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5章這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15
不過,那個男人已經(jīng)是過去,他會讓那個男人永遠(yuǎn)的成為過去。
“以后,除了本王,任何人都不可以!彼缘赖男,狠不得直接的在她的身上貼上專屬私有物的標(biāo)簽。
也包括以前那個她愛的男人,他在心是暗暗的補(bǔ)了一句。
夢千尋微愣,怎么感覺到他這話聽起來有些乖。
她剛剛明明回答的是沒有,怎么他卻說,以后除了他,其它人都不能碰?
他這話,似乎意有所指。不過,她并沒有多想。
“跟本王回去。”他攬著她,淡淡的氣息傳開,并不是霸道的命令,而是帶著些許的商量。
他是鳳闌國的皇子,鳳闌國有著太多的事情等著他回去處理。
他放下一切,只是為了來找她,她心中明白。
“不要,我想去北尊國!
但是,這一刻,她偏偏就想要任性一次。
她知道回去后,只怕再找不到這樣的寧靜,回去,等待著他們的,仍就是陰謀,爭奪。
所以,她珍惜現(xiàn)在的這份寧靜,更想好好的享受這份寧靜。
而且,她也想弄清自己的身世,已經(jīng)到了北尊國,孟冰也說,北尊國的皇上剛好在京城,她不想這么錯過了!叭ケ弊饑?干嘛,去跟李逸風(fēng)成親!彼壑难氖忠唤,臉色微變,沉悶的氣息中醞釀著風(fēng)雨欲來的怒氣。
先前,在客棧時,李逸風(fēng)說過要帶她去北尊國見他的父親,然后成親。
這個男人就真的當(dāng)了真了。
他還是那個處事不驚,深不可測的夜無絕嗎?
她怎么感覺,他現(xiàn)在像個小孩子?
“不是。”
暗暗的嘆氣,卻不是無奈,而是一種淡淡的異樣的情緒。
不想讓他誤會,所以解釋。
“好,那本王陪你去!彼徽f了不是,還未曾說出原因,他應(yīng)該連連的下了決定。
陪她去,不問原因,只要她不是去嫁給李逸風(fēng)的。
夢千尋突然覺的,這個男人其實(shí)有時候真的挺可愛的。
“好!逼鋵(shí)早就猜到他的答案,只是沒有想到,他會這般的果斷,這般的堅定。
不得不說,她此刻的心中是欣喜的,不是虛榮,而是因為真正的明白他的心意。
“北尊國的皇上在京城嗎?”
聽到她的回答,他十分的滿意,只是突然想到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
“孟冰說在!
夢千尋沒料到他會突然冒出這么一個問題,也沒有多想,下意識的回答。
“好,本王帶你去見他!陛p笑,風(fēng)淡云輕的語氣,說的極為的隨意,輕松,只是,神情間卻隱過幾分凝重。夢千尋微怔,他怎么知道她去北尊國是要見北尊國的皇上的?
不過,隨即卻明白了,聰明如他,應(yīng)該也想到了那種可能吧?
畢竟,她也知道,夜無絕在皇浦王朝的事情,對她的事情都是極為的清楚的,連她早就懷了身yun的事情也知道。
自然也應(yīng)該知道了一些關(guān)于她的娘親的事情。
想到懷yun的事情,她的眸子微閃,她是愛這個孩子的,不管在什么情況下,她都會生下這個孩子。
以前,她一直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但是,昨天晚上,李逸風(fēng)卻告訴她,這個孩子是他的。
若是,不知道這個孩子的父親,她生下他,可以安安靜靜的將他養(yǎng)長。但是,若這個孩子真的是李逸風(fēng)的,事情只怕就麻煩了。
不管她會不會跟夜無絕在一起,事情都會很麻煩。
她想跟夜無絕把這件事說清楚。
“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說。”
她扶在他的手縮了縮,慢慢的滑到自己的腹部。
看她的樣子,夜無絕便知道她要說什么,雙眸微閃,并沒有急著說什么,他想先聽她說。
“我懷有身yun的事情,你應(yīng)該早就知道了!币娝麤]有回答,夢千尋滑在腹部的手微微的停住,聲音也略略的低了幾分。
“是,本王的確早就知道了!标P(guān)于這件事,他并沒有隱瞞,而且,他在心中思索著應(yīng)該怎么把這件事情告訴她。
讓她知道,她肚子里懷的其實(shí)是他的孩子。“李逸風(fēng)說,這個孩子是他的!
暗暗的呼了一口氣,夢千尋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聲音中多了幾分沉悶。
心中也有著些許的壓抑,很明顯,她不想要那樣的結(jié)果,她不希望這個孩子是李逸風(fēng)的。
但是,那件事情,卻不是她能夠控制的,已經(jīng)發(fā)生了的事情,也是她無法改變的。
她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面對現(xiàn)實(shí)。
“他憑什么這么說。”夜無絕怒了,狂發(fā)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怒火,眸子中,更漫幾分冷意。
李逸風(fēng)憑什么說孩子是他的,這個孩子明明是他夜無絕的。
靠,李逸風(fēng)是活的不耐煩了吧,連他的兒子都敢亂認(rèn)。
“有件事情,我沒有跟你說過,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看到他的怒火,夢千尋心中有些復(fù)雜。
而關(guān)于那件事情,她也不想再有任何的隱瞞。
“那天晚上,大夫人他們給我下了媚毒,安排了下人,毀我清白,想置我于死地,只是,后來一個男人誤傳進(jìn)了我的房間,解了我身上的毒,當(dāng)時太黑,我的意識也有些迷糊,并沒有看清那人的樣子,不知道那人是誰!眽羟ぢ恼f道,聲音很低,極為的平緩。
夜無絕的神情微沉,眼眸中隱過幾分傷痛與憤怒,為她而痛,對那些害她的人而怒。
她話語微頓,未等夜無絕開口便再次說道,“我唯一的清楚的記住的便是當(dāng)時,我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這也是唯一的證據(jù),這件事,只有我與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知道!
夜無絕微怔,這個他知道,因為他的肩膀的痕跡還在。他就是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
當(dāng)時,冷霜曾想為他除去那痕跡,但是不知道為何,他卻偏偏的留下了,或者,這就是上天注定的吧。
他剛想要告訴她,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就是他,他的肩膀上此刻還有她留下的牙齒印。
而他當(dāng)時中了毒,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過什么事,所以,事發(fā)之后,沒能去找她,連一個解釋也不能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