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6章 他也親眼見過這種場景
而他一看王雨晴的眼睛,王雨晴直直的盯著他,眼中全都是憤怒還有憎恨,他又感覺心里一緊。
這時他聽到身后有腳步聲,似乎有人在外面走來走去,不夸張的說,他簡直頭皮發(fā)麻。
這會兒他都要無法思考了,下意識的就要過去關(guān)門,王雨晴看到他的動作快走幾步上前,啪的一聲打掉了鄭博遠的手。
“你關(guān)門干什么,家丑不可外揚是嗎?”
王雨晴冷笑了一聲,緊緊地盯著鄭博遠。
“反正這是鄭家老宅,是你們老鄭家的基地,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算外揚,所以有什么事讓大家聽著就行,你關(guān)門是干什么,在心虛嗎?”王雨晴直直的盯著鄭博遠,眼里的情緒都要爆出來了。
南瀟眉頭緊了一下,王雨晴也是一個好面子的姑娘,如果是以前發(fā)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她也會想著家丑不可外揚,趕緊把門關(guān)上和鄭博遠說清楚,把事情解決掉的。
但看這意思,今天發(fā)生了一些事情后,王雨晴想特意把事情鬧大,讓鄭家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她這是一點面子都不要了。
這一刻,南瀟突然感受到了什么。
王雨晴這是不太在乎鄭博遠了,也不在乎鄭家了,她但凡對鄭博也有點感情,都不會這樣的。
“雨晴,你別這樣!
鄭博遠臉上滿滿都是為難之色,其實他也是有些生氣的。
王雨晴把南瀟和謝承宇折騰來了,而且主要是現(xiàn)在開著門大吵大嚷的,剛才他有好幾次想把門關(guān)上,都被王雨晴給阻攔了。
王雨晴是想讓鄭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他的丑事啊。
這背后意味著什么,他有些不敢想。
這會兒他心里是有些害怕,也急于想要把這一切都弄清楚的。
“什么叫做我別這樣,我怎么了?”
王雨晴看著鄭博遠,冷笑了一聲。
“你自己做了虧心事不敢承認,一直在狡辯,然后你現(xiàn)在還不想讓別人說你,是嗎?”
“你是不是也覺得自己的老婆剛生完孩子,沒幾天就出去鬼混,這件事兒簡直不是人能干出來的事!
“你覺得過于丟人,才想瞞下來,不讓大家知道啊。”“鄭博遠,你是不是這么想的?”
王雨晴直直的盯著鄭博遠,這一刻她強勢的一面完全表現(xiàn)出來了。
以前她是一個大方溫柔的人,雖然并不怯懦,可也不強勢,但是這一刻她完完全全的改變了。
鄭博遠被王雨晴懟的說不出話來,他睜大眼睛直直的看著王雨晴。
這時門口有一些人閃過,南瀟看到了,是鄭榮榮和鄭真真。
剛才他過來的時候可沒看到鄭榮榮鄭真真兩姐妹的,現(xiàn)在這兩個人都過來了,想必王雨晴和鄭博遠的事情越鬧越大,有更多的人都過來看了。
鄭博遠也意識到有越來越多的人過來了,這一刻,他真的是想找個地方鉆進去。
“南瀟,你看看這張照片!蓖跤昵邕沒忘了南瀟過來了,而且可以算得上是她把南瀟叫來的。
南瀟很擔心她,而且南瀟現(xiàn)在還處于一頭霧水的狀態(tài)中,她得先把事情和南瀟說清楚,南瀟才能和她同仇敵愾。
王雨晴轉(zhuǎn)身去旁邊的柜子那里拿來了一個牛皮紙信封,這信封比較大,尺寸介于普通信封和文件夾之間。
而這信封特別薄,看上去里面只有幾張薄薄的紙一樣。
這大信封上寫著幾個字:王雨晴收。
這是用黑色水筆寫下的字體,特別板正,但又不屬于任何一種常規(guī)字體。
看上去像是為了隱藏筆記,就刻像小學生一樣一筆一劃、板板正正的寫下這幾個字一樣。
南瀟抬頭朝王雨晴看去:“這是……”
“這是今早有人送到鄭家老宅大門口的!蓖跤昵缯f道。
“是個郵差送來的,但信件并不是郵差該送的!
“據(jù)郵差所說,是路上有個人給了他一筆錢,讓他捎過來的,郵差也找不到那個人了!
“看門管家從郵差那里接過信封后,因為知道我現(xiàn)在還在老宅坐月子呢,就讓其他傭人轉(zhuǎn)交給我了。”
“反正這是一封薄薄的信,里面也不可能藏了個炸彈什么的,我就打開看了,結(jié)果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王雨晴重重的冷笑了一聲,轉(zhuǎn)過頭惡狠狠的看了鄭博遠一眼。
鄭博遠一臉的尷尬,加上惱怒,情緒還是挺明顯的。
王雨晴沒理會鄭博遠,轉(zhuǎn)頭對南瀟說道:“里面有一張照片,南瀟你打開看看就清楚了!蓖跤昵鐒偛耪f有人找郵差往老宅送東西的時候,她就意識到這里面是什么了。
如果僅僅是信件之類的,那信上說鄭博遠和某某女人在一起,這一看就是假的。
所以這東西能讓王雨晴這么憤怒,憤怒的都不顧面子了,一定說明里面有一些真材實料,也就是照片啊。
想著這些南瀟打開信封,果真取出來一張薄薄的照片。
照片上的場景,是在一個燈光昏暗的房間內(nèi)。
這房間看上去像是會所包廂一類的,包廂里有幾張沙發(fā)一張桌子,真皮沙發(fā)上坐著穿著西裝但領(lǐng)帶松散開了的鄭博遠。
鄭博遠臉上掛著笑容,而且臉色微微泛紅,一看就是喝了酒的樣子。
一個身材極好、穿著暴露、相貌妖艷的女人靠在鄭博遠懷里,鄭博遠一手拿著酒杯,另一只手搭在那女人的肩膀上。
那女人幾乎全身貼在了鄭博遠身上,手還放在鄭博遠的胸口上,可以說是極不正經(jīng)了。
南瀟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她完全能夠理解王雨晴為何如此憤怒。
換位思考,如果是她收到了這么一張謝承宇的照片,他敞懷大笑著一邊喝酒一邊抱著女人,一副瀟灑的樣子。
而自己剛經(jīng)歷完痛苦的生育過程,待在家里坐月子看孩子。
換成她,她也會無比憤怒的。
或者說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都受不了丈夫這個樣子的。
謝承宇就站在南瀟身邊,在王雨晴把信件交給南瀟,南瀟剛打開一看就露出厭惡的表情時,也湊過去看了。看到那張照片,他眉頭也擰了一下。
拜謝安文所賜,謝承宇小時候經(jīng)常見到一些污穢的場面,所以先入為主的對這種烏七八糟的事情很討厭,完全是生理性的厭惡。
后來他長大了要出去應(yīng)酬交際,不可避免的要來這種場所。
雖然他自己從來不碰這些聲樂場所的女人,別說帶回家了,在這種地方喝酒時別人身邊都圍著一個女人時,他身邊也是絕對沒有的,有人敢給他叫這種女人污染他的眼睛,他會翻臉。
可即使如此,他也親眼看見過很多類似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