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祈睿摟著她腰肢,“好!
他的大手越發(fā)用力,似要把人揉進(jìn)他骨血里一樣,“商羽柔,你是孤的女人!
商羽柔抿著唇,任憑她的臉貼在某人硬邦邦的胸膛,啊,這個腹肌摸起來都好硬啊。
真的有撩開衣服看看的沖動。
她咬牙道:“行!
他身上還有淡淡清冽的香氣,讓她形容不出來是什么味道,但很好聞。
“明日一早,我陪你進(jìn)宮!笔捚眍崦哪X袋,那青絲順滑,眉眼摸著也十分柔和。
他抬起她下巴,看她眉眼彎彎,什么都答應(yīng)了,心情達(dá)到從未有過的愉悅。
像是有什么東西,往他心尖尖上鉆。
越鉆,他越覺得開心。
那種開心是,看到她就開心,她的笑更讓他心花怒放。
“你沐浴了?”商羽柔看著他披頭散發(fā)。
如果不是這張臉巨好看,半夜看見,真的以為見鬼。
蕭祈睿點(diǎn)頭,“嗯!
他記得,每次在她的凈室沐浴,她都有些為難害羞。
所以才會第一時間回自己住處沐浴了再過來。
商羽柔耷拉著眼皮,打著哈欠,“那正好,休息吧。”
蕭祈睿故意問道:“公主是說讓我一起,在公主的床上?”
商羽柔白了他一眼,“你這個樣子過來,不就是想在這里睡嗎?”
男人一笑,“公主還真聰明!
“別叫我公主了,特別是你已經(jīng)知道我不是真公主之后,叫我公主,我會莫名的心虛!彼欀碱^,然后往床那邊走。
蕭祈睿一步追上,將人一把抱進(jìn)懷里,“嗯,我聽卿卿的!
卿卿……
還別說,這恩愛夫妻之間才會有的愛稱,還挺溺人的。
他輕柔的將人放在床上,俯身在她之上,居高臨下的看他,“那卿卿喚我什么?”
商羽柔想來想去,“我們也未成親,叫你相公,夫君也不妥吧?”
“可以先叫著,反正我早晚會娶你!
“認(rèn)定我了,不變了?”商羽柔故意下套的問。
“嗯。”
“姑且信你。”她清了清嗓子,看著他道:“那休息?”
男人努努嘴,“你還沒叫我一聲!
商羽柔想了想,倒不是她吝嗇或者害羞,而是這么輕易的喊他夫君,還不美死他?
所以喊道:“蕭二哥哥,休息吧!
蕭祈睿笑笑,叫哥哥也好聽。
只好聽她的躺下來,一轉(zhuǎn)身,自然的摟著她。
只一個輕微的動作。
商羽柔明顯感覺到有什么戳了下她的大腿。
他一身寬松的衣服,連束腰都沒有,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匕首之類的東西。
作為秒懂女孩。
她的臉?biāo)查g紅透了。
蕭祈睿也察覺到少女的變化,他自己當(dāng)然知道,剛剛不小心碰到了她。
隨即拿被子掖了掖,似在給她蓋被子,實(shí)則是把兩人的身體用蓋被子隔著。
“歇息吧!笔捚眍:逅胨目谖钦f道。
商羽柔‘嗯’了一聲,任憑他抱著。
蕭祈睿微微扭身看了下殿內(nèi)的燭臺,大手一揮,都不必起身,那些燭臺便被袖風(fēng)吹滅。
至此,誰也沒有說話。
直到商羽柔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后,蕭祈睿才睜開了眼。
他借著窗外那隱隱燭光,看著少女熟睡的面容,內(nèi)心似被什么填滿。
想著今日,他聽見她說不和離的時候,心臟發(fā)出訊號,連著手掌心都揪疼了一瞬。
他伸出手,看著連接著大拇指處的手掌,輕輕的捏了捏:就是這個位置,當(dāng)覺得她心里有別的男人時,他心疼的同時,這個位置也好疼。
商羽柔,別辜負(fù)孤的一片真心。
他的手背,輕輕滑過少女白皙的臉頰,看她睡夢中唇角微微上揚(yáng),想來,夢中她是歡樂的吧。
蕭祈睿感受自己身體的變化,只好起身,回了慕書院。
他進(jìn)屋之后。
蕭景然披著披風(fēng)出來,“皇兄,你怎么回來了?”
蕭祈睿也愣住,“你怎么在這兒?”
“啊,我,我和甜甜畢竟沒成婚,對她名聲不好!
“你還在乎人家名聲?”
蕭景然點(diǎn)頭,“當(dāng)然了,甜甜是世上最好的姑娘,我當(dāng)然要在意她的名聲!
事實(shí)上是,李承甜說什么肚子不舒服,說床不夠?qū),不夠她滾,就把他趕走了。
為了不丟面子,只好這樣和蕭祈睿說。
“倒是皇兄,你怎么?”是被公主趕走了?
不過依著皇兄的性子,他不會輕易被趕走的啊。
他視線下移時,發(fā)現(xiàn)皇兄雙手抱在胸前,長袖似乎刻意擋著什么一樣。
“不該關(guān)心的別多嘴,滾!”蕭祈睿下了逐客令。
蕭景然只好立馬滾回他主屋去了。
等蕭景然一走。
蕭祈睿自己去打了水,然后洗了冷水澡。
這動靜。
作為同是習(xí)武之人的蕭景然,作為同是男人的蕭景然瞬間明白了。
他坐在床上,一邊捂嘴發(fā)笑,一邊輕輕捶床。
皇兄他這是空有面首頭銜,實(shí)則根本沒有得到商羽柔。
這是憋不住,然后起了反應(yīng),回來降火的。
哎!
想著,蕭景然從枕頭底下摸出個錦盒來,這還是他來商國時,父皇為著面子給他的一些盤纏。
他打開,里邊有二十個金元寶。
兩百兩黃金。
這是他僅有的身家,想著,他起床,抱著錦盒去薔薇院了。
李承甜因?yàn)榻?jīng)期,腹痛難忍,在床上根本睡不著。
最要命的是,這古代月事帶又不是姨媽巾,如果睡過頭了,肯定是要漏的,所以哪怕屁股底下墊了很多層,她也不敢睡。
正煩躁時,聽見有人進(jìn)來。
“巧云?”
“不是巧云,是我。”
蕭景然走了進(jìn)來。
李承甜道:“你不會是又把巧云打暈了?”
蕭景然不說話。
李承甜道:“我都給她說過了,以后你來,讓她裝睡覺,你別再打了,再打巧云都要被你打死了!”
“……”
蕭景然點(diǎn)點(diǎn)頭,“好,我知道了!蔽葜谢璋怠
并未點(diǎn)蠟燭。
蕭景然根本看不到李承甜皺眉的模樣,只是覺得她說話的聲音不如從前中氣十足。
于是問道:“你怎么了?”
李承甜沒好氣道:“反正你走就是了,今天我真沒精力跟你糾纏!
蕭景然不得不把蠟燭點(diǎn)燃,這一回頭,只見李承甜躺在床上,一手搭在臉上,“你干什么啊,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