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6章 他真的壓不住怒火了
當然他和鄭仁杰還有許若辛有仇,該報復(fù)鄭仁杰是要報復(fù)的,至于繼承人那邊,就看姥爺怎么樣了。
他對姥爺有感情,如果姥爺想讓他扶持某一個人,他會適當?shù)某鍪肿觥?br>
“表哥,那塊地皮最后是怎么談下來的?”
見謝承宇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沒有和他深聊的意思,鄭博遠也沒氣餒,繼續(xù)問道。
他知道謝承宇絕不是對他區(qū)別對待,故意冷淡他什么的,謝承宇對誰都是這樣。
除了對他的老婆南瀟,謝承宇還能對誰熱情呢?既然謝承宇不熱情,那就只能他熱情一些了,不過他說的這句話倒也不算有多突兀。
因為那樁生意里,最后謝承宇是以一個非常合理的價格,把那塊特別難啃的地皮啃下來的。
這中間自然是經(jīng)歷了一番商戰(zhàn),雖然大家都知道謝承宇能力強,但最后謝承宇做到這些,還是挺令大家驚艷的。
最近都有很多人說,謝承宇買這塊地皮的事例都可以寫進課本,當成經(jīng)典案例學習了。
“也沒什么,就是先把自己的基本價格定好,然后再用各種策略去談。”謝承宇說道。
“這中間確實使用了一些技巧,不過也是團隊在背后付出大量的努力,才有的這個結(jié)果!
謝承宇看似多說了兩句話,但他根本沒說什么實際的東西。
這個案子相當復(fù)雜,絕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講完的,他不想和鄭博遠多聊,就敷衍般地說了兩句。
不過鄭博遠也不是真的想和他學什么東西,他就是找著機會和謝承宇多說兩句話而已,謝承宇也能感受得到這一點。
而且只怕鄭仁杰在這里,鄭博遠就更想和自己說話了,沒看鄭仁杰眼底都浮現(xiàn)出怒氣了嗎?
既然如此,他也沒有認真的和鄭博遠說這些,當然他也不會冷淡鄭博遠就是了。
“表哥真是厲害啊!
眼看著鄭博遠要接著說話,鄭仁杰趕緊見縫插針的說了一句,把話題攬了過去。
他就這個案子說了幾句,隨后他又很自然地說起了鄭氏集團發(fā)生的事,都是這兩天的新鮮事。
其實那些都不是什么大事,沒有特意說的必要,謝承宇一直在關(guān)注鄭氏集團,也早就知道那些事了。鄭仁杰說這些,只是找準一個機會和謝承宇聊天而已,謝承宇也知道鄭仁杰是什么意思。
之前他對鄭仁杰和鄭博遠這兩個表弟都沒什么看法,頂多是覺得這兩個人本身沒有什么才能還不認真去學,每天花天酒地的有些瞧不上他們,但也就僅此而已。
自從鄭仁杰和許若辛在一起,之前還和許若辛合謀害南瀟后,他算是徹底恨上鄭仁杰了。
不過雖然復(fù)仇是要復(fù)仇的,但他不會提前表現(xiàn)出情緒讓敵人發(fā)現(xiàn),所以他眼中的陰暗藏的很好。
他依然表情淡淡的和鄭仁杰說話,態(tài)度和剛才面對鄭博遠時沒什么區(qū)別,不過鄭博遠就不高興了。
剛才一直是他和謝承宇說話,現(xiàn)在怎么變成鄭仁杰把話頭接過去,和謝承宇說個不停了?
鄭博遠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這段時間他一直跟他爸爸學習各種東西,還和爸爸的朋友里一些能力特別優(yōu)秀的商人叔叔們學習了很多。
縱然沒有特別明顯的進步,但和前段時間相比,他也不一樣了。
所以他緊緊的盯著謝承宇和鄭仁杰說話,在急要關(guān)頭又把話題接了過去,趕緊說了兩件鄭氏集團的事情。
說完后他露出一抹微笑,突然開口道:“表哥,下周四就是咱們每季度一度的股東大會了!
“之前我聽爺爺說,你不太想來參加這個股東大會,這怎么行啊!
他頓了一下,繼續(xù)道:“表哥,你是咱們鄭氏集團最大的股東,于情于理你都該來參加這個大會!
“過段時間人事部就要你送通知了,表哥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啊。”
謝承宇點了點頭:“如果有時間我就過去,到時候我看看行程!
謝承宇的意思是,他終究還是謝氏集團的負責人,除了謝氏集團他還有其他的生意,如果那邊沒什么事的話,他就去參加一下。
但如果他有其他的工作要做,他就緊著自己的事情忙,那個什么鄭氏集團每季度的股東大會,他就不去參加了。
謝承宇這樣說,一方面是想和鄭氏集團撇清關(guān)系,他只是陰錯陽差的成為了鄭氏集團的大股東,他并不想對鄭氏集團做什么,更不想去摻合鄭氏集團的事情,把鄭氏集團據(jù)為己有之類的。
另一方面,他說的也是實話。
他肯定是要先顧及著謝氏集團的事情,鄭氏的事也就是閑余的時間看管一下罷了。
南瀟看了謝承宇一眼,輕輕拉了一下謝承宇的手。
她知道從剛才起,鄭仁杰和鄭博遠這兩個人就在利用謝承宇明爭暗斗。
剛才鄭仁杰和鄭博遠兩人沒有直面發(fā)生沖突,但看表情就知道他倆對對方不滿到了極點。
而剛才鄭博遠試著把話題揭過去,又說了這樣一番話,只怕鄭仁杰會很不高興吧。
果真,她一看就看到鄭仁杰的臉色有些難看。
剛才鄭仁杰已經(jīng)控制著不把憤怒的情緒表現(xiàn)出來了,不管怎么說他和鄭博遠都是親兄弟,總不能在外面表現(xiàn)的和親兄弟關(guān)系不好,那樣不是讓人看鄭家的笑話嗎?
但鄭博遠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他憤怒,他忍不了了。
鄭博遠這個混蛋,剛才拉著謝承宇說話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和謝承宇討論鄭氏集團的事情,然后又邀請謝承宇參加股東大會。
他憑什么這樣,他哪有資格干這種事?
這種事情應(yīng)當由他這個堂堂正正的第三代繼承人,由他這個鄭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來辦,鄭博遠算什么東西?
目前說好聽點鄭博遠算一個高管,實際上鄭博遠只不過是在他手下辦事的一個人。
如果他不在這里就算了,現(xiàn)在他還在這里,鄭博遠憑什么當著他的面越過他干這些呢?
在鄭仁杰眼里,鄭博遠的行為夠得上僭越了。
這一刻,他真的有點壓不住怒火了。
鄭仁杰的表情變化被南瀟幾人收進眼里,南瀟從始至終就沒說過話,但是她一直在注意著大家的情緒。
現(xiàn)在她注意到鄭仁杰情緒不對勁了,她有種感覺,鄭仁杰要發(fā)難了。南瀟在人性這方面比較敏感,很多時候預(yù)測這種事都挺準確的,這次也不例外。
鄭仁杰看向鄭博遠,似笑非笑的說道:“三弟真是勤勞,在這種場合還不忘工作啊!
鄭博遠聽到這話,朝鄭仁杰投去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