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0章 這確實不太符合南瀟的作風
“而且許若辛最近可是倒霉催的,舉辦個結婚典禮都舉辦成那個樣子!
“她這小宴會還說不好能不能成功,沒準兒中途又發(fā)生什么變故之類的!
“所以我一定得過去看看,反正許若辛要是真的又一次倒霉,我就看笑話!
“許若辛要是平安度過這次小宴會,那也說明不了什么,她以后倒霉催的事情可多了去了呢,我就慢慢等著就是了!
南瀟也是這么想的,許若辛舉辦小宴會那么重要的場合,她可不能落下。
今天下班的時候,南瀟問了一下謝承宇有沒有什么事情,謝承宇說沒有事情,所以夫妻兩人就去商場吃了個飯,吃完飯又逛了逛街,南瀟想買一件小禮服,等過兩天參加宴會的時候穿。
南瀟和謝承宇在她常去的那幾家店里逛了逛,最后挑選了一條黃色的款式很是明艷俏皮的小禮服。
那小禮服是吊帶款式的,腰部束緊,往下是一個蓬蓬裙的款式,屬于短裙,可以露出兩條修長漂亮的腿。
其實相比較短裙,南瀟更愛穿長裙,她的裙子里大多數(shù)都是長裙。
但是條黃色的短裙真的特別漂亮,她看到的第一眼就很喜歡。
她當時就想著必須得把這條小裙子買下,就算這次宴會不穿,以后也可以出門玩之類的穿。
畢竟這條小裙子雖然屬于禮服裙,但款式比較簡潔,出門玩比如說去個西餐廳之類的,是完全可以駕馭的。
不過轉了一圈后,南瀟發(fā)現(xiàn)沒有比這條黃裙子更讓她喜歡的裙子了。
所以她當下就把這條裙子帶回家,并且決定參加宴會的時候,要穿這條裙子。
很快到了周六,南瀟和謝承宇坐上車子。
他倆坐在后座,趙鵬趙志在前面為他們開車,兩人就這樣去了酒店。
走進許若辛包下的小宴廳,就發(fā)現(xiàn)這里約莫有大幾十人的樣子,鄭家人基本上都在這里了。
還有一些娛樂圈里的人也在這里,他們應該都是許若辛的好友,另外鄭仁杰的朋友也都來了。
南瀟粗略估算了一下,這些加在一起可能得有七八十人,和許若辛的結婚典禮自然是比不上的,但核心成員應該也就這么多了。
進去后,南瀟和謝承宇先向鄭老爺子打了個招呼。
鄭老爺子今天穿了一身西裝,依舊是拄著拐,坐在主位上,鄭大舅和孟蘭都在旁邊陪著鄭老爺子。
鄭老爺子臉色淡淡的,似乎沒有什么搭理人的興致,這也正常。
那天畢竟是個大場合,圈子里有很多人都在,主要的是有很多歲數(shù)大的人在,鄭老爺子不可能在那么多人面前掉臉子。
今天來的要么是鄭家人,要么是許若辛和鄭仁杰的朋友都是小輩,鄭老爺子自然不太需要那么端正了。
兩人和鄭老爺子打完招呼,就手拉著手去旁邊了。
南瀟拉著謝承宇的胳膊,低聲說道:“姥爺看著很不高興呢,這也正常,姥爺肯定不喜歡許若辛這么折騰折騰來折騰去的。”“就算許若辛自己多了幾分面子又怎么樣?在姥爺眼里,還是一樣的丟人!
“而且他倆本來就容易出事,現(xiàn)在舉辦宴會之類的,更容易出事,姥爺肯定是希望他倆老老實實的,不要亂折騰!
謝承宇點了點頭,和南瀟一起來到了舞池邊緣。
“姥爺現(xiàn)在對許若辛意見很大,不止對許若辛意見大,他都對鄭仁杰有意見!
“姥爺雖然能在鄭仁杰的邀請下過來參加這個小宴會,但想讓他對鄭仁杰和許若辛擺出什么好臉色,是萬萬不可能的!
兩人慢慢的走到了舞池里,也沒說要跳舞,但謝承宇很自然的摟住南瀟的腰,南瀟也很自然的把手搭在了謝承宇的肩膀上,所以兩人就這么滑入舞池,和周圍的幾對男女一起跳了支舞。
謝承宇今天穿了一套淺色的西裝,為的是和南瀟身上的黃色禮服做搭配。
兩人外貌無疑是最出眾的一對,舞姿又很優(yōu)美,頃刻間便獲得了很多人的關注。
不過他倆誰都沒有理會,也沒有在乎那些目光,就那么互相擁抱著在舞池里翩翩起舞。
跳完一支舞后,兩人出去喝了一杯酒。
鄭博遠過來找謝承宇說話,似乎是有什么事情想說,謝承宇就和鄭博遠一起到旁邊去說話。
南瀟慢慢地走了過去,看了一眼舞池那里,鄭仙仙和肖澤楷依然在跳舞,又看了眼旁邊,王雨晴和王夫人正在聊天。
說起來,也真是有意思,許若辛舉辦這個小宴會,竟然把和她有過節(jié)的王夫人也邀請來了。
王夫人雖然因為陳蓮和王雨晴的事情特別恨許若辛,但似乎是見到了上次許若辛的結婚典禮上鬧的笑話,所以這次也想來看看許若辛的小宴會會怎么樣,就過來參加這個小宴會了。南瀟在這里認識的人本就不算多,他們還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干。
所以南瀟也沒再去找誰說話,就走到了餐桌旁邊,拿了一杯幾乎沒有什么度數(shù)的果酒,慢慢的喝著,一邊喝酒一邊觀察宴廳里的人們。
她平常沒事兒的時候就喜歡觀察這些人的行為,還挺有意思的。
看著看著,南瀟就注意到,一道身影來到了她身邊。
南瀟轉過頭看著許若辛,沒有說話。
許若辛今天穿了一條大紅色的連衣裙,一頭黑發(fā)盤在頭頂,脖子上戴了一串珍珠項鏈,顆顆渾圓灰白,一看就價值不菲。
她手里端著一杯紅酒,涂成了鮮紅色的指甲和杯子里的酒液相映在一起,無端讓她增加了一分危險感。
她打量了南瀟一眼,突然往前走了兩步來到南瀟身邊,壓低聲音問道:“南瀟,是不是你設計的那一切?”
