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號按規(guī)定老老實實的只帶了12名乘客。
王益澤那邊混混加上泳裝美女都快40人了,他才不管規(guī)定不規(guī)定。
混混們魚貫而入,一下子就占領(lǐng)了天啟號的上層甲板。
周雷山如臨大敵,沒想到旁邊的游艇竟然藏著這么多人。
陳啟看到這么大陣仗,不用想就知道,是誰搞的鬼了。
“小王八,別躲了,我知道你在船上,別不出聲啊!
不多時,王益澤出現(xiàn)在甲板上,他俯視著陳啟,語氣輕蔑的說道。
“都死到臨頭了,還在逞口舌之快!
“等下抓到你,先抽爛你的嘴!
陳啟道,“你就這么有自信能抓到我?”
王益澤冷笑一聲,“人,我是你的三倍!
“現(xiàn)在在海里,誰還能來救你!”
呂海波帶著7人沖了上去,在船艙內(nèi)、甲板上,雙方展開了混戰(zhàn)。
然而這次對方是有備而來,兩名安保人員和對方剛交手,就被放倒。
呂海波看那幾人的出手姿勢,就知道是練過的,不是一般混混。
王益澤去散打館,請了6個練家子,加上二十幾個混混,這還不把陳啟拿下。
周雷山道,“陳總,你和李小姐上那艘漁船,我們擋一會兒,阿杜馬上就來!”
陳啟也不客套,安保的職責(zé)就是保護老板,2萬塊的高薪養(yǎng)著他們,就是在關(guān)鍵時刻出力的。
“大爺,又要讓你幫忙了!标悊⒌。
“他們看起來不像好人啊!贝鬆斕ь^看向王益澤。
大爺朝著50米外的小漁村呼喊了一聲,船上的同伴收到信號,馬力全開朝著游艇駛來。
陳啟直接拉著李婷跳下了水,游向小漁船。
潛水他沒經(jīng)驗,但游泳陳啟還是不錯的,中考體育他就選了游泳這項。
并且現(xiàn)在身體素質(zhì)大幅提升,游泳的速度不可同日而語。
十幾秒后,小漁船接到了3人,漁船上的另一個大爺把他們拉了上去。
王益澤一臉譏諷的大笑著喊道。
“這就跑了?你以為你跑得掉嗎?”
“小慫逼,現(xiàn)在怕了已經(jīng)晚了,我讓你知道,在三亞得罪我,是什么下場!”
王益澤讓小弟把登船跳板拿掉,他開著自己的游艇朝著小漁船開去。
小漁船的馬力怎么跑得過豪華游艇,王益澤在甲板上抱著貓捉老鼠的心態(tài),想要戲弄陳啟。
游艇擋在了小漁船,漁船變向,游艇就跟著變向。
“學(xué)兩聲狗叫聽聽,等會我可以輕點虐你!
陳啟道,“學(xué)兩聲狗叫聽聽,等會我可以輕點虐你!
王益澤第一時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等他明白了,氣的把手里的酒杯砸了下去。
“你這張嘴,我要撕爛它!”
酒杯在漁船上碎成渣,李婷被嚇了一跳。
天啟號上,8名安保對付30幾人還是太吃力了,況且里面還有6個練散打的,身手比一般安保都厲害點。
“老魏!”
魏民義被3人圍攻,他在部隊里后面幾年當(dāng)了司務(wù)長管后勤去了,脫離了一線的訓(xùn)練,身手也下降了許多。
雙拳難敵六手,魏民義被踢下了圍欄,跌入了海中。
安保人員全面落入了下風(fēng),似乎陳啟這邊大勢已去,只剩下負隅頑抗的呂海波、周雷山。
王益澤滿意的看了眼天啟號上的戰(zhàn)況,這是他預(yù)料之內(nèi)的。
“你的人,都廢了,馬上就輪到你了!”
天啟號的船長已經(jīng)被混混控制,在混混的威脅下,天啟號朝著小漁船開去。
等靠近了,混混們就跳上漁船,把兩人抓上來。
李婷神色緊張的說道,“我們潛水逃走吧!”
“氧氣瓶都在天啟號上,跳下去怕是要淹死!标悊⒌。
“那怎么辦,他三番四次的來報復(fù),現(xiàn)在終于給他得逞了,他肯定會折磨我們的!
陳啟把手放在耳邊,“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李婷豎起耳朵,真的聽到了遠處傳來了嘈雜的聲響。
她抬頭循聲望去,遠方的天空有4架直升機朝他們飛來。
每過一秒,螺旋槳的轟鳴聲就越清晰。
王益澤臉色不妙的看著直升機,“不會吧,難道又是他的人!”
陳啟拍了拍李婷的腦袋。
“這里是他的地盤,明知道他會找麻煩,我怎么會不留個后手!
陳啟從停機坪離開的時候,加了直升機租賃公司的負責(zé)人微信。
就是以防萬一,游艇出海之后會發(fā)生什么突發(fā)情況。
陳啟五分鐘之前給負責(zé)人發(fā)了消息,并且轉(zhuǎn)了20萬過去,讓他們立刻馬上派直升機去游艇碼頭。
杜正峰那26人還在碼頭留守,直升機接上他們能夠節(jié)約時間,以最快速度趕到天啟號。
從碼頭開游艇到這個位置要30分鐘,但開直升機只要不到5分鐘。
王益澤剛才故意戲耍陳啟,開著游艇不停的阻攔漁船,要是早點派人上漁船,陳啟已經(jīng)吃癟了。
4架直升機,在天啟號上空盤旋,螺旋槳帶起的強力勁風(fēng),把甲板上的桌椅吹得撞向圍欄。
直升機上的安保一個接一個的跳了下來。
這4架直升機,3架是陳啟中午坐過的貝爾407,包含駕駛員在內(nèi)能坐6人。
還有一架更大的西科斯基S76,包含駕駛員能坐12人。
碼頭的26名安保剛剛好,全部上了直升機空降到了天啟號。
現(xiàn)在加上呂海波8人,34名安保全部集結(jié)。
60多人的群架,要是在岸上,絕逼會引來電視臺和特警隊。
但在茫茫大海上,那就隨意發(fā)揮了。
杜正峰的大部隊參戰(zhàn),局面瞬間逆轉(zhuǎn),大概只用了一分鐘,王益澤的人全部被制伏。
王益澤臉色鐵青,四次!他輸給陳啟四次!他長這么大,沒受過這樣的虧。
“走!”
王益澤眼看計劃再次落空,立馬讓游艇離開。
“這就走了?你走的掉嗎?”
陳啟把王益澤剛才說的話,還給了他。
直升機帶著一群人落到了王益澤的游艇上。
沒費什么力,就把王益澤和剩下的2個小弟按在了甲板上。
王益澤徹底慌了,“你放我走,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我保證再也不找你麻煩!”
陳啟道,“現(xiàn)在說這些,晚了!
“你不是挺喜歡水母嗎?我給你留了一些。”
陳啟讓人把剛撈上來的水母拿了過來,他帶著橡膠手套抓起了一只。
“別,別,有話好說!我給你道歉!”
陳啟充耳不聞,抓著水母放到了王益澤臉上。
水母的觸手,接觸的皮膚的瞬間,就能讓人感受到電擊般的灼痛。
王益澤痛的喊了出來,“!”
“別叫,還有呢!
接著是手臂上、腿上,陳啟都給他安排了幾只水母。
王益澤叫的太吵,陳啟看向眾人。
“那個有腳氣的在哪,再借用下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