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那年輕女人就無比詫異的看著她,而后又看了看傅時宴。
最后,她才別有深意的將目光從傅時宴身上撤了回來,重新落在了錦蜜的身上,似笑非笑般的說道:
“我只聽聞,他名義上的未婚妻是溫家大小姐溫兮,還從未聽說過他什么時候跟一個陪酒女郎閃婚了呢!
頓了頓,“是因為我剛回國,所以就錯過了什么天大的新聞了么?”
不等錦蜜回答,傅時宴就在這時對那年輕女人淡笑道:
“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女人,你打聽那么多干什么?”
年輕女人嬌喘道:
“我當(dāng)然得打聽清楚啊。這萬一她真是你的新婚嬌妻,帶她去陪客戶若是被揩油了,那恐怕不太好吧?”
傅時宴冷聲道:“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聞言,年輕女人了然一般,對傅時宴別有深意的笑了笑:
“既然,你都不介意,那我就公事公辦嘍?”
傅時宴:“帶她去吧。爭取,把合同談下來!
年輕女人叫宋可兒,是宋家人。
她是傅時宴的左膀右臂,在商場上頗有手腕。
宋可兒打趣道:“我還不知道這位陪酒小姐,怎么稱呼呢,你也不介紹一下?”
因為宋可兒這句話,傅時宴這才把目光落在錦蜜的身上,看了她一眼,然后對她介紹道:“錦蜜!
宋可兒在這時別有深意的看了錦蜜一眼,笑著說:
“走吧,錦小姐,今天下午的合同能不能談得成,就看錦小姐在酒桌上夠不夠賣力了呢!
終于,忍無可忍的錦蜜在這時開了口。
她話是對傅時宴說的:“傅時宴,你倒不如給我一個痛快,何必這么羞辱我呢?”
傅時宴冷笑:
“錦小姐,我身邊從來不養(yǎng)閑人。你的母親錦如蘭在泉城吃我的喝我的,她治病的所有花銷都是我在負(fù)責(zé)。你身為她的女兒難道不應(yīng)該為此付出點什么嗎?”
錦蜜:“那你也不應(yīng)這么糟踐我,讓我淪為陪酒女……”
傅時宴冷聲打斷她:“讓你陪客戶吃個飯喝個酒就是糟踐你了?你劈著腿跟錦觀瀾上床的時候,怎么就不覺得羞恥呢?”
關(guān)于這件事,錦蜜到現(xiàn)在都沒機(jī)會找錦觀瀾問清楚,所以她就無法解釋清楚這件事。
她被噎住了。
傅時宴看她不吭聲,說話就更難聽了:
“錦蜜,你記住了,如果你在我這里沒有任何的價值,我就拔了你母親的呼吸機(jī),聽清楚了嗎?”
這話一出,錦蜜整個頭皮都麻了一下:“呼吸機(jī)?我媽怎么了?”
“就在你被關(guān)在楓橋別墅的這三天,她不聽話的偷偷跑出了病房并在醫(yī)院門口被車給撞了!备禃r宴面無表情的說完,跟著補充道,“她情況不太好,現(xiàn)在只能靠呼吸機(jī)維持生命呢!
所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錦蜜現(xiàn)在就是這種感覺!
她無力至極。
她似乎除了認(rèn)命,別無所選擇。
半小時后,錦蜜跟著宋可兒進(jìn)了一家星級大酒店的包廂內(nèi)。
陪酒的對象是一個肚大腰圓的中年油膩男人,對方姓李,是圈內(nèi)有名的老色胚。
宋可兒先后跟他打過五次交道,塞了不少美人過去,都沒能將合同談攏。
這次,她帶著錦蜜過來,其實心里也是沒底的。
“李總,讓您久等了!彼慰蓛阂贿M(jìn)門,就忙走上前去對坐在主位上的李總陪笑道,“今兒個來遲了,我等下就自罰三杯!”
