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遠的兩個手下聞言,同時動身!
兩人一左一右,白月盈根本攔不住。
白月盈急得發(fā)慌,不知所措間,忽然回頭直接撲進了楊易的懷里緊緊抱住他。
楊易都愣住了,這什么情況?
但看到王哲遠的兩個手下停下之后他就明白了,合著白月盈是給自己當肉盾呢?
陳妍見狀更是氣得要炸開:“白月盈!你是真的瘋了!”
王哲遠見狀,淡淡道:“打白小姐護不住的位置。”
兩個手下再次逼近!
白月盈喊道:“楊神醫(yī),你拿我當擋箭牌!”
楊易聞言,淡淡笑道:“我楊易還不至于要拿女人當盾牌!
話落,他直接抱起白月盈,后者的雙腳凌空,離地有十厘米左右。
楊易則是同時轉了個身,背對著王哲遠的兩個手下。
砰砰!
兩道沉悶的撞擊聲響起,白月盈呆住了,眼眶瞬間盈滿了淚水。
“楊,楊神醫(yī)...”
連散打冠軍的龐業(yè)都承受不住一拳,楊神醫(yī)卻為了不讓自己受傷硬生生受了兩拳。
就在白月盈要哭出來的時候,楊易無奈道:“你哭什么?這兩拳還比不上撓癢癢!
白月盈的眼角滑落兩行眼淚,看著臉色如常的楊易,頓時一臉的問號。
楊,楊神醫(yī)怎么沒事?
楊易把白月盈拉開,轉身的同時,兩個耳光扇在愣住的兩個手下臉上。
咻咻!
王哲遠的兩個倒飛出去,重重摔在了角落里,一個壓一個。
王哲遠瞳孔收縮,大驚失色,兩個接近武者水平的手下,竟然被一巴掌抽飛了?
莫非這小子是真正的武者?!
王哲遠神色大駭,卻看見楊易朝自己走了過來。
霎時間,他有些慌了神!
“你們兩個上!拿下他!”
另外兩個手下同時動手,楊易卻只是隨手一抬一落,兩個保鏢就正面朝下,狠狠撞擊地面。
他們的背部都遭受了重擊,傳來了骨裂的聲音。
王哲遠駭然失色!
這小子肯定是武者!肯定是!
該死的臭女人,為什么不提醒自己?
其實陳妍此刻也嚇到了,她正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楊易。
“你,你別過來!”
王哲遠嘴角抽搐,慌張地叫喊著。
楊易腳步?jīng)]有停下,但他的手機忽然響起,于是他逃出來看了一眼。
竟是刑捕隊的小安刑捕打來的。
接通之后,安騰就哈哈笑道:“楊先生,你現(xiàn)在有空嗎?我想請你吃個飯!”
“畢竟你救了我一條命,我要是不請你一頓實在心里過意不去!”
楊易淡淡道:“現(xiàn)在不太行,要不然晚一點?”
安騰道:“晚一點也行,吃宵夜!我請你去明湖云安飯店吃!這可是我們云州的五星級飯店!”
楊易失笑,回道:“那我今晚豈不是要吃兩頓明湖云安?”
安騰語氣一驚:“?楊先生你的意思是你今晚在明湖云安吃飯嗎?”
“嗯!
“巧了,我現(xiàn)在就在明湖云安!你在哪個包間?我去找你!”
“五樓的七號包間!
“哈哈,我在六樓,馬上到!”
掛斷電話,楊易便收起手機,繼續(xù)朝王哲遠走去。
王哲遠嚇得隨手抄起一把椅子,慌張道:“你,你敢動我?你知道我是誰的人嗎!”
“我可是云州云泰集團少東家云飛衡的人!動了我就是打云少的臉,你...”
楊易身形一閃,陡然近身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王哲遠痛得嗷嗷大叫,然后把驚在原地的女朋友陳妍推向了楊易。
他自己則是撒開腿就往包廂外面跑。
楊易見狀,隨便踢了一把椅子,厚重的椅子竟然飛起來砸在了王哲遠的背上。
王哲遠慘叫一聲,栽倒在門口。
同時,楊易身子一側,被推了一把的陳妍也跌在了地上。
“王哲遠,你為了逃命竟然敢推我!”
陳妍不干了,直接撲上去坐在王哲遠身上一陣拍打。
王哲遠吃痛得罵道:“我去你媽的!你個臭娘們兒!你把老子坑慘了!”
啪!
王哲遠狠狠給了她一耳光:“給老子滾開!否則我扒了你的皮!”
陳妍呆住了,旋即猙獰地跟個潑婦一樣,一邊大哭一邊抓撓王哲遠。
韓冰冰和白月盈見狀,連忙上前將二人分開。
陳妍一把撲進韓冰冰的懷里,哭得那叫一個慘烈。
白月盈臉色無比難看,今晚這事情鬧得真是...她都覺得有些惱火。
王哲遠惡狠狠地瞪著楊易:“小子,敢打我,你他媽給我等著!”
“我早晚把你的腿腳打斷丟在路邊....”
“喲,這么囂張。啃璨恍枰宜湍阋粚︿X制的手鐲?”
一個冷笑的聲音陡然響起,話語陰陽怪氣。
王哲遠聽懂了,頓時打了個激靈,然后朝說話之人看過去。
“安,安,安哥!”
王哲遠猶如老鼠了見了貓一般,脖子都縮進去了。
他么的,安騰怎么也在?他一個刑捕有這么閑嗎?
安騰黑著臉走了進來,看到楊易之后,立刻換上一張笑臉:“楊先生!”
然后他看向白月盈:“小盈妹妹也在!”
“安騰哥。”白月盈苦笑著回應。
安騰笑了笑,然后嚴肅地問楊易:“楊先生,是不是這個不開眼的王哲遠搞事情了?”
王哲遠臉色極為難看,楊易朝他看了一眼,淡淡道:“一點小沖突吧!
安騰點點頭,然后回頭冷笑道:“王哲遠,睜大你的狗眼給我看清楚!”
“這是楊易楊先生,我的救命恩人!他要有什么事情,我直接找你麻煩!”
王哲遠一聽,臉色都直接綠了。
媽的,這小子認識安騰?
陳妍這個賤人,自己今晚是被坑到姥姥家了!
王哲遠一臉的膽怯:“我,我記住了!楊先生,對不起!今晚是我錯了!”
楊易懶得理他,安騰就喝道:“帶著你的人滾蛋!”
王哲遠如蒙大赦,也不招呼自己的手下,一溜煙就逃了。
安騰不屑道:“這種鼠輩,楊先生你不用管他,有我警告,他不敢找你麻煩!
這時,白月盈湊上前,疑惑地問道:“安騰哥,你和楊神醫(yī)...認識?”
安騰笑道:“何止是認識!昨天在高鐵南站,多虧楊先生救我一命啊!”
“這可是我一輩子的大恩人!”
此話一出,韓冰冰和白月盈同時愣住了!
高鐵...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