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瑾在這時一把拽下她的底褲,露出真實的嘴臉:
“裝什么純?要不是你這張臉還能看,而錦家給的彩禮又多,就你這種爛貨,白給,我都不要。”
說話間,就要解褲子朝她侵過去時,錦蜜撈起床頭柜上的煙灰缸就朝他砸過去,“不要過來……”
她藥效發(fā)作,根本就沒什么力氣,打出去的煙灰缸,非但沒有打到楊瑾還把楊瑾給激怒了。
楊瑾抬手就給了她一耳光,“臭婊子,給你臉了是吧?”
他這一巴掌,直接將錦蜜給打的掉下了床。
更要命的是,錦蜜在掉下來后不知道撞到了哪里,瞬間就昏了過去。
即便如此,楊瑾也沒停手。
他雖然是獨生子,但早年壞了命根子,根本就做不了那種事。
但,這不耽誤他在女人身上取樂子。
他最擅長用各種工具折磨女人。
塞玻璃珠子,滴蠟油,捆綁Play等等,對于他來說簡直是輕車熟路。
楊家父母就是因為知道他有這種變態(tài)嗜好,一般好女孩又不愿意嫁,這才看在楊佩芬給的彩禮面子上同意楊瑾跟錦蜜訂婚。
總之,當錦心拍響楊瑾房門時,磕了藥的楊瑾已經(jīng)顛了。
“楊瑾,你快把門給我打開!
“我大哥已經(jīng)知道了,你要是再不把門給打開鬧出什么亂子,我大哥肯定饒不了你……”
楊瑾沖著房門就砸過來一個花瓶,對錦心吼道:“特碼的,能不能別壞老子的好事?趕緊滾……”
錦心:“楊瑾,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說我大哥已經(jīng)知道了……”
楊瑾怒道:“他知道了又如何?今天可是我跟錦蜜的訂婚大喜,她心甘情愿嫁,我現(xiàn)在對她行駛未婚夫的權(quán)利,不是天經(jīng)地義?”
楊瑾懶得跟錦心廢話,直接打電話叫來自己的保鏢強行把錦心給帶走了。
錦心見無法說服楊瑾,只好打電話給莫鳶:“嫂子,你到哪了。课腋揪蛿r不住啊……”
莫鳶:“你攔不住,楊氏夫婦也攔不住嗎?”
錦心跟莫鳶掛斷電話,就去隔壁別墅找楊氏夫婦了。
那時,楊氏夫婦、還有楊佩芬他們正在一起搓麻將。
楊佩芬今晚手氣不佳,已經(jīng)連輸好幾把了。
這會兒又見錦心喪著臉,就氣不打一出來,“好好地,喪著臉干什么?誰死了啊?”
錦心實在是害怕錦觀瀾,她這會兒急的都快要哭了,“大哥已經(jīng)知道我們偷偷給錦蜜訂婚的事了……”
這話一出,楊佩芬摸牌的手狠狠頓了一下。
但,很快,她就恢復如常:
“你怕什么?楊瑾跟錦蜜訂婚的事情,我們是征詢過錦蜜意見的,她自己愿意嫁,你大哥就算是追問起來,我們也不怕!
錦心:“話雖如此,但大哥那脾氣……”
楊佩芬:“木已成舟,你急也沒什么用!
頓了頓,“再說了,這不是還有你嫂子幫我們給頂著的?這件事,她也摻和了。她可是燕老司令的外孫女,有她頂著,你大哥還能把我們給吃了?”
有楊佩芬的話,就像是一顆定心丸一樣,讓錦心整個人都冷靜了下來。
不過,她還是心有余悸,不安的說道:
“那……那我們就這樣干等著?什么也不做?”
這次說話的是楊瑾的母親:
“錦心,楊瑾跟錦蜜的訂婚宴,雖然辦的低調(diào),但也是錦蜜心甘情愿的。我兒子都沒嫌棄她是個破爛貨,她還有什么不滿?”
