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修聽到這話,頓時面色一僵。
“你怎么過來了?”
丁曉琪氣呼呼道:“醫(yī)生說那里我?guī)筒簧厦,還不如來病房里整理一下!
左修無奈的點點頭,對于這樣的理由,左修也只能說相信了。
丁曉琪沒理由糊弄自己的。
丁曉琪沉吟片刻,看著左修的樣子,淡淡道:“學長,你們隱藏的好深!”
左修一愣,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還裝傻!”
丁曉琪氣呼呼的雙手插著腰怒氣沖沖道。
“說,你和店長是什么時候在一起的,居然還有了孩子!”
左修一愣,頓時恍然,原來是這個。
他不禁苦笑一聲,“這個倒是給你知道了,還真是麻煩啊。”
聽到這話,丁曉琪頓時心生警惕往后退了退。
“學長,你,你想干什么?”
看到這一幕,左修張了張嘴,心里難受極了,自己看起來就這么像壞人嗎?
無奈下,左修對她招了招手,道:“你過來!”
“不干,你想對我做什么?”
說這話的時候,丁曉琪雖然無比警惕,但腦袋里面不知不覺竟是想到了以前在宿舍里面看室友電腦里面兩個人床上打架的視頻。
臉蛋不禁紅了起來。
左修無奈道:“你不是想要知道我和她是怎么在一起的嗎?我給你說說!”
聽到這話,丁曉琪腦海中的視頻畫面戛然而止。
“什么?”
丁曉琪愣愣的問道。
“那我不說了,你看起來是不想知道了!
“想想想!”丁曉琪大急,當即湊了上去,坐在床邊。
左修坐在椅子上,淡淡道:“這事情你叫我從什么時候說起呢?”
“就從你們剛認識的時候說起吧!”
丁曉琪已經(jīng)端莊坐好,滿臉的八卦。
左修一愣,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那這故事可就太長了!
“沒事,我想聽!”
丁曉琪反倒是更加興奮了,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時分,反正是睡不著了。
左修無奈之下,只好點點頭。
“那還得從三年前說起......”
左修陷入回憶之中,就這么慢慢的一邊回憶一邊說著。
時間這么一分一秒的過去。
時間便到了上午了。
準確的說,是到了中午的時間了,左修講的很慢,因為還要剔除一些不能說的事情。
丁曉琪聽著聽著眼睛就紅了,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呢喃道:“店長怎么會如此的倒霉,怎么又是會遇到你,命這么苦。
說著,丁曉琪瞪著左修。
左修苦笑一聲,心中也是十分愧疚。
“是啊,我虧欠了她很多,所以只要她有什么愿望或是想要的,我都會滿足她。”
左修說著,又是嘆了口氣。
“不說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得出去一趟了,晚上再過來!”
左修看了一眼時間,是只有半下午的時間可以訓練了。
至于周子悅那邊,醫(yī)生說過只要二十四小時后沒有什么異常就可以了。
二十四小時,他做不了什么,還不如去學校。
昨天一聲不吭的就走了,現(xiàn)在回去還要解釋一番。
丁曉琪聽后,便打了個哈欠。
左修忍不住道:“花店就不要去了,你就在這床上瞇一會吧!
丁曉琪嗯了一聲,實在是困得受不了了。
左修走之前去隔離室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周子悅,看起來臉色開始紅潤起來了。
“傍晚就回來!”
左修沉聲說著,隨即便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曦月學院內(nèi),新的老師來這里了,今天是他們教學的第一節(jié)課,陳洪德他們都是很好奇是一個怎么樣的教學方式。
誰知道在去到班級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各個班級都是空著的。
而操場那邊,好似還有喧鬧聲音。
陳洪德趕了過去,就發(fā)現(xiàn)操場上別劃分為了十幾塊大的方塊。
在那些方塊之上盡是密密麻麻的人群。
陳洪德頭皮發(fā)麻,“這是要做什么?!”
眾人不能理解,不只是他們,學生們也不能理解。
為什么新來的老師對他們這么狠,從早上訓練到了現(xiàn)在,不是暴曬,就是深蹲要不然就是集體跑步,人群密密麻麻的圍在操場跑道上連成了一個密封的圈子是一個什么樣的場面?
這次學生們見識到了,那真的是人擠人!
偏偏他們還設置了公里數(shù)的要求......
一上午的時間,光是暈倒的學生就有一百多個!
醫(yī)務室都要忙瘋了,或者說都快炸了!
醫(yī)生們罵罵咧咧道:“這他娘的是想干什么啊?!”
本來校醫(yī)是沒有那么忙的,平日里面都是泡杯茶曬曬太陽,今天是連口喝水的機會都沒有,忙瘋了!
甚至有的休克的,還需要送去大醫(yī)院。
這樣的人力消耗,就像是曦月學院在做什么驚天大事一樣。
看著那些狼狽不堪的學生們,陳洪德心底不禁嘆了口氣,同時又有些慶幸,辛虧自己是左修帶著的。
本來以為左修的手段太殘忍了,沒想到他帶來的老師比他更加兇殘。
“真是太可怕了......”
教導主任怔怔的看著遠方,咽了咽口水。
在看到這樣的情況下,并不是有著那么多的希望可以在這里出現(xiàn)。
因為校方領導也要接受訓練,只不過是在他們之后罷了。
而且有可能的話,晚上還要給老師開小灶,當然理論老師除外。
有人教技術,總得有人知道其中的理論,不然學生們訓練的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所謂理論與實踐相結(jié)合,這樣才能不斷的推陳出新,才有后浪將前浪拍在沙灘上的行為。
正是因為如此,雖然領導們看著這種訓練方式不太理解,但是也有陳洪德的保證,這樣也就可以了。
反正學校的底蘊經(jīng)得起這樣的一次次折騰,當然多了也不行了。
上午的時候,左修沒有來,陳洪德和教導主任也就沒有去訓練。
難得休息!
至于為什么沒有去問為什么不來,想來也是有他們的道理的。
或許是因為左修從來讓人都很放心,亦或是昨天晚上的電話......
當然,這一切陳洪德沒有多想,他點起一根煙,重重的呼出一口煙,心里暢快至極。
真是幾個小時沒有抽煙了,心里早已經(jīng)癢死了。
沒有辦法啊,在外面在學生面前拿著煙頭抽著煙,這可不好,特別是對自己的形象不好。
要知道自己可還是學生們的精神食糧啊!
操場上,滿頭大汗的學生們此時難得擁有了十分鐘的休息機會。
卻是雙腿都在打顫,喝水的手都在不停的顫抖著。
一個學生喝完水后,大口喘著粗氣,沒好氣的罵道:
“校長這個混蛋,怎么弄了這群老師來,跟地獄使者一樣,太他媽恐怖了!”
“是啊,我突然有些想念讀書的日子了......”
另一名學生哭喪著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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