“是你讓鄭仁杰和馮權的車子撞到了一起,讓鄭仁杰變得十分凄慘?”
許若辛唇角依然掛著淡淡的微笑,盡量不讓別人注意到她的不對勁。
但她說話的時候語氣咬牙切齒的,帶著幾分恨意,仿佛對南瀟恨之入骨一樣。
說完話許若辛就往后退了一步,繼續(xù)用那種陰森森的眼神盯著南瀟了。
“你肯定特別恨鄭仁杰!
沒有第一時間得到南瀟的回答,許若辛也沒有追問或是走開之類的,就這么直視著南瀟的眼睛,十分篤定的說道。
許若辛沒有把話說得特別明白,但既然之前的話都說開了,南瀟都知道那天害了她的事是許若辛和鄭仁杰一起做的了,那么她是完全有理由恨鄭仁杰的。
如果她對鄭仁杰恨之入骨,所以設計了一場車禍,想要讓鄭仁杰非死即傷,也是完全合理的。
就是因為這個,這一刻許若辛的語氣才十分篤定。
南瀟瞥了她一眼,她知道許若辛用這么篤定的語氣說話,并不意味著她百分百認為這件事是自己做的,還因為許若辛在試探自己。
估計上次結婚典禮,馮夫人和馮先生突然站出來指控鄭仁杰的事,讓許若辛有了危機感。
許若辛意識到,和鄭仁杰在一起有可能會出現(xiàn)各種變故,她迫切地查出真相、排除所有的困難,所以才會來試探自己吧。
“許若辛,你什么時候才能意識到我和你不一樣?”
南瀟就這么看著許若辛,眼里十分坦蕩,整個人看上去冷靜而理智,慢慢地說道。
許若辛怔了一下,似乎不懂南瀟這話是什么意思。
南瀟也沒有讓許若辛多等,直接說道:“我是有道德感的人,就算恨一個人,也不會像你一樣采取一些下三濫的方法,用極其惡毒的手段去害人!
“你自己才是會那樣做的人,我不會,不要把我和你混為一談。”
南瀟的嫌棄和諷刺表現(xiàn)得很明顯了。
她看不上許若辛和鄭仁杰的種種做派,她覺得許若辛和鄭仁杰都是壞東西,自己和他們那種壞東西是不一樣的,所以就算恨他們,也不會采取那種手段報復。
許若辛眉頭緊緊地擰了起來,注視著南瀟的臉,不想錯過南瀟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她似乎急于知道南瀟說的話是真是假!澳蠟t,你說的是真的?”
她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她盯著南瀟的眼睛。
很多人都懼怕和人對視,但是她不會懼怕這種事情,她知道和人對視時往往能逼出別人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所以她是個很喜歡和人對視的人。
“之前我和鄭仁杰想要害你,雖然最后沒有成功,可我們確實是做了那種事。”她循循善誘著。
“你特別恨我,也特別恨鄭仁杰,所以你才會策劃出鄭義那個事情!
“那么后來你又設計了一場車禍害鄭仁杰,這也是理所應當?shù),不是嗎??br>
“鄭義的事情是為了報復我,車禍的事情是為了報復鄭仁杰,對不對?”
“首先,鄭義的事情不是我搞出來的!边@種事南瀟肯定不會直接承認的,她瞥了許若辛一眼,淡淡的說道。
“其次,鄭仁杰的事情也不是我搞出來的,你愛信不信!
許若辛輕輕咬了一下嘴唇,她真的從南瀟臉上看不到任何一絲破綻,所以這件事真的不是南瀟做的?
仔細想想,這確實不太符合南瀟的作風。
縱然她不太想承認,可南瀟并不是能做出那種事情的人。
但是現(xiàn)在鄭家和馮家一起聯(lián)手查這件事,一直查不出個眉目來,這怎么能行呢?
如果這件事查不出真相來,外面就會有風言風語的說鄭仁杰不好,鄭老爺子也會對鄭仁杰有意見。
她好不容易重新嫁回了鄭家,又成為了鄭仁杰的夫人,她可不希望鄭仁杰出現(xiàn)任何動蕩。她還指望著和鄭仁杰長久的穩(wěn)定的在一起,將來做鄭家主母呢。
南瀟轉過身,端起酒杯,默默地喝著自己的果酒,她是不想搭理許若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