此時,李總還沒有看到跟在宋可兒身后的錦蜜,一雙眼睛色咪咪的盯著宋可兒看,“宋經(jīng)理,光自罰三杯多沒意思?”
宋可兒笑道:“李總,想怎么喝這個酒?”
李總見宋可兒今天態(tài)度不像之前那么冷淡,這會兒瞬間就來了興致。
他將趴在他懷里的陪酒小姐給扔了出去,然后直起身體笑看著宋可兒,“交杯酒,豈不是更有誠意?”
說話間,他就要伸手去摸宋可兒的腰肢。
宋可兒不動聲色的避開他的咸豬手以后,就一把將立在她身后的錦蜜給推坐到了他的身旁,
“李總,這位是我們公關(guān)部新來的錦蜜。她啊,酒量深,嘴兒甜,您今兒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呢!
李總本來還惱宋可兒又跟之前幾次那樣想偷奸;,這會兒一看錦蜜是個嫩生生又嬌滴滴的美人,一雙眼睛瞬間就冒著饑渴難耐的狼光了。
他目光火灼灼的盯著錦蜜,話是對宋可兒說的:
“宋總,還是你最懂我,知道我好這一口!”
宋可兒在這時對錦蜜使了個眼色,笑著對李總說道:“那就讓我們家錦蜜先陪李總喝幾杯,我晚點再過來?”
李總求之不得,“那在合適不過!鳖D了頓,“不過。宋總,這錦小姐,別回頭是個烈性子……不聽話吧?”
宋可兒笑道:“怎么會?這是傅董千挑萬選出來的,她最聽話了!”
李總一聽這話,嘴都快要咧到了耳后根,笑瞇瞇的說道:
“那行,你一小時后直接拿合同來找我!
宋可兒:“好的,李總!鳖D了頓,話是對錦蜜說的,“錦蜜,好好陪李總。陪好了,你母親的醫(yī)藥費不僅會有著落,你也沒準(zhǔn)能被李總捧在掌心里好好疼愛以及富貴無憂一輩子呢!
一直沒說話的錦蜜在這時開了口,近似慵懶般的口吻,“好啊~”
她這聲好啊,聽得宋可兒整個人都不禁怔了一下。
在宋可兒的眼中,錦蜜這個所謂的傅太太連給傅時宴提鞋都不配,傅時宴不僅不在乎她,還將她往李總這個老男人身上推,按道理錦蜜應(yīng)該十分崩潰才對。
偏偏,她竟然像個無事人一般,這么淡定自若?
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什么?還是她真的就是那種靠賣肉上位毫無廉恥的女人?
不過,她究竟是哪種不堪的女人,都跟她沒有關(guān)系。
思及此,宋可兒很快就離開了包廂。
她在離開包廂后,就給傅時宴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試探道:
“你真的舍得把你那個貌美如花的小嬌妻送到李總的床上。俊
傅時宴不答反問:“怎么?我看起來很在乎她嗎?”
宋可兒輕笑:“我只是……有點同情錦小姐罷了。我聽說,這個李總早年壞了命根子。但正因如此,他才特變態(tài)的喜歡玩弄女人。”
頓了頓,“據(jù)說,上一個被他差點玩死的女孩子被送到醫(yī)院搶救時,隱私部位,光玻璃碴子就清理了四五個小時呢!
話落,空氣就陷入了長達(dá)半分鐘的沉默。
半分鐘后,手機(jī)那頭才傳來男人冷冷的男低音:
“宋可兒,你好歹也跟了我五年了,什么可以做,什么又不可以做,你是一點都不懂嗎?”
頓了頓,“我讓你帶她去磨煉,不是讓你真的把她往男人床上送!”
……
那端。
李總在宋可兒離開的下一瞬,就朝錦蜜身上撲過去,色瞇瞇的說道:
“寶貝兒,快讓我親親,只要你乖乖的伺候我,我保證讓你快活的只想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