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四個太太太像了?”商羽柔讓白瑩送了一壺花茶進寢殿后,就把所有人都遣退,只剩下她和李承甜。
李承甜抿著唇,“畢竟你對我們兩個的愛好了如指掌。所以,未來的夫君,自然不能太差了!
“那氣勢,那眉眼……嗯,就眼睛以及一點點微妙的性子不太像!
商羽柔拍著胸脯,“刺激,太刺激了今天!
“你還說刺激,你都不知道,我都甩不開蕭景然,而且……”
李承甜有些無奈的看向商羽柔,“商商,蕭景然果然不是你說的那樣柔弱,他是表面柔弱脫衣有肉,我真的好喜歡。”
“嗯,嗯?”
商羽柔反應(yīng)過來,“你怎么知道他脫衣有腹肌?”
李承甜想起那晚比試武功,被他壓在身下,她伸手去抓他胸,然后順帶抓了腹肌,都很結(jié)實。
“那天摸到了!
“是床上摸的意思嗎?”
李承甜哈哈哈的笑,“還沒有,如果我還不認識沈潤為的話,還有可能犯迷糊,但,認識了他,想著今后那么優(yōu)秀溫潤的他是我夫君,我也有點封建了,我想把初次放在洞房花燭夜!
商羽柔拍大腿,“我就知道,咱們兩個就是口嗨,動真格的就慫了——我,也是這么想的。”
閨蜜兩個對視一眼,齊齊嘆氣,商羽柔說,“局面有點復(fù)雜,你說今天這一出,不會出什么意外吧?”
“連陌殤他會不會覺得我不好?畢竟,我都把面首帶他面前去了……”
“可是你說過,你和他是一見鐘情。”李承甜揮手,“應(yīng)該不至于吧?”
“可是,第一次見面,就同我的面首一起,這種真的能鐘情?”
李承甜不知道。
商羽柔撓頭,“我感覺自己玩崩了,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從蕭祈睿的手底下逃出去!
“怎么,蕭祈睿對你有意思了?”
商羽柔可不敢亂說。
只道:“他喜歡的只有沐真真一個啊,那個才是女主,如果喜歡我,除非劇情崩了!
“我覺得現(xiàn)在已經(jīng)崩了,咱都提前人是沈潤為,連陌殤了……”
“最主要的是,我現(xiàn)在分身乏術(shù),蕭祈睿他想把我的價值榨干,可我一個假公主,配角其實已經(jīng)沒多少價值了……”
一陣沉默。
落針可聞。
“商商,與其去猜他們所思所想,不如早點設(shè)法離開,我能從沈潤為的表情里看出來,他一定是弄到路引了,而且……”頓了頓,李承甜繼續(xù)道:“而且,再這么處下去,我怕意志不堅定,我真的受不了蕭景然撒嬌,他一撒嬌,連你撒嬌都失去了顏色!
“你可真行!”
商羽柔叉著腰。
李承甜高高站著,“真的,蕭景然他太會了,勾人啊,哪怕我想著沈潤為是我未來夫君,都能跟他吃會兒嘴……”
商羽柔:“……”
“主要是吃嘴的時候,我打不贏蕭景然,事后我想弄死他的時候,他就一個勁的認錯,那雙好看的桃花眼,破碎了似的,就差跪我面前,你知道這是多大的殺傷力嗎?”
“根本無法走動道!
商羽柔:“……”
“真的,”李承甜表情認真,“我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無法愛上沈潤為!
“你……”
商羽柔深呼吸一口氣,“你完了,你是戀愛腦!
李承甜坐下來,手托腮的嘆氣,“太會撩人了。”誰受得了,長在你心巴上的男人沖你軟言蜜語,舉止親昵。
商羽柔捂著心口。
不說李承甜了,她這心也有點亂,只能堅定道:“走是要走的,否則,我們很有可能會被拉回原劇情,我會成為沐真真靠近蕭祈睿的墊腳石,而你,也會成為陳云娥靠近蕭景然的墊腳石,非得脫一層皮才能離開這京城!
“醒醒吧!
她推了一下李承甜,“你可是最美警花,意志堅定!
李承甜重重的點頭,然后問道:“你說他們兩個著急忙慌的,在商量什么?”
“他們一定也在談?wù)撐覀,甚至,也有可能會談(wù)撋驖櫈楹瓦B陌殤!
說著,商羽柔看向李承甜,“若有機會,你去同沈潤為說吧,讓他去衢州,有緣,我們會在衢州再見的!
李承甜瞬間明白商羽柔的擔(dān)心。
她是怕沈潤為,連陌殤過多的與蕭祈睿,蕭景然二人接觸,會給他們帶去麻煩。
“好!
“等會兒蕭祈睿他們談好,許是會分別去找你我,不妨少言多聽,看看他們想什么!鄙逃鹑嵴f。
李承甜道:“今夜,蕭景然又要爬我窗?”
商羽柔呵呵一笑,她何嘗不是被蕭祈睿爬窗?還爬床了……
嘴都要親破皮的親好兩次了。
“行,明天見。”
兩人抱了抱,李承甜才離開。
白瑩命人帶了洗漱的水,洗了澡,她看蕭祈睿還未來,便躺床上休息。
不會兒便聽見動靜。
只瞇著眼佯裝熟睡。
明顯覺得一陣冷冽的香傳來,卻不見人說話,也不聽他出聲。
商羽柔睜開眼,正要開口就被人捂住了嘴。
她這時才看清楚,那雙冰冷手的主人是一身素衣的連陌殤。
“公主恕罪,草民得罪了。”說著,他將路引牌拿了出來。
商羽柔點點頭,原來他是來給他送路引牌的。
“草民可以信任公主嗎?”
當(dāng)然,她眨眨眼。
那明媚的眸子,似明珠一般照進了連陌殤的心里,他捂著她唇的手,被軟唇燙著,連心底都燙出了漣漪。
“連公子……”
商羽柔看他愣住,直接用手把他手從嘴上拿下來,“你絕對可以信任我,我絕不會害你。”
未來親親的夫君對不對?
怎么可能害他呢?
那雙含情眼,不比蕭祈睿的眼差,只是這一身素衣穿在他身上,竟有幾分小白兔的感覺。
顏值上,各有千秋,有有幾分氣質(zhì)相似。
連陌殤看到商羽柔打量他的衣著,便想起自己與她那面首穿玄色衣時候的惱氣。
“公主說,絕對不會傷害草民?”連陌殤覺得,商羽柔對他似乎不設(shè)防。
她在自己面前,那隨意的模樣,就像是從小就認識的鄰家哥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