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尋沒法浪了!
當天晚上,夏寧吳雨徐洛洛三人同仇敵愾,一同押送秦尋去城郊的柳小泉莊園。
牛效君沒跟著去,說是回家去跟爺爺奶奶賣賣萌,看看能不能把秦尋收為干孫子。
這樣一來,就算那幕后黑手藏在九淵之下,也要被揪出來豎著劈成兩半。
書房里。
夏寧和吳雨圍著柳小泉語氣急切的說明情況,秦尋跟個犯錯的孩子一樣縮坐在沙發(fā)角。
聽完事情來龍去脈,柳小泉一掌拍在茶幾上。
砰一聲。
實木桌子裂開幾道口子。
秦尋鼓掌。
“老爺子,好……”
柳小泉大手一揮。
“現(xiàn)在不是拍馬屁的時候!
“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么還跟我們年輕的時候一樣打打殺殺,還驚動了國際殺手組織?”
“他媽的!”
秦尋一怔。
他是第一次聽見老爺子說臟話。
硬氣!
下午。
柳家安保力量加強了三倍。
三百多個年輕力壯的保安,手里抄著防爆器材到處巡邏。
這些不是小區(qū)里沒事為難業(yè)主,有事保自己平安的保安。
這一些人都是有功夫在身,雇主遇到危險,是需要沖上去防衛(wèi)的。
第二天。
秦尋在睡夢中聽見夏寧的呼喊,睜開眼,見外面天色不過九點多鐘。
還早。
他不解。
“怎么了?”
夏寧把他挖出被窩。
“開會!”
秦尋洗漱穿好衣服,跟隨夏寧走進一間餐廳,不禁一愣。
柳小泉,夏錚,夏書杰,柳靜雅,柳剛,吳雨,他們臉上沒有一絲笑容,沉默的坐在大圓桌旁。
秦尋笑著打招呼。
“外公,爺爺,叔叔,阿姨……”
他念貫口似的。
柳靜雅起身走到門口拉著他的手,一邊往里面走一邊心疼道。
“可憐的孩子!”
“怎么就得罪了這樣棘手的壞人?”
“還請殺手?”
秦尋很感動。
他知道夏寧骨子里的溫柔是遺傳誰的了。
門關(guān)上,反鎖了。
一場沉悶的會議召開。
其實也沒什么說的,夏寧把事情敘述一番,眾人七嘴八舌的說了一些意見。
夏錚沉著臉,問。
“秦尋,你猜是誰?”
“我直接找人弄死他!”
秦尋:“……”
他猶豫一下,說道。
“我得罪的人很多,不過最近得罪得比較狠的就是……張磊。”
柳剛說道。
“有道理!
“現(xiàn)在電影市場《致命ID》把《謎案深瞳》打得喘不過氣,貝影影視的股價一跌再跌。”
“張磊也被排擠出公司核心。”
“他想要殺你也是合情合理!
柳靜雅皺眉。
“大哥,你這話我不愛聽!
“什么叫合情合理?”
“商業(yè)競爭不過就殺人,天底下有這樣的道理?”
柳剛愣愣的看著柳靜雅,沒想到能從妹妹嘴里聽見這么幼稚的話。
她到底是急了。
秦尋察覺到柳小泉和夏錚對視一眼,夏錚還挑了挑眉,似乎在暗示你當年可猛。
他心中好笑,想到了地球上的一則新聞。
話說,一個富豪把市值20億美元的公司包裝成百億,賣給一家巨無霸公司。
巨無霸公司發(fā)現(xiàn)之后,和那位富豪打了十幾年官司。
最終敗訴。
富豪為了慶祝官司勝利,和一眾親信乘游艇慶祝。
游艇突發(fā)故障,沉入海底。
富豪和一眾親信沉尸大海。
而游艇上的船長,水手全部自救成功。
同時,遠在英國沒去參加慶祝的另外一位股東,在晨跑時突然被車撞死。
商業(yè)競爭不僅僅是開水澆發(fā)財樹,劃破共享單車座包,率領(lǐng)下屬搶奪公章,也有一些血淋淋的事跡。
夏錚一拍桌子。
“叫張磊是吧,弄死!”
“直接找人弄死!”
秦尋:“。!”
“爺爺哦,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
“哪里能我猜是誰就直接弄死?”
夏寧也急了,勸說道。
“爺爺,是張磊倒也算了!
“萬一不是他,那隨便把他弄死等下秦尋掉以輕心,反而真的遭了幕后黑手的道可就麻煩了。”
夏錚悶聲不說話。
我就隨口一說。
這小兩口輪番給我上課來了?
柳小泉說道。
“這些天,秦尋就在我們家住著了!
“大家動動關(guān)系好好查查!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一定要把那個賊人抓出來!”
……
當天晚上。
吃完飯,眾人在莊園散步。
柳剛收到助理的消息,看完之后,跟大家說道。
“八成是張磊!
“張磊半個月前去了一趟漂亮國,后來回國一趟,又去了島國,據(jù)說是要長住!
柳靜雅說道。
“大哥,你的意思是,他去漂亮國找殺手,然后又去島國避嫌?”
柳剛點點頭。
夏錚冷笑一聲。
“現(xiàn)在可以弄死了吧!”
夏寧急聲道。
“先找到他人,審問清楚,確定百分百是他之后再……”
她右手比劃一記手刀,注意到秦尋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語氣柔了幾分。
“再送到警局。”
……
之后七天。
抓賊團隊陸續(xù)離開。
秦尋每天就吃飯,練拳,散步,陪著外婆喂老母雞,撿雞蛋。
莊園很大,可是他已經(jīng)熟悉了每一個角落。
張磊一直沒有消息,仿佛人間蒸發(fā)。
這一天中午,秦尋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難道一天不確定,我就一天不能走出莊園?”
夏寧躺在一旁,說道。
“是的。”
秦尋:“跟坐牢一樣。”
夏寧:“……是的。”
秦尋:“我得趕緊推原神上市賺錢!”
夏寧:“你可以遙控公司按計劃推出營銷活動,并不是非要到場工作。”
秦尋:“可我真的憋壞啦!”
忽然,他感覺到身旁微微震動,轉(zhuǎn)頭一看,夏寧坐起身在解胸前的扣子。
秦尋瞇起眼睛。
“你……這……”
“哎……你這!”
“真拿你沒辦法!”
……
一番云雨后。
秦尋腦子清楚了些,躺在床上,問道。
“牛效君在家里這么多天就沒求動他爺爺幫我們逮人?”
“你們的交情不咋樣啊!”
夏寧轉(zhuǎn)過身,面對著秦尋。
“我們跟牛效君的關(guān)系很好,可是我們跟牛效君爺爺幾乎沒有關(guān)系!
“除非他爺爺認你當干孫子,不然他為什么要幫這個忙?”
“有些忙,交情不到就是不能幫的!
秦尋仔細品味這一番話,覺得有幾分道理。
不過只有幾分,畢竟事關(guān)自己的生命安全和人身自由。
他希望世界上還是有一些不講道理的事情發(fā)生。
比如……開光。
比如……系統(tǒng)?
秦尋閉上眼睛,調(diào)出系統(tǒng)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