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六皇子長途跋涉十分辛苦,本公主今日就不打擾了,改天再來看你!
“恭送公主!
商羽柔笑笑,喊上李承甜就走了。
就這樣被賣出去的某人眉頭輕蹙,抬眸看向那走路帶風(fēng),毫無賢淑可言的女子背影……
他不悅的看向蕭景然,搞什么鬼,難不成他真要把他送給商羽柔那個淫婦?
蕭景然聳聳肩,他可不想做昭寧公主的面首,那人家昭寧公主都說皇兄好看了,他怎么能不懂事,不送呢?
蕭景睿:你找死!
慕書院門口。
商羽柔大手一揮,“爾等全都退下,這慕書院,沒有本公主的恩準(zhǔn),任何人不許靠近,違令者殺無赦!”
“是,公主!
下人們一片遵命聲。
這蕭景然作為質(zhì)子雖然值得人同情,但,秉著契約精神,她還是要聽父皇的,絕不能讓蕭景然太舒服了。
所以,除了一日三餐,那慕書院的一切,他們主仆得自己打理。
當(dāng)質(zhì)子。
哪有輕松的?
遠(yuǎn)處,那些想近身又不敢過來的面首們欲欲躍試,商羽柔揉著腦袋,對一旁的笏羽道:“你去跟他們說一聲,從今以后,沒有本公主的命令,不許他們出自己的院子。”
笏羽點頭,“是公主。”
說完,立即去辦。
李承甜深呼吸了一口氣,“甜甜,難怪你要這么寫了,這書中世界,簡直太爽了!
商羽柔笑笑,“那當(dāng)然了,你肯定是看中了!
“也就看看!
“你也可以想法子泡啊,但是,咱泡歸泡,還是要記住,保命為主。”
兩人對視上。
李承甜打了個冷擺子。
她一個三觀正的好公仆,怎么可以霍霍帥哥哥?
“走吧,今天累慘了……”等回去吃飽喝足之后,好好休息一天,才能啟動大腦,看看怎么活下去。
慕書院主屋中。
兩個男人放下包袱坐在圓桌前。
蕭景然苦笑,“慕書院,皇兄……”
“你的稱呼再不改,小心隔墻有耳!”蕭景睿端著茶杯打量,這茶杯看似簡單,卻是極好的白玉切割打磨而成。
如此奢華,當(dāng)真是臭名昭著的昭寧公主,才有這個實力和能力去找來哄駙馬開心。
蕭景然點了點頭,折扇打在掌心中,“是,慕書院,看來她對那個駙馬還是很鐘情的!
嘆一聲后,蕭景然似自問自答,“不過再怎么喜歡,她還不是養(yǎng)了那么多面首,而且,她說要養(yǎng)二十個,如今正好差一個……”
說著,蕭景然看向了蕭景睿,你就是那一個。
“她養(yǎng)面首,喜歡的不正是你這樣溫潤好拿捏的?你看我做什么?”
“可她主動說你好看了呀,這艱巨的任務(wù)……”
“如果你想死的話,就繼續(xù)說下去!”
蕭景然閉了嘴。
好吧,誰讓他只不過是民間找回來的皇子,在朝中無權(quán)無勢,只有太子蕭景睿給了他一個建功立業(yè)的機會呢?
但這機會……
犧牲色相,真的能從昭寧公主這里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嗎?
就算再怎么得寵,她也只是個得寵的公主,能接觸到那些機密的東西嗎?
蕭景睿似看穿蕭景然的想法。
深邃的眸子看了窗外一眼,兩只耳朵似微微動了動,似確定周圍無人后,才壓低聲音道:“不要小看她,即便觸碰不到,依她的能力,只要她去干,必然能將京城攪得人仰馬翻!”
蕭景然:“……”
不可置信。
但又不得不敬服,他這位皇兄那可不是說白話的人。
————
主院寢殿里。
商羽柔和李承甜奢靡的飽餐了一頓,一個開始蹲馬步,一個則扭腰,在殿內(nèi)走來走去。
“這么好的身材,可不能因為吃得太好而毀了!崩畛刑鹨贿呭憻挘贿呎f,“趕明兒你去幫我弄幾個石鎖來,我得加強鍛煉,把腹肌,手臂的力量也練起來!
商羽柔道:“你現(xiàn)在沒有腹肌,但是力量也很大啊,你不想美美的擁有強大力量么?”
“你不懂,腹肌美人才是最致命的。”
“呃……好吧,其實我也想摸你的腹肌了!
“你別整天惦記我的腹肌,你應(yīng)該找個男人,摸男人的腹肌……”
商羽柔碎步過來,“好啊,你現(xiàn)在開始嫌棄我了嗎?”
“沒有的事。”
“那你為什么不讓我摸了?”
“我怕你摸著摸著,還要和我搞對象,我性取向是男,絕不能搞基!”
商羽柔哈哈哈的笑,“我都養(yǎng)那么多面首,想男人成這樣了,你居然怕我惦記你身子,甜甜,過分了哦。”
李承甜清了清嗓子,心里嘀咕,那么多男人都還是處子之身……
還是得想法子,給她把那侍衛(wèi)弄到手,那侍衛(wèi)一看就很行,定能讓商商如愿以償!
當(dāng)然那,李承甜想什么,商羽柔并不知道,只想著半個小時后再美美的睡一覺再說。
少頃。
李承甜道:“對了商商,你別忘了派人把我的嫁妝要回來,那可是咱們跑路的路費!
商羽柔道:“我這宮中的東西還不夠你跑路?”
“那也不能便宜戰(zhàn)天闕!
“放心,明天我就陪你去拿回來!
李承甜點了點頭,還有巧云,那丫鬟一直跟著她的,乖巧聽話,手腳麻利,還是自己人,完全信得過。
累了。
商羽柔命白瑩準(zhǔn)備浴湯,同李承甜共浴之后,兩個人躺在床上,原以為要好好聊一場,誰知道,兩個人沒說多會兒,就打著哈欠,漸漸的沒了聲音。
轟隆隆的雷聲好似在耳邊炸響。
商羽柔和李承甜被冷風(fēng)吹得一哆嗦,從夢中驚醒過來。
這一看,屋外灰蒙蒙的,不會就聽見那大雨劈里啪啦的敲打在窗柩,屋檐上。
雨水更是順著引水鏈如泉涌一樣進了下水溝。
“嘖嘖嘖……古人的智慧,妙不可言!鄙逃鹑徇浦煺f。
李承甜也覺得。
兩個人趴在床邊看了會兒,看床邊有白瑩為她們準(zhǔn)備的衣服,便起床穿衣。
這繁瑣的衣服,兩個人費了老大力氣才穿上。
“白瑩……”
商羽柔揚聲喊道。
門嘎吱一聲打開。
白瑩碎步過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到商羽柔跟前福了下,“公主,奴婢在!
“公主,是要洗漱嗎?”
“是。”
“公主稍等,奴婢等已經(jīng)準(zhǔn)備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