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我一直在你床上,不在后院練武,也不在后院觀賞魚!笔捚眍H讨欢亲託狻
直接從床上起身,大步流星般的走出來。
商羽柔:“……”不是祖宗,你現(xiàn)在出來做什么?
她給他們還不夠體面嗎?
為什么現(xiàn)在走出來?
商羽柔看向沐真真,果然,那女子眼眶都紅了,看著床的方向,又看著蕭祈睿,氣得得咬嘴唇。
嘴唇都要咬破了一樣。
“不是,不是你出來做什么?”商羽柔急了,她費盡心思的為他遮掩,以免他高潔的形象在沐真真眼里落了灰。
他倒好,直接從她寢殿里出來了。
這下誤會大了。
沐真真會不會覺得她是故意羞辱她,欺騙她?
從此以后憎恨她?
想著,商羽柔看蕭祈睿的眼神都帶了幾分刀子。
“你快解釋一下!鄙逃鹑嵋е蟛垩勒f道。
“哦,卿卿要我解釋什么?”蕭祈睿當(dāng)著沐真真的面,摟著她的腰肢,一手還抬起她的下巴,“你眨眼做什么,眼睛不舒服嗎?”
商羽柔:“……”
去你娘的,完蛋了,要被沐真真記恨了吧!
“民女什么都沒有看見,公主和蕭二哥哥,你們挺好的!
沐真真都要氣哭了。
她看著蕭祈睿,“蕭二哥哥,我在京城沒什么別的朋友,所以想來看看你好不好!
“公主府環(huán)境優(yōu)美,公主更是熱情,待我極好,只寵我一人,我挺好的!
沐真真癟著嘴:“那,那就好,我我先走了!闭f著,逃一樣的跑了。
商羽柔欸了聲,要追出去,卻被蕭祈睿一把拽了回來。
“沐姑娘,你誤會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沐真真哪里會聽她解釋?
“卿卿,你說不是她看到的那樣,那是哪樣?”男人粗重的氣息打在她臉上,拿著她的下頜,湊近她的唇,“我不是卿卿的面首嗎?”
商羽柔剛要張口解釋。
忽然發(fā)現(xiàn)男人那雙銳利的眸子,帶著幾分陰狠,他在生氣?
他生氣了?
蕭祈睿是在怪她,不該接觸沐真真嗎?
“我,我是以為沐姑娘她喜歡你,所以才說那些話以免她傷心!蔽沂窃谔婺愦蜓谧o(hù)啊大哥。
而且,他們兩個除了親嘴這種比較親密的事情外,也就是蓋著被子純聊天,對吧?
也不算完全欺騙了沐真真……
總之,商羽柔自我攻略般的想了很多借口。
可不管她怎么說,蕭祈睿那張臉黑沉的厲害,那雙闃黑而深邃的眸子,透著寒冰般的冷意死死的盯著她。
“她喜不喜歡我,你有必要跟她解釋?”
蕭祈睿咬著牙,“還是說卿卿,你也覺得我不是個好面首?”
“沒有,你很好!
“那你否認(rèn)我們的關(guān)系,你不是個極其在乎名聲的人,可是你卻否認(rèn)了我們的關(guān)系?”
“什么叫我們清清白白的?我并非是你的面首?”
“什么叫我不會對不起她?”
蕭祈睿忍著氣,一字一頓的問她,“還是說,你覺得我喜歡沐真真?”
“那,那你喜歡嗎?”商羽柔雙手護(hù)胸,抿著唇,有些被蕭祈睿嚇到的樣子。
蕭祈?嘈σ宦暎拔抑幌矚g卿卿,你難道感受不到?”
可人的感受是會騙人的。
她也曾陷入他的情網(wǎng)之中,還幻想過幾回?fù)崦辜。踔翂粢娺^與他親嘴纏綿……
一雙濕漉漉的眸子定定的看著他。
蕭祈睿的氣不知道如何發(fā)泄,他只有擁抱她,吻著她,甚至擁有他才能感受到她是他的。
濕軟的唇齒相依,他像是要把商羽柔揉進(jìn)他的骨血里一樣。
緊接著把人抱上了床。
那吻如排山倒海般襲來,商羽柔漸漸的沉溺其中,直到他的大掌在她腰肢游走,然后鉆進(jìn)她的衣衫之中。
商羽柔瞬間清醒,抓住他的手,卻阻止不了他的前進(jìn),趁著喘息的間,商羽柔忙道:“你要做什么?”
“卿卿不是說我不是你的面首嗎,你不是說我們清清白白的嗎?”
他盯著她那雙好看的眸子,如水霧一樣,眼尾泛紅,像是被他欺負(fù)了一樣。
不,她現(xiàn)在是被他欺負(fù)了。
蕭祈睿的內(nèi)心糾結(jié)掙扎,他該拿她怎么辦?
“我,我……”那還不是為了讓他心上人別誤會嗎?
這話她說不出來。
“你什么?你以為我和沐真真有什么關(guān)系?”
商羽柔撇嘴,不看她,側(cè)目去看一旁的桌子椅凳,或者屏風(fēng),或者天花板。
蕭祈睿捏著她下頜,輕輕一抬,商羽柔就不得不與他對視上。
“卿卿,我和沐真真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你不喜歡她?”
“我心悅之人,只有你,你難道不知道嗎?”蕭祈睿都要氣笑了。
他整個人都壓在商羽柔的身上,甚至起了該有的反應(yīng),這時候,他才撐起身子,不再壓在她身上了。
否則尷尬的就是他自己。
商羽柔紅著臉,他說心悅自己,可那天,他和陳玉卿說的話呢?
“一個女人而已!
“這世間難得的東西多了,唯獨情,這不是唾手可得廉價的東西嗎?只有蠢貨才會相信這種東西!”
“我有什么目的?我在這公主府來去自由,只不過是想多玩一陣子罷了……”
他那日和陳玉卿說的話,不停的在腦海里回蕩,不過是想多玩一陣子罷了。
“卿卿想什么?”
又是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那他付出的真心算什么?
“卿卿的心,莫不是石頭做的?我為何覺得卿卿似乎并沒有你說的那樣,愛慕我?”
商羽柔調(diào)整了心態(tài),笑著道:“怎么會,你一定弄錯了!
“那你為何不肯交付于我?”
為何不肯……
試問她知道他的玩弄之心,又如何甘心。
可,他們之間的博弈,也就是男女之間的這點事情了。
若他非要,又如何拒絕?
“蕭太子可敢承諾于我,若有朝一日不喜歡我了,可否告知,可否放我一條生路?”
“你,你怕我?你怕我會欺負(fù)你,不給你活路?”
男人眼尾泛紅。
是一種氣急,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商羽柔看得心驚肉跳,素手攀在男人的肩膀,勾著他的脖子,“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