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兮非但不閉嘴,還變本加厲。
“傅時宴,你該不會是愛上她了吧?”
“可是你愛上她,又能怎么樣呢?她會因此而感動,又會因此而領(lǐng)你的情嗎?”
“你在她流產(chǎn)住院期間而跟我發(fā)生了關(guān)系,并因此讓我成功懷上了雙胞胎。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最大的諷刺!
“所以,當(dāng)她今天在停車坪說愛你的時候,我都不禁覺得可笑。她怎么可能是真的愛你?她是在給你灌迷魂湯,準(zhǔn)備用軟刀子刺穿你的心呢!
溫兮這番話,猶如火上澆油,瞬間就點爆了傅時宴的胸中的怒火。
他因為惱羞成怒,一把掐住溫兮的脖頸,“我讓你閉嘴,你聽到?jīng)]有?”
溫兮被掐的面頰都紅了。
她拼盡全力,在一把將傅時宴給推開后,眼圈紅紅的看著他,
“傅時宴,你是不是瘋了?我才是真正愛你的那個女人。我為你生育兒女,你卻要因為錦蜜那種滿腹心計的女人而對我大打出手,你對得起我嗎?”
傅時宴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厭惡溫兮。
他寒著一張俊臉,就那樣冷冷的看著她。
良久,他對溫兮無情宣判道:
“要不是看在孩子的情分上,我早就跟你一刀兩斷了。”頓了頓,“溫兮,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傅時宴就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溫兮在這之后,氣的整個人都要炸了。
如果這不是傅家,她早就掀翻了桌子。
她坐在沙發(fā)上,足足平復(fù)了五分鐘,才完全冷靜下來。
五分鐘后,當(dāng)她看到臉色明顯不好看的傅夫人從樓上下來時,忙走上前去對她關(guān)心的問道:“伯母,您還好吧?”
傅夫人做夢都沒有想到,有朝一日,她有一天會栽在自己的養(yǎng)子手上。
傅時宴手上竟然掌握了她那么多不堪的把柄,她現(xiàn)在心情極差。
所以,她對溫兮的態(tài)度也變得不耐煩了:
“溫兮,我今天有點累了,你先回溫家吧!
溫兮一聽這話,整個眉頭都因為不安的皺了起來:
“伯母,那我跟傅時宴……的婚事,您這是不打算管了嗎?”
傅夫人冷冷沉聲:“我管不了!”
這話一出,溫兮整個心口都涼了半截,急急的問道:
“我跟他的婚事,若是連您都管不了,那我跟孩子們怎么……辦?”
傅夫人很不喜歡溫兮這番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她皺眉道:
“你想要做這個傅太太,卻連錦蜜那種女人都對付不了,要我看,你就是坐上了也長久不了。”
傅夫人說話難聽,氣的溫兮臉都成了豬肝色。
溫兮最終是被氣走的!
她回到溫家,就跟自己的父親溫建國哭訴道:
“爸爸,傅時宴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錦蜜那個賤人給徹底迷昏了頭,你說,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頓了頓,愈發(fā)的哽咽不已了,
“還有那個沈佩文,她現(xiàn)在對我的態(tài)度也十分的不耐煩,我感覺他們傅家壓根就沒有把我們溫家和您給放在眼底呢!
溫建國一聽這話,瞬間就火冒三丈:
“傅時宴那個混賬東西不想對你負(fù)責(zé)也就算了,沈佩文竟然也對你不上心?”
溫兮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沈佩文也不知道被傅時宴給拿捏住了什么把柄,反正她現(xiàn)在是不想管我了。”
溫建國沉思片刻,然后對溫兮安撫道:
“兮兒,你是溫家大小姐,是我的寶貝女兒,你放心,別說是一個男人,你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爸爸也會想辦法摘給你的。所以,你先別哭,無論如何,爸爸都會讓你得償所愿的!
