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6章 狼就是狼
這要是放到大會上,沒準(zhǔn)又是一次充滿激情的演講。
顧念兮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男人,她還真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老婆,我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你能不能不生氣了?”談逸澤這會兒做完了報告,又開始不老實了。
只要顧念兮呆在他的長臂所能涉及到的范圍內(nèi),談某人其實就不想要讓她一個人呆著。
于是,他的爪子這會兒又開始不安分的朝著顧念兮的腰身摸了過來。
“啪……”被顧念兮賞了一掌之后,談逸澤略帶委屈的將自己的爪子給收回去。
“兮兮……”
“別喊我的名字,在把今晚的思想領(lǐng)悟整理成字面檢討書之前!”
朝著他努了努嘴,談逸澤這便看到了放在三樓大廳茶幾上的紙和筆。
呵呵!
他還真的小看這丫頭了。
敢情今晚上該怎么對付他,都給準(zhǔn)備好了!
現(xiàn)在,還寫字面檢討書?
“兮兮……”
他又開了口。
“我說過,在整理成字面檢討書之前,不要喊我的名字!”這,還真的跟魔鬼教官一個樣了!澳呛笆裁,我是想跟你說,跟你寫什么字面檢討書也成。能不能在寫檢討書之前,讓我親一個?老子都憋了兩個晚上了!”
你聽聽,這說的有多委屈?
其實吧,就算生了這聿寶寶,這小兩口尋常的親昵舉動還是沒有減少。最多,就是背著聿寶寶偷偷親個小嘴兒。
要是尋常,這大半天的功夫都不知道親了多少次了。
而且,指不定已經(jīng)滾到床上去了。
可今兒個,他就剛剛那會兒抱了一下顧念兮,談某人覺得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憋得慌了。
“別給我轉(zhuǎn)移話題!不想寫是吧,今晚你還是一個人在這兒帶呆著!”
說著,顧念兮轉(zhuǎn)身就打算回屋了。
而且那逃脫的速度快的就跟小老鼠一樣,估計是打算在他談逸澤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逃回到臥室里并且將門給鎖上。
不過這一回,談逸澤明顯已經(jīng)有了防備。
在顧念兮剛剛轉(zhuǎn)身的時候,某人的長臂一拉,直接就將顧念兮給逮了回來。
“別想再和昨天一樣,老子可不想再從窗戶上回自己的房間了!”
一句話,談某人泄露了昨晚上自己做出來的齷齪事了。
顧念兮這會兒直接甩了一個“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眼神給他。
狼就是狼,你讓他收起犬牙當(dāng)小綿羊,那怎么可能?
你看他現(xiàn)在跟餓狼差不多的眼神,不就知道了?
不過,談某人倒是沒有一點被人發(fā)現(xiàn)做了壞事的心虛,直接大大咧咧的臉就朝著顧念兮的唇兒給壓了過來,快速的奪得了這個女人的吻。都一整天沒有啃上一口了,這會兒他已經(jīng)別的慌了。
再不給他吻吻的話,談逸澤怕自己會發(fā)瘋。
但這一吻,顯然沒有能夠滿足他這兩日來的心慌。
于是,某人干脆不理會懷中女人的掙扎,直接將女人給打橫抱起便朝著他們的臥室方向走去。
而被談某人這么打橫抱起的女人有些心慌。
想要從這男人的懷中掙脫,可她發(fā)現(xiàn)這壓根就不可能。
眼看,自己這會兒都已經(jīng)被欺壓到了床上,并且衣服已經(jīng)被解了一大半了,顧念兮只能支支吾吾的喊著:“字面檢討書……”
說好了,不寫好字面檢討書,不準(zhǔn)喊她的名字的?涩F(xiàn)在這男人竟然這么忒不要臉的硬湊上來?可對于談少而言,他覺得顧念兮說的是沒有寫好字面檢討書之前不準(zhǔn)喊她的名字,有沒有和他說不能親她吻她,是吧?
你看,這都吻了,抱了,甚至衣服都脫了。
要是把她給做了,也沒有差吧?
本著一不做二不休的原則,談某人索性將這顧念兮給固定在自己的懷中,看著她還口口聲聲的和自己要字面檢討書,他用沙啞的嗓音回復(fù)道:“知道了,做完了老子就給你寫,寫幾千字幾萬字都沒有問題!”
撂下這一句話之后,談某人的唇兒就霸道的鎖住了懷中的女人的,將她想要說出來的那些話語,都給吞進喉嚨里……
而此時樓下的談老爺子在聽到三樓上那傳來的匯報聲,嘴角若有似無的勾起。
看來,他這個孫子比他當(dāng)年還要懂得怎么哄老婆開心,也就不用他擔(dān)心了是不是?“爸……”聿寶寶看到老爺子在笑,還以為是爸爸下來找他玩了,可一轉(zhuǎn)身順著談老爺子的視線看向樓梯口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邊是空無一人。
“你爸爸沒準(zhǔn)今天給你造出個小弟來,你啊就跟著太爺爺乖乖睡覺去,知道不?”
揉著那圓溜溜的小腦袋瓜,談老爺子不知道笑的有多開心。
而聿寶寶呢!
他壓根就不知道太爺爺口中所說的制造小弟是神馬意思。
但看太爺爺那高興的勁兒,估計制造出神馬小弟來的,應(yīng)該是好事吧?
“媽,您就不能給我消停消停么?”
費了好大的勁兒,凌二爺才將這在人家蘇小妞辦公室里大吵大鬧的凌母給拉回了家。
此時,凌母一直都拉著個臉,看樣子情緒不是很好。凌二爺坐在另一端的沙發(fā)上,沒有和往日一樣,和母親那個親熱勁兒。兩人中間隔著一個茶幾,但誰都沒有看向誰。
而從凌二爺那張沉下來的臉也不難看出,這男人現(xiàn)在情緒也不怎么好。
“我消停?那也得她消停,我才能消停!”
凌母覺得委屈。
和自己恩愛多年的丈夫突然間就被狐貍精給拐跑了,和她離婚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連她寶貝了多年的兒子也想要跟著別的女人跑。
而且,光是聽著凌二爺?shù)倪@話,凌母就猜到他應(yīng)該是聽信了那個女人的話。
為什么丈夫兒子,一個個都是這樣?
寧愿相信那些狐貍精,也不相信她?
莫名的,凌母感覺特別委屈。
特別是在身體檢查這件事情上,她還是認(rèn)定了是蘇悠悠和別人打通了關(guān)系,所以才導(dǎo)致了她的體檢報告和之前沒有什么差別。
說她入院治療,估計活不到一年?