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婚宴結束,賓客散去。
張賀年真醉了,腳步虛浮,上了臉,勉強撐著送走了賓客,他扯開衣領,捧住秦棠的臉親了親她額頭。
秦棠請朋友們幫忙扶他上車。
朋友們喝多的就在酒店房間睡了。
張夫人和張父送走最后幾位賓客,過來看張賀年的情況,“要不今晚回老宅吧,賀年喝成這樣,需要人照顧!
張賀年坐在后座,慵懶出聲:“不需要,回我們新房!
張夫人嘆息,由著他了。
程安寧也住酒店,等秦棠上了車,秦棠趴在車窗說:“寧寧,你也回去休息吧,今晚辛苦你了!
“不辛苦,沒事,你回家小心點,注意點!背贪矊幪嵝阉。
秦棠點點頭,“好的,我會注意!
送走張賀年他們,程安寧上了電梯,去前臺那要房卡回房間休息,剛進電梯,突然有只手伸進來,電梯門被迫打開,程安寧下意識抬眼一看,是周靳聲。
他也喝了酒,雙眼如鷹隼一般銳利,直勾勾盯著她。
被針扎的密密麻麻痛意席卷而來。
程安寧皺緊眉頭,不明白他怎么會在這里。
周靳聲進了電梯,按了關門鍵,他沒穿外套,黑色高領毛衣勾勒出板正的身形,玻璃倒映出他優(yōu)越的側臉線條,他摸出一支煙,在電梯里點燃。
程安寧皺眉,裹緊身上單薄的披肩,沒有說話。
煙味彌漫,是她熟悉的味道。
程安寧穩(wěn)住微微晃悠的身形,到了樓層,快步踏出電梯,沒敢回頭,好像被狗追似得。
滴地一聲。
房門打開,程安寧抬腿邁進房間,立刻轉身關門,突然被一股力量推開,她身形踉蹌一下,被那股力量震開,闖入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是周靳聲。
一臉陰鷙,漆黑的瞳孔仿佛有穿透人心的力量。
她的心口忽地被這一瞬擊中,心臟劇烈地跳動著。
“出去!背贪矊幒浅猓皾L出去!”
房卡來不及插上,周靳聲進到房間,抬腿一勾,房門砰地一聲被關上,他盯著她打量,不動聲色,打量著,沉甸甸落在她身上。
充滿占有欲。
程安寧察覺到危險,而這道危險來自于他,她往后退,沒拿穩(wěn)房卡,房卡掉在地上,她沒敢去撿,倒是周靳聲走過來撿起,準確無誤插在感應器里。
順便開了燈。
突如其來的光線驅散黑暗。
周靳聲也在這時候幾步上前,把她摟進懷里,一個轉身,將人摁在墻壁上,密密麻麻讓人窒息的吻落下,濃烈的酒味混雜煙味在唇齒間彌漫,她也喝了酒,但她沒完全醉,還保留清醒。
“周……”
而他好像喝多了,失去了理智。
他進房間時已經碾滅了煙蒂,扔在走廊的垃圾桶上。
她激烈反抗,不想被得逞。
奈何完全不是成年男性的對手。
她的掙扎幅度反而更刺激素了一段時間的男人。
一個吻結束,他放開她,她大口大口喘氣,口紅已經花了,雙眼泛著水光,又氣又恨,“周靳聲,你別忘了,你已婚……”
周靳聲沒回應,扣住她的肩膀,把人轉過去,隨意壓上去,將她困在墻壁和自己懷里,他扯掉她的披肩,呼吸滾燙,灼燒她的皮膚。
他眸光一緊,看見她肩膀上的紋身,是一只展翅欲飛的蝴蝶,“什么時候紋的?”
“跟你沒關系!放開我!”
程安寧確定他沒醉,就是故意的,故意不放過她。
周靳聲沒再多說,手指輕輕一勾,肩帶滑落,她本就白,后背曲線緊致,起伏坡度大,很美。
她身子卻抖如篩糠,喉嚨發(fā)緊:“周靳聲,你別發(fā)瘋!”
周靳聲輕笑,胸膛微震,他動手,綢緞的布料實在不經折騰,輕輕一扯,應聲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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