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個億,南港基金會花了整整3個億買的物資,僅僅只用了6000萬成本,這簡直是趴在國家和災區(qū)人民身上吸血呀!”盧萬國憤怒地猛拍了幾下桌子。
許宗良臉色陰沉地問王華毅,“華毅書記,龍騰商貿和錢榮光還有南港縣的洪希,查得怎么樣了?”
“許書記,盧省長,經過中央調查組和省紀委調查組五天的共同努力,已經掌握了洪希和錢榮光利用職務便利勾結文一帆貪污南港縣基金會賑災物資款項的有力證據,并且已經形成了完整的證據鏈,已經可以實施雙規(guī),甚至抓捕,但是關于文山川,我們暫時沒掌握到有效證據證明他參與了此次事件!
許宗良大手一揮,“這次沒參與不代表以往也沒有參與,龍騰建業(yè)敢做出如此無法無天的事情,沒有文山川在背后長期縱容和撐腰,借10個膽給文一帆,文一帆也不敢如此猖狂,這件事沒有他的影子,就往龍騰建業(yè)之前的項目工程上查,我還真不信他文山川屁股是干干凈凈的!
盧萬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書記,要不我們先把洪希、錢榮光和文一帆先抓起來,進行審問調查,看看能不能把他們嘴巴撬開,得到點什么有用的信息?”
說起項目工程,王華毅想起了前兩天吳豐凱匯報過的南港縣騰龍工業(yè)園區(qū)的事情,于是立刻說道,“書記,省長,前兩天調查組的吳豐凱同志跟我匯報過有關騰龍工業(yè)園區(qū)的事,可能對我們調查文山川有一些幫助!
許宗良和盧萬國都來了興趣,“說說看!
“張安平同志跟他講述過當初南港縣騰龍工業(yè)園區(qū)開工儀式上,文山川直接下令由縣委接管原本屬于縣政府對騰龍工業(yè)園區(qū)建設的監(jiān)管權,關于這件事,當初楊千文同志和南港全縣四套班子也在場,可以讓他們證實,我想只要等騰龍工業(yè)園區(qū)的質檢報告出來,證明項目建設確實存在問題,那就可以在文山川的身上破開一個口子,想必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這么干,有一個開頭,那以前的一些舊賬想必也有人愿意翻出來!
“嗯,這是一條路子,那騰龍工業(yè)園區(qū)的質檢報告出來了沒有?”盧萬國問道。
“這,這兩天匯報上來的結果是沒有,我再問問吧!”
許宗良當即說道,“就在這問,我和盧省長也要清楚大致時間,不然時間一長,中央問起來,我們一問三不知可就是嚴重失職了!
中央的要求是既要打老虎,又要拍蒼蠅,錢榮光和文一帆是可以動手了,但是他們背后的大老虎文山川不解決,那這次調查就是本末倒置了。
“好!蓖跞A毅立刻聯(lián)系起了吳豐凱,并打開了免提。
電話接通,吳豐凱恭敬地喊道,“王書記。”
王華毅直截了當?shù)貑柕,“許書記和盧省長想要了解騰龍工業(yè)園區(qū)調查情況,南港縣那邊有消息了嗎?”
吳豐凱聽到兩位兩位大領導在,連忙回道,“有消息了,王書記,南港縣常務副縣長沈海通知了嚴江武書記,我們收到消息,現(xiàn)在正在趕往南港縣的路上!
許宗良和盧萬國兩人點頭了解之后,王華毅囑咐了幾句以后,掛了電話。
當吳豐凱帶走沈海了解情況的時候,縣委大院又是一陣交頭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