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謝錦繡公主好意。”蕭祈睿拱了拱手,神色冷漠。
隨后大步朝公主府外走。
他得去找卿卿。
商真真看著那樣偉岸的身影,竟然因?yàn)橐粋(gè)蕩婦如此癡迷。
當(dāng)真是諷刺。
“殿下,蕭太子似乎對昭寧公主是真情,他不在乎昭寧公主的那些流言蜚語。”一旁的阿織分析的說道。
阿織沒有想到,合伙開面店,哦不,應(yīng)該說是陳云娥把她送給沐真真后,她們合伙開面店,現(xiàn)在,沐真真還成了錦繡公主。
簡直像是做夢一樣。
商真真皺著眉頭,她看向阿織,“阿織,明明你也說過,我和蕭二哥哥最相配不是嗎?”
“可惜殿下回宮太晚了,否則,公主殿下和蕭太子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毕氘(dāng)初,那蕭太子送她回面店。
她還記得,郎才女貌的那一幕,還記得公主還是沐真真的時(shí)候,她看蕭太子那眼神。
只可惜,造化弄人。
如果蕭太子和錦繡公主好了,那將是一段佳話。
“都怪那商羽柔!”商真真哽咽著,“如果不是她勾引蕭二哥哥,蕭二哥哥怎么會喜歡她那樣的蕩婦!
阿織不知道說什么好。
“還是回府吧,公主。”阿織勸著。
商真真看了看這宅子,父皇給她新賜的宅子沒有這個(gè)宅子的一半豪華。
也沒有這個(gè)府邸大。
零零碎碎的雪花飛舞著,阿織連忙打上油紙傘,“公主,走吧!
商真真氣的眼尾都紅了,她只是晚了一步,商羽柔不僅還穩(wěn)坐公主府,父皇也不曾責(zé)備,而她就像是撿來的一樣。
最可氣的是,商羽柔還搶走了她的蕭二哥哥。
如果不是蕭二哥哥,商羽柔肯定不會這么好的運(yùn)氣。
李宅。
蕭祈睿一襲玄色衣袍,披著狐裘大氅,看見商羽柔、李承甜和蕭景睿三個(gè)人竟然在涼亭里吃古董羹。
他既好笑,又好氣的過去。
李承甜,蕭景然對視一眼,心說要不要給他兩個(gè)騰位置。
商羽柔一看他那個(gè)笑,就知道他應(yīng)該是沒有生氣,所以才會找來。
事實(shí)上。
她可能有幾分試探的意思,她在測試蕭祈睿對自己到底有沒有容忍度,或者有多大的耐心和容忍度。
想不到,有一天,她竟然會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去這樣測試男人。
李承甜看她,看到了吧,巴巴的找來了,別胡思亂想了。
商羽柔微微含笑。
她主動走過去,把風(fēng)雪之中的男人拉到了涼亭里,“冷嗎?”深情款款的。
“不冷,”也不對,“但是心冷,是卿卿害的。”
商羽柔張了張嘴,笑道:“我負(fù)責(zé),好么?”
他居然覺得她說兩句順著自己的話,心情就能好到飛起來。
“好!
李承甜和蕭景然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
蕭景然才道:“皇兄,入座吧!
蕭祈睿拉著少女的手,走過去,兩個(gè)人面上都是淡淡的表情,不過,唇角那壓不住的笑意,可以看出,他們的關(guān)系還是發(fā)生了微妙的關(guān)系。
但是李承甜知道,商商說了,還沒到那一步,但是該做的,不該做的也都做了。
還真是——矯情得讓她好磕啊,因?yàn)檎婕儭?br>
吃過古董羹后。
李承甜小聲的與她嘀咕,“直接拿下,他給你的可能比三年還多!
在蕭祈睿和蕭景然離開之后,她們兩個(gè)人就聊了起來。
商羽柔道:“我現(xiàn)在想的不是這個(gè)問題,而是商國,誰能扛起來?”
“如果你是皇子,你就能扛起來!
“果然,這世界不論在哪里都是愛男世界,皇子才能成為帝王!鄙逃鹑岣袊@。
李承甜張了張嘴。
“你那幾個(gè)皇兄的確不行,你父皇,年歲也大了,”李承甜抬起杯子,“咱倆干一杯,喝個(gè)酒,等會兒把蕭祈睿拿下!”
商羽柔笑笑,與她碰杯,然后一飲而盡。
李承甜重新為兩人續(xù)杯,砸砸嘴道:“世界是愛男,但若你能借他的力,你若能當(dāng)女皇呢?”
商羽柔心頭叮咚一聲。
甚至下意識的怕別人聽見這種話。
“沒有外人!蓖膺咉南轮,涼亭四周肉眼可見,哪有什么人?
連個(gè)下人都看不見,怕誰聽見呢?
“我——”她有些心跳加速,看著李承甜道:“你,你真覺得他能愛我到,讓我做女帝?”
后者聳聳肩,“我也不知道,但是不試一試,你怎么知道呢?”
“有些荒唐!
“你心里其實(shí)跟明鏡一樣,這商國,要么被大燕打下,要么幾年后被蠶食,這兩種借口都會發(fā)動戰(zhàn)爭,受罪的永遠(yuǎn)都是平頭百姓!
“但若要將這江山平手送給蕭祈睿,你父皇愿意嗎?”
“可若你當(dāng)女帝,你父皇或許還能有一丁點(diǎn)兒的欣慰,當(dāng)然,也有可能他更郁悶!碑吘构湃搜劾,女子是外人。
“想兵不血刃,想百姓不被影響,必須要一個(gè)能者上位震懾內(nèi)外,否則,只不過是慢性死亡!崩畛刑鹄^續(xù)說著。
兩個(gè)人一邊聊,一邊喝酒。
商羽柔頭有些暈,“我都知道,所以才會心存一些憐憫。”
從前,她怎么會去考慮家國大事?
果然是人在什么位置,什么高度,就會考慮什么樣的大事。
蕭祈睿、蕭景然兩個(gè)借著羊肉沒了,要去廚房親自監(jiān)工走到了角落說話。
“皇兄和公主已經(jīng)……?”
蕭祈睿白了他一眼,“你腦子里只有這些事?”
“不是,而是臣弟看到公主與皇兄似乎不一樣了,是為皇兄感到開心!笔捑叭话l(fā)自內(nèi)心的說。
想著兩個(gè)人那荒唐的互動,只差那最后一步的瞬間,蕭祈睿不自覺的嘴角上揚(yáng)。
他心心念念的女人,他們之間的距離的確是上前了一大步。
以至于讓他堅(jiān)信卿卿就是他的女人。
為她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飴。
“廢話少說,我有件事要你幫忙。”蕭祈睿直言道。
“皇兄吩咐,只要不是背叛甜甜的事情,臣弟赴湯蹈火在所不惜!笔捑叭槐f道。
看他如此重視李承甜,把他們兄弟情都排在了第二位后,蕭景然是有些詫異和不悅的,但一想到,他也是把卿卿排在第一位時(shí),也就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