楊父也在這時表態(tài)道:
“就是。要不是楊瑾心里有點毛病,他能看上她?我們楊家談不上高門顯貴,但家境殷實,她能嫁入我們楊家,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她有什么不樂意?”
頓了頓,“還有你大哥也真是的,他都跟莫大小姐訂婚了,還被錦蜜迷的暈頭轉(zhuǎn)向,要我看,這個錦蜜就是個禍害!
楊母一聽這話,整個人都皺起了眉頭:“你要是這么說的話,這死丫頭該不會克咱們兒子吧?”
楊父在這時對楊母安撫道:“咱們兒子什么脾氣,你還能不知道?等他玩膩了,給點錢把她給打發(fā)了不就行了?等將她掃地出門,她還能禍害到我們的兒子?”
楊母覺得有道理,懸著的一顆心正要松下來時,一個女傭急色匆匆的跑了過來。
“夫人,大事不好了,傅老夫人帶著一群保鏢把整個別墅都給包圍了呢!
一直十分淡定的楊佩芬一聽這話,整個臉色都不禁變了幾分,“你說什么?傅老夫人?”
傭人結(jié)巴:“對。傅老人不僅帶了保鏢,還……還帶了警察過來了!鳖D了頓,“警察說我們家少爺涉嫌強暴婦女罪,要……要逮捕他呢!
這話一出楊母和楊父差點昏死過去,只有楊佩芬還算淡定,“走,快過去看看!
不到兩分鐘,楊佩芬就領著眾人出現(xiàn)在了傅老夫人的面前。
她對傅老夫人態(tài)度還算恭敬,“傅老夫人……啪——”
楊佩芬話都沒說完,傅老夫人對著她的面頰就狠狠打了一耳光過去,“錦蜜呢?”
楊佩芬捂著被打腫的臉頰,忍了又忍,道:
“傅老夫人,錦蜜是我的養(yǎng)女,她跟傅時宴半個月前就離婚了,她早就跟你們傅家沒有關系了……”
傅老夫人抬起手臂,對著她的面頰又打出去一耳光:
“誰說她跟我們傅家沒有關系了?她是小廝的親生母親!”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無比的震驚。
錦心更是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您說什么?錦蜜怎么可能會是傅小少爺?shù)挠H生母親?她今年才二十歲,她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兒子……”
傅老夫人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對保鏢和警察說道:
“那個楊瑾,吸毒玩女人,是個名副其實的偽君子,你們快去找人!”
警察和保鏢速度很快。
不到五分鐘,一個女警就抱著人事不省的錦蜜從樓上跑了下來。
即便,女警用毯子將錦蜜裹的十分嚴實,但從錦蜜紅腫的臉頰、鐵青的嘴角,以及半露在空氣當中正在往下滴血水的小腿來看,就知道她被楊瑾欺辱的有多凄慘。
錦心見狀,故意在這時說:
“呀,媽,你快看,這錦蜜跟楊瑾小夫妻兩是不是玩的有點過?你看她那里好像都在流血呢!
同一時間里,莫鳶也到了。
莫鳶從門外進來時,看到的就是女警抱著錦蜜沖下樓時的情景。
莫鳶在定睛一看錦蜜小腿上掛著血,臉色瞬間就變得凝重起來。
她便疾步上前,“她怎么樣?”
她話音剛剛落下,傅老夫人就厲聲對她說道:
“莫大小姐,我的孫媳婦若是有個好歹,我跟你沒完!”
后半夜,錦蜜從一陣鉆心刺骨的疼痛中驚坐起來。
未等她大腦完全恢復意識,她的下巴就被伸過來的一只手給狠狠捏住了,跟著就傳來男人冷冷的男低音:“莫大小姐說你是自愿跟楊瑾訂婚的?”
錦蜜下巴被掐的生疼,抬起頭眼眶泛紅的看著始作俑者,沒說話。
傅時宴更惱了:
“死也要跟我離,卻找了這么個垃圾來當接盤俠?你是在羞辱你自己呢,還是在羞辱我這個前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