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著感動,本公主這會兒忙得冒煙,有事等安頓好了再說不遲!
忙的冒煙……
李承甜不免去想,她估計是養(yǎng)的面首太多,所以忙得冒煙吧。
看著她如現(xiàn)代那般,對自己十分的維護,李承甜真的差點熱淚盈眶了。
她點著頭,“嗯。”
那炙熱的眼神啊,商羽柔很難忽視,兩人對視,再看她們拉著的手,如此親密且自然。
商羽柔忽然想起,剛剛甜甜說讓戰(zhàn)天闕和蘇憐兒兩個人鎖死……
鎖死,這不是現(xiàn)代詞匯嗎?
她的甜甜恢復記憶了?
啊啊啊啊,好激動,好激動,她總算不是自己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啊!
商羽柔努努嘴,“太好了!
李承甜眼神堅定,十分用力的捏著商羽柔的手,“是,太好了。”
哪怕是穿,也不是一個人孤苦伶仃。
這古代女子是沒什么人權的。
特別是看剛剛戰(zhàn)天闕那一副恩賞的表情,她真的差點沒忍住上手了!
她想的是,忍一時,等商商送和離書,或者拿到休書再同戰(zhàn)天闕翻臉。
畢竟做警察的,她習慣性拿證據,以及權衡利弊。
二人手牽手,大搖大擺的離去。
“李氏,李氏!”
戰(zhàn)天闕看著和公主大步離去的李承甜背影止步不前,只覺得面上無光,整個臉都紅溫了。
“闕哥哥,李氏如此沖動,這番和離后,京城絕不會有人敢娶她的,她今后一定會后悔的!
“對,離了本將軍,她在京城根本活不下去!沒有人敢娶她!”
蘇憐兒不失禮貌的一笑,“嗯,那闕哥哥是舍不得夫人嗎?”
戰(zhàn)天闕否認,“怎么可能!”
“可闕哥哥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生氣?
戰(zhàn)天闕一愣,他剛剛當真是大動肝火,不過是想平衡一下李氏和憐兒的關系。
她氣性就這么大?
看著手里的和離書,戰(zhàn)天闕更恨商羽柔了,一定是上次她們就商量好要和離,所以今天才會那么準時的送來。
這和離書的確是皇上親筆,還蓋了玉璽,太匪夷所思了。
誰敢想,玉璽落在臣子的和離書上!
“我不是生氣,我是覺得李氏毫無頭腦,跟著名聲爛透了的昭寧公主,這輩子毀了!”
“闕哥哥真是心善,只可惜李氏她不珍惜。”
戰(zhàn)天闕閉了閉眼,對,李氏不知好歹,將來一定會回來求他的!
蘇憐兒的視線落在那和離書上。
原以為今日設計一番,定能讓闕哥哥休了李承甜這個絆腳石。
誰知道,闕哥哥竟然還要給她機會。
好在,有驚無險,雖然不是被休的,但也總算給她騰了位置。
豪華馬車上。
商羽柔嘻嘻哈哈的學著,“李氏,李氏!哈哈哈,他急了,作為京城第一個被和離的大將軍,他急得聲音都沙啞了!”
李承甜深呼吸一口氣,“指不定他還等著我回頭去求他呢?”
“求他是不可能求他的……”商羽柔說著,看向李承甜,二人對視上之后,空氣都變得敏感起來。
“甜甜!
“商商……”
兩個忽然抱成一團,揪彼此的衣衫,然后還忍不住嗚嗚起來。
馬車外。
趕車的侍衛(wèi)笏羽聽著里頭隱約的哭聲,驚得瞳孔地震般睜大,公主和戰(zhàn)夫人,哦不對,和李氏抱頭痛哭了?
簡直匪夷所思。
她可是最得寵的昭寧公主!
誰能讓她哭?
馬車上搖搖晃晃的,兩個人只顧著他鄉(xiāng)遇故知的激動,不會兒就到了昭寧公主府。
“跟著本公主,名叫李承甜,乃是本公主的閨中密友,你們都得尊稱一聲李姑娘,見她如見本宮,誰若是敢惹怒她,本公主一定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一回府,商羽柔就將李承甜介紹一番。
偌大的公主府,她是老大,李承甜那就是老二,沒有第三話事人!
“是,公主。”
“奴婢見過李姑娘。”
“奴才見過李姑娘!
府中一干人等齊刷刷的拜見。
遠處那些聽聞公主回府的面首們躍躍欲試的,想過來,又怕被公主的暴脾氣給批評,所以想觀望一下,公主今日帶回來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商羽柔看了一眼院子大片大片的人。
揉著腦袋,大聲道:“沒有本公主的命令,不準任何人踏進主院半步!”
說完,拉著李承甜往主院寢殿去。
李承甜那顆心啊,怦怦怦,比她抓到嫌疑犯還要緊張激動。
果然是傳聞中的昭寧公主,偌大的公主府不消說假山涼亭,玉石碧廊,這寢殿大得比她們之前租的三室一廳還要大。
那木架子上,珊瑚、玉石、珍寶首飾,黃金點翠簡直閃瞎了她的眼睛。
“甜甜,你是多久穿來的,昨天見你,你都還不知道是我,今天卻忽然記得我了!鄙逃鹑嶂钡膯。
“我早就覺得自己與這里格格不入,就是什么都想不起來。
直到昨日見到你,你說的那些話入了我的夢,我就什么都想起來了。
真想不到我們兩個都穿了,還穿在同名同姓的人身上,太匪夷所思了!
李承甜是真的震撼。
激動得,手都有點發(fā)抖!
“原來是這樣,那太好了!鄙逃鹑嵊袔追志狡,想著是因為她寫的一本爛尾書……
“對,太好了。”李承甜激動不已,“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還要陷入戰(zhàn)天闕和那蘇憐兒的奇怪關系里多久。”
“這些都是小事,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怎么保住我們的狗命!鄙逃鹑峥喙夏樀目粗约旱拈|蜜。
李承甜嘴唇翕動。
“不是,什么意思?”按道理,昭寧公主雖然名聲不好,但是日子過得不要太逍遙了啊。
她雖然之前在深宅之中,卻也聽說過昭寧公主是皇上唯一的女兒,得寵程度不亞于皇太子。
商羽柔清了清嗓子,有幾分不好意思的開了口,“你也知道,我們穿來的是大商朝,不是歷史上那個商朝!
“對,我知道!
“那你知道,咱們其實是穿到了一本小說中了嗎?”
李承甜一陣納悶,正欲張口,商羽柔直接說道:“看樣子你不知道,但你很好奇,為什么這本小說會同時有你和我的名字的人物?而且還這么的——嗯,不怎么好!
“是啊,撞一個名字就算了,為什么剛好是咱們兩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