溫兮在這時擦了擦哭紅的眼睛,對溫建國乖巧的嗯了一聲,“謝謝爸爸。”
溫兮在溫建國這邊得到了保證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前腳回到房間,后腳就接到了錦觀瀾打來的電話。
對于錦觀瀾的電話,溫兮不敢有一絲怠慢。
她幾乎秒接了錦觀瀾的電話,“錦……總,您有什么吩咐?”
男人聲音冷漠:“你那邊進度如何了?”
溫兮忙回道:“我也不知道傅時宴手上握住沈佩文什么把柄了?傊,現(xiàn)在沈佩文被傅時宴給威脅住了。所以,我只能求溫建國,讓溫建國對傅家施壓,從而逼傅時宴跟錦蜜離婚然后……跟我結(jié)婚!
話落,男人就對他冷聲道:“傅時宴連傅夫人都不放在眼底,又怎么可能會把溫建國放在眼底?”
溫兮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您的意思是……”
“傅時宴最在乎的人,一個是傅老夫人,另外一個就是他的親生母親。傅老夫人那邊你肯定是行不通了,所以,你去找他的親生母親。你不是懷了雙胞胎么?你腹中的孩子,是你手上最好的底牌。”
溫兮:“好……我知道怎么做了!
……
那端。
錦觀瀾在跟溫兮通完電話后,去洗手間方便完的錦蜜就走進了包廂里。
少女身上穿著條很襯膚色的粉色打底連衣裙,外面套著一件香檳色大衣。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錦觀瀾總覺得這樣的錦蜜無形中散發(fā)著一股濃烈的香艷色氣。
而這股香艷色氣,明顯是被男人給調(diào)教出來的。
至于那個男人是誰,顯而易見除了傅時宴不會再有第二個人。
思及此,錦觀瀾眸底就閃過一抹戾氣了。
不過,他很快就不動聲色的將這股戾氣壓了下去,“你一聲招呼不打就飛京城還差點出了事,是為了調(diào)查自己的身世之謎嗎?”
錦蜜對此不掩飾,回道:
“我在來京城之前見過我母親。她在發(fā)病前,跟我說,那個男人叫阿爵是京城人,所以沖動之下我就……來了京城!
錦蜜說到這,頓了頓,對錦觀瀾問道:
“大哥,你說你這邊已經(jīng)有我母親身世線索了?她是……京城沈家當(dāng)年那個走丟的女兒嗎?”
錦觀瀾對此很快就回道:
“我已經(jīng)派人做過蘭姨跟沈老的DNA親子鑒定的比對了,他們不是醫(yī)學(xué)上的父女關(guān)系。但……”
錦蜜:“但是什么?”
錦觀瀾:“但,她跟沈老有著一定近親關(guān)系。所以,你母親的身世之謎跟沈家仍然有關(guān)!
錦蜜對此感到十分詫異。
錦觀瀾在這時給她倒了一杯檸檬水遞到她的面前,不動聲色的說道:
“先喝點水,吃點東西,等會再聊。”
錦蜜點頭剛要說好時,包廂的門就從外面被一股大力給踹開了。
錦蜜循聲望去,就看到傅時宴寒著一張臉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視線里。
不等她語,傅時宴就徑直走到她的面前并將她一把拽了起來。
他聲音又冷又難聽:
“傅太太,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就這么喜歡腳踏兩只船勾引男人,是嗎?”
這話一出,錦蜜就皺起了眉頭:
“傅時宴,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那么難聽?錦觀瀾是我大哥……”
傅時宴:“大哥?是可以上床有一腿的那種大哥……”嗎?
他話都沒說完,就被無比憤怒的錦蜜打了一耳光。
伴隨這道清脆的巴掌聲,還有錦蜜……后知后覺的惶恐不安。
她真是被氣糊涂了。
她怎么能打傅時宴的臉?還當(dāng)著錦觀瀾的面打他?
這不是自尋死路,自討苦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