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6章 為了陷害兄長竟然干出這種事情
那女人一邊瘋狂大喊著,一邊用餓狼一樣的眼神盯著許若辛懷中的孩子。
許若辛只感覺被錘子猛擊了一下一樣,大腦嗡嗡作響,眼睛都睜大了。
這一刻她有些不知所措,這是什么情況,那瘋女人在說什么?
許若辛本人特別懵,周圍的人更是用一種驚詫的表情看著許若辛懷中的孩子。
不管是周圍的鄭家人,還是下方那些賓客們,看許若辛和鄭義的目光都帶著濃濃的疑惑和不解,然后還有震撼。
看到這一幕,南瀟輕輕咬了一下嘴唇。她一直在觀察著許若辛的表情,她是個很會察言觀色的人,她能夠觀察得到一個人臉上的微表情,并猜出那個人的心情。
許若辛看似沒有猜測到真相,而且她臉上震驚的表情更多,但其實她現(xiàn)在也有些害怕了,她在下意識的恐懼。
許若辛無法理清她恐懼的源頭是什么,她所畏懼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東西。
但她的經(jīng)歷太復(fù)雜,她經(jīng)歷過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這種時候,她才會下意識的恐懼。
“許若辛已經(jīng)害怕了!
南瀟在謝承宇耳邊低聲說道。
謝承宇點了點頭,他也很會觀察人的表情,他看得出來許若辛的表情不對勁兒了。
“她害怕也是應(yīng)該的。”謝承宇緩慢的說道。
“她又沒有失憶,她經(jīng)歷過什么事情她都記著,只不過是那些事情對她來說太陰暗,太不可接受了,她才強迫自己平常不去想那些事情。”
“但實際上,那些事情平常都會往她的腦袋里鉆。”
兩人說完話,又看向許若辛了。
許若辛緊緊的摟著孩子沒有說話,而鄭仁杰發(fā)怒了。
這瘋女人是怎么回事?
一開始突然闖進來大聲叫喊,擾亂了他兒子的滿月宴,他雖然有些不滿,但勉強可以忍受,想著保安把這個瘋女人丟出去,就可以繼續(xù)喝酒吃飯了。
他還沉浸在獲得了百分之一股份的喜悅中,心態(tài)還算平穩(wěn)呢。
可緊接著這個瘋女人就指著他的兒子大喊那是他的孫子,是什么老劉家的孫子,說鄭家搶了他們的孫子,這如何能忍?“你胡說八道些什么?給我滾出去!”
鄭仁杰來到那瘋女人面前,死死的盯著她,惡狠狠的說道。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告訴你,這是我們鄭家的地盤!”
“你在這里大喊大叫,還指著我的兒子說那是你的孫子,你這種行為無異于給你自己找死!”
“你做出這種無法容忍的事情,真的激怒了我,別以為我不敢把你怎么樣!”
鄭仁杰本來就是一個特別狠的人,要是有人得罪了他,他能加倍的發(fā)狠。
雖然只要把這個瘋女人丟出去事情就能解決了,但這瘋女人胡言亂語,實在是觸怒了他。
今天過后就算這女人被丟出去,也會有人在背地后里說閑話的。
那些人會說什么閑話他都能想象得到,真是想想就生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琢磨著之后怎么報復(fù)這個女人了。
“我沒胡說八道!”
但那女人仿佛不怕死一樣,哪怕鄭仁杰陰狠地看著她一副隨時能弄死她的樣子,她都梗著脖子大叫道。
“什么你的兒子,那是我的孫子,是我們老劉家的孫子,那是我們老劉家唯一的血脈!”
女人大聲嘶吼著,那副樣子總覺得她下一秒就要吐出血來了。
“你們鄭家太不要臉了,身為豪門大戶有那么多的財富,有數(shù)不盡的子孫,卻搶我們一個小平民百姓的孫子,你們這是干什么?欺負(fù)我們小平民百姓不敢告你們嗎?”
“我告訴你,你們要是不把我的孫子還給我,讓我們老劉家絕了后,拼著這條命不要了,我也得去告你們!我不是和你們開玩笑!”“我孫子就是我的命,你們要是不還我孫子,我和你們同歸于盡!”
“……”
這都什么對什么!
鄭仁杰不僅震驚,震驚于這個女人的大膽,還特別的憤怒,他幾乎怒不可遏了。
“你給我閉嘴,你胡說八道些什么,非得指著我的兒子說是你的孫子是嗎?你腦子有病吧!”
鄭仁杰太生氣了,這可是他的兒子,是他這輩子的第一個兒子!
這個瘋女人闖進來毀了他兒子的滿月宴不說,還指著他的兒子說是他的孫子,這到底是想干嘛?
因為太過生氣,鄭仁杰簡直要失去理智了。
他猛地看向鄭博遠(yuǎn),眼睛猩紅猩紅地質(zhì)問道:“博遠(yuǎn),你就算想害我,也不必用這種下三濫的辦法啊,你這不是讓大家看鄭家人的笑話嗎?”
不管怎么樣,這句看鄭家人的笑話是沒錯的,
剛才這女人指著鄭義說那是他的孫子后,底下的人確實有在竊竊私語的了。
“這瘋女人是誰,那難道不是鄭家的孩子?難不成是許若辛和鄭仁杰中的一個不能生,就想辦法偷了一個孩子來當(dāng)他們的孩子?這也太離譜了!
“想也知道是鄭仁杰不能生啊,如果是許若辛不能生的話,鄭仁杰一腳把他踹了再娶個能生的女人不就行了嗎?但鄭仁杰自己不能生,他娶誰都沒用,所以干脆想辦法偷個孩子過來,裝成自己的孩子,真是造孽啊!
“你們沒眼睛是嗎,沒看到孩子跟許若辛長得特別像嗎,那一看就是許若辛的種。〉催@意思,那孩子的爹是不是鄭仁杰就說不準(zhǔn)了,呵呵!
剛才這些話一窩蜂的往鄭仁杰腦袋里鉆,鄭仁杰真的要氣炸了。
過了今天,外面的人還不得傳他沒有生育能力,或是傳他被自己老婆戴了綠帽子,自己認(rèn)為的兒子其實是別人的種。
他是個高傲的人,怎么能忍受的了這種言論?想想他就怒不可遏。
而這一切究竟是誰策劃的,也很好猜。
對方策劃這件事情的有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他和許若辛當(dāng)眾出丑。
其實鄭義是他的兒子,就算有一些不好的猜測傳出來了,只要去做個親子鑒定也足能證明鄭義是他的兒子,然后他就會洗清名聲。
但在現(xiàn)如今這個世道,就算有了新親子鑒定,只要之前有了傳言,最后傳言都會滿天飛的。
惡意散布流言的人就算礙于鄭家的勢力不敢當(dāng)眾說什么,可是背地后里也會議論這件事。
所以今天這件事情鬧出來后,不管事后他和許若辛怎么自證清白,不管他倆把親子鑒定打出來后怎么散播出去給別人看,也會有一些人在背地后里惡意揣測。
而這樣做造成的后果,就是他和許若辛十分丟人,尤其是他。
身為一個男人,自己的兒子在滿月宴上被一個農(nóng)村婦女指正是他人的孩子,猶如自己頭頂多了綠帽子一樣,這讓他如何能忍?
而這件事,必定是鄭博遠(yuǎn)做的。
畢竟如果自己和許若辛的名聲壞了,對鄭博遠(yuǎn)這個競爭者來說是十分有利的。
而且除了那些看得見的好處,看到自己和許若辛吃鱉,鄭博遠(yuǎn)心里也會十分高興。
鄭仁杰陰森森地盯著鄭博遠(yuǎn),怒火一股股的往上涌。要不是有這么多人看著他,他簡直想沖出去給鄭博遠(yuǎn)來一拳。
鄭博遠(yuǎn)真是足夠陰險狡詐啊,為了讓他丟臉,竟然使出如此陰損的計策。
而鄭博遠(yuǎn)這么做,會不會是前段時間自己和許若辛合謀害他激怒了他,然后他才想使出這種陰招來報復(fù)?這是很有可能的。
那個時候自己找人往鄭博遠(yuǎn)懷里塞女人,還拍下照片想方設(shè)法的送到王雨晴手中,讓王雨晴和鄭博遠(yuǎn)大鬧一場,那件事情帶來的收益也是十分可觀的。
王雨晴和鄭博遠(yuǎn)在鄭家大鬧,王雨晴都想離婚了,帶著鄭直離開鄭家時,都當(dāng)著傭人的面給了鄭博遠(yuǎn)一耳光。
這件事鬧到老爺子耳朵里,還把老爺子氣昏倒了。
而這件事情沒有就此結(jié)束,為了挽回王雨晴、不讓王雨晴和自己離婚,鄭博遠(yuǎn)竟然承諾給王雨晴鄭氏集團百分之一的股份。
而且也不是空口白話,他是真的將百分之一的股份,轉(zhuǎn)讓到王雨晴名下了。
這件事在昨天被爺爺?shù)弥,爺爺果真勃然大怒?br>
雖然爺爺當(dāng)時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可是后來的一系列舉措,都表明爺爺對此十分生氣。
然后為了給王雨晴來個下馬威,為了制裁一下王雨晴,鄭老爺子就把曾經(jīng)欺負(fù)過王雨晴的陳蓮許自強夫婦邀請來了。
這件事確實讓王雨晴和鄭博遠(yuǎn)很生氣,那個時候鄭老爺子在飯桌上提這件事的時候,向來優(yōu)雅淡定的王雨晴臉孔都有些煞白,明顯是情緒有些按捺不住。
所以會不會是鄭博遠(yuǎn)和王雨晴太生氣了,白天才會想出這個計謀來羞辱自己和許若辛?他們找了一個農(nóng)村婦女,讓那人晚上闖進熱鬧的宴廳里,當(dāng)著北城眾位名流的面說這種話,激怒自己和許若辛?
一定是這樣的。
這年輕婦女無權(quán)無勢的,又是一個人闖進來的,如果沒有內(nèi)應(yīng),她怎么可能闖進層層安保十分嚴(yán)密的鄭家別莊?
她順利的進來,一定是里面有人接應(yīng)。
所以很明顯了,這件事就是鄭博遠(yuǎn)和王雨晴做的,他倆為了讓自己和許若辛不痛快,真的是設(shè)了一出好大的計謀啊。
鄭仁杰死死的盯著鄭博遠(yuǎn),怒火一股股的往上涌,就像鐵錘一樣不斷的沖撞著他的大腦,但其實他并沒有完全喪失理智。
他知道家丑不可外揚,有什么事該關(guān)起門來好好說的道理,但他現(xiàn)在必須當(dāng)眾質(zhì)問鄭博遠(yuǎn)。
只有當(dāng)眾質(zhì)問鄭博遠(yuǎn),大家才會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鄭博遠(yuǎn)的陰謀,是鄭博遠(yuǎn)為了害他和許若辛才干出的這種事情。
那么接下來北城的流言,就不會是他鄭仁杰被戴了綠帽子,而是鄭博遠(yuǎn)和王雨晴如此惡毒陰損,為了陷害兄長竟然干出這種事來了。
他在質(zhì)問鄭博遠(yuǎn)的時候,鄭老爺子也盯了鄭博遠(yuǎn)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