下了班便去趕飛機,能趕在三十號白天回到桉城,她已經(jīng)開始計劃和程安寧的聚會了。
另一邊,張賀年和陳湛碰上面,找了個地方坐下來聊天。
陳湛遞來一根雪茄,那姿態(tài),不像他一貫做派。
張賀年沒接過,說:“抽不來這玩意!
陳湛扯著嘴角笑,他長得偏陰柔,雖然也是短發(fā),但和張賀年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你是怕我下毒吧?”
包廂門口還站著兩個保鏢打扮的人。
張賀年進來那會就看見了,他猜得到陳湛今天來找他什么事,大概還是為了報復(fù),以他對陳湛的了解,陳湛這人睚眥必報,更別說被他送進去蹲了幾年大牢。
張賀年問他:“里面的書好看么?”
勾起陳湛不那么好的回憶。
張賀年彈了彈煙灰,“蹲了幾年牢,法律知識學(xué)了不少?好不容易出來更要遵紀(jì)守法,夾緊尾巴做人!
無非是在提醒陳湛,別再搞什么見不得光的勾當(dāng)。
當(dāng)然,陳湛要是聽進去了,他就不是他了。
陳湛抽著雪茄,一副二世祖的做派,事實上他也是二世祖,吃喝玩樂樣樣都會,二十多歲那會差點玩廢了,“賀年哥說話怎么陰陽怪氣的,我今天可是特地找你敘舊,怎么就聊那么嚴(yán)重的話題。”
“真找我敘舊?”
“那不然呢,賀年哥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而且今天來還有件事想請賀年哥幫忙!
“陳少抬舉了,我還能幫你什么?”張賀年眉眼微抬,英挺的五官深邃沉斂,語氣漫不經(jīng)心的。
“賀年哥謙虛了,桉城張家可不是一般家庭,我要是早知道賀年哥是來頭,當(dāng)年又怎么會跟您作對呢!标愓啃χ,五官神情被薄薄的煙霧擋住。
當(dāng)年陳湛在北城開高端私人會所,表面做正經(jīng)生意,私底下進行違法的勾當(dāng),他有港城背景,當(dāng)初事情鬧大的時候,港城那邊還有勢力干涉進來,牽扯很大,當(dāng)年更是鬧得沸沸揚揚的,轟動一時。
后面是張賀年步步緊逼,搜集到證據(jù)扳倒的陳湛,不過最后陳湛也只是被判了幾年而已,和他所做的那些罪行來說,蹲幾年是便宜他了。
陳湛也是被抓進去之后才清楚是張賀年算計的他。
陳湛一直都記得這事,這會找上張賀年,目的其實不純。
張賀年明白,陳湛可不是表面那么簡單的人,他不記恨是不可能的。
甚至都查到桉城去了。
在北城就幾個人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外面的人更不可能知道,別說陳湛了。
“港城一趟沒白跑,這都知道了!
“這要不是去了港城,我還不知道賀年哥的真實身份,我就說了,怎么有人能算計我,原來是這樣,我就明白了,這叫什么,死的心服口服!
張賀年沒理,直接說:“我?guī)筒坏侥闶裁矗貌恢椅規(guī)兔。?br>
“賀年哥謙虛了,我是真心找賀年哥幫忙,你看我現(xiàn)在孤苦伶仃的,港城也回不去,家產(chǎn)被瓜分干凈,那幫人趁我在里面,把老爺子的財產(chǎn)分得干干凈凈,我還得請律師打官司,我能想到能幫我忙